第266章 章261 极恶的故事（上）(第2页)

我需要在一次次帮助下层宇宙对抗上层宇宙的过程中，去体会，去感悟。

渐渐的，我有些弄明白了：我到底为什么会帮下层宇宙。

用最简单的话来说就是：为了平衡。

不是为了正义什么的。老实说我一直弄不太清楚：森德洛、下层宇宙、上层宇宙之间，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我只是在其中一方单方面对另一方进行杀戮的时候，忍不住会出手。

就象是一种本能。

某种宇宙诞生我的时候赋予我的天职。

甚至有一段时间，森德洛和下层宇宙方面取得了优势，反过来压着上层宇宙打，手段和上层宇宙几乎没什么两样，一样的残酷，一样的暴力，一样的不留余地。

那段时间，我就反过来，帮助上层宇宙。

我帮助上层宇宙在下层宇宙真正意义上扎了根。

双天界。

双天界之所以能建立起来，不只是上层宇宙那女人的力量推动，也有我的一份力量在其中。只是极少有人知道罢了。”

极恶像是彻底陷入了回忆，一股脑便说出了一大段久远到除了亲历者之外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复述得出来的历史。

除了杜兰德等少数几人之外，现场大部分人已经跟不上极恶的言语和思路。

因为信息量真的太大了！

杜兰德本就听马努斯提过战斗法师的起源历史，却也完全没想到：双天界的建立的背后，居然也有着极恶的暗中帮助！

这就是不久前在妖精树屋的时候，极恶口口声声说“双天界神官的力量的源头是他”的原因么？

只听极恶接着说道：“双天界建立之后，很快成为了下层宇宙的第一大主位面。

对此我很后悔。

我的本意，是平衡，是让双方最好谁也别打谁，谁都不要残忍地杀谁。

毕竟对我而言，上下层宇宙都是我的家，我根本不觉得双方有什么不死不休的理由啊。有么？没有吧！哪怕是初代李尔蒙斯和初代梭罗，也从未真正说清楚过：到底为什么上下层宇宙之间要不死不休吧！

然而随着双天界的建立，尤其是针对战斗法师的“双天诅咒”在上层宇宙那女人的推动下，好像沉重的枷锁一般，牢牢套在了所有战斗法师的头上之后，我后悔了。

森德洛面对双天界，再没有优势过，均势都不再有了。

下层宇宙面对上层宇宙，再没有平衡了。

我所希望的平衡被彻底打破了！

事实上，上下层宇宙的叫法，也是那时候才有的。

在那之前，两个宇宙根本不分上下。

失去平衡，一方占绝了绝对优势，而另一方几乎难以逆转之后，才分出了上下，才有了上层宇宙，和下层宇宙。

上层宇宙的范围开始扩张，延伸出触角，挤压下层宇宙——流放之地就是那个时候诞生的。

流放之地诞生之后不久，只有杀戮本能而没有灵魂的超级生命也开始出现了……

总之，那段时间，我真的迷茫了。

看着被双天诅咒束缚了手脚，面对双天界的神官们节节败退，来不及后退的就被残忍杀戮的战斗法师们，我很难过。

都是我的错。

我开始重新审视我之前所贯彻的‘平衡’之道。

我开始重新审视：上层和下层宇宙，两者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到底为什么，非要打？

很快我便有了新的发现：上层宇宙，和下层宇宙，虽然本来并无上下，却也不是相同的两个宇宙。

事实上，上下层宇宙的环境、规则、属性，非常不同！

层次无高下，但属性差异极大。

比如最明显的一点：十大本源规则，也就是地、火、水、风、光、暗、雷霆、力量、死亡、生命，这十个规则，本来是专属于下层宇宙的。

而时间、空间、命运、战斗、虚空基点这五个规则，本来只有上层宇宙才有！

上层宇宙的五大规则，渗透到了下层宇宙之中，下层宇宙才有了时间，有了空间。

也就是说：没有上层宇宙，下层宇宙根本就无法单独存在！

反过来也是一样。

上下层宇宙，根本就是彼此共生的。

只是在相互补全，相济共生的过程中，出了点问题。

第一个问题，是本该温和的“渗透”，变成了粗暴的“入侵”。上层宇宙对于下层宇宙，真好像渐渐失了智一样，疯狂地攻击，越来越疯狂。那已经不是合理范围内的渗透、改变、以及共生了，而是完全不合常理的入侵和扭曲。

第二个问题，则是：本该双向的渗透，在双天界建立之后，渐渐变得只有单向了。上层宇宙的五大规则不断渗透向下层宇宙。反过来，下层宇宙的十大规则，却变得很难渗透进入上层宇宙。”

“麻烦你稍等一下！”杜兰德实在没忍住，开口暂时打断了极恶，“你说，五大至高规则，原本只有上层宇宙有？下层宇宙只有十大本源规则？而没有五大至高规则？”

这不只是杜兰德的疑问。

更是在场所有人的疑问。

哪怕是妞妞这样的主位面的位面意志的化身，也从未听说过这样的说法。

森德洛虽然足够古老，但位面意志并不是随着主位面的形成就立刻诞生的。

极恶所说的那些历史，妞妞也从未经历，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