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宿命
失败呀...稀松平常。不过白等这么久,不能忍。失败的原因可能有很多,但那些都不重要,甚至于失败仅仅是一种可能也是同样,重要的是接轨。
若不曾陪葬,还有日初吗?么有了。所以为了日初能照常升起,则需要以转生为前提接轨日初,而这需要开朝,虽说这朝开过,但却不是以幽冥的方式开的。
哀家独领朝纲算不算开朝?可以算。但不切实际。另一种则是生者开冥朝。
至于怎么开...皇陵是线索。
毕竟是生者对于幽冥事宜不清不楚,所以建造出一个皇陵死地呗,若将死,死在皇陵里,这样的皇陵即是墓地,也是开朝,不过由于不清不楚的,这样的皇陵和乱葬岗差不多,所以呗,要有秩序。
生者对于死者是未知的,若已知的是葬入皇陵是乱葬,是混乱。那么是不是应该把这样的混乱给整理一下?嗯。若整齐有序,那皇陵还混乱吗?不会了。要是以世界的说法,这样的混乱叫什么来着?额...混沌。
生不知死,所以对于死需要做出整理。
比如说整理仪容,清洁自身等等,说白了就是自己选一个干净体面的死法,只不过是死在皇陵中。
那么最为体面的死法是什么呢?寂?算是。不过寂应该是很靠后的解释。
若处于皇时,最为体面的死法应该是冥。
那冥是什么?这个...应该是一生的回忆,以回忆的方式浏览一生,从生到死至一生结束,即为冥。
冥生冥想,冥死冥悟。
这是我们对于冥的解释,犹如回光返照,照镜一生时,即是结束。这是最为体面的死法,因它不会散,因照的是己生,其身是完整的,至少死的很完整。
怎么说呢?这类似于以旁观者的视角,来观察自己的一生,观察完毕了,也就结束了。不过...冥同样是为了生。
所以...那话怎么说来着?旁观者清。一生多有对错,以旁观者的视角相当于知道了未来将要发生的事,那么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是否改变?
若改,则是错。
若不改,也是错。比如说将要发生的事是坏的,坏的不改,岂不是对不起自己?对吧。
所以这是很矛盾的,改嘛,自己变了,错的。不改对不起自己,也是错的。
任由一生流淌结束,这样的事情很稀少。
这叫什么来着?额。清流。旁观者清,清者自清。若由清者自清的姿态,流淌完一生,则是冥生,也可以说是冥皇。当存在这么一个特殊的家伙,一个顺其自然的家伙则可以开朝了。
这开的便是冥朝,俗称冥界中的逝者,它们可以说是活的,也可以说是死的。
顺其自然,逝者已矣。
用我们的话来讲,它们是作为一种特殊的媒介,类似于资源。虽说死的体面,死的完整,但也死的很彻底。
灵魂物质。
这样的冥朝能体现在世间吗?不能。因过于片面。所以需要另一种结果作为刺激,这便是知错改错。
首先要知道,改变一生是错的,任何一点微小的改变都是错。
一生本来是好的,追求更好的结果,这是犯错。若本来是好的,用改吗?不用。只有当事物对自己不利,才需要进行改变。虽说同样是错的,但对的起自己。不过既然是错误,那便需要有谁来承担这个后果?
谁来承担?旁观者呗。
如一生的轨迹改变了,旁观者则消散一部分,而这消散的部分,恰好是自己改变的那部分。
这是让照镜的一生,遗忘了对自身不利的结果,旁观者改变了,消散了,而当事者,遗忘了。
用通常的话来讲:这叫瞑目。
每一次改变所形成的都是一点点生机,比如改变了不利的结果,当事者遗忘的,而这便是遗忘的生机,又叫死而不僵。
当这样的生机结合到逝者身上,这家伙...活了。
如果前者所代表的是灵魂,那这点生机所代表的则是物质,若灵魂注入生机,存活的可能性自然大大提高了。
当然,这是一个概率问题。
相比完整的灵魂,这样的生机无疑很少,毕竟一生的转折那都是有限的,比如一个个不利的结果,只有这么多,所以生机对于灵魂而言很少,不过这样的方式也有优点,那就是可以通过日积月累的方式来满溢。
由于生机是零星的,它圆满了灵魂之后则会溢出来。毕竟一个是完整的,一个是不完整的,溢出是正常的结果。
但怎么说呢?
要知道生气是足以比肩灵魂,生机虽说可以满溢,但也是一种严重的浪费。
比如说一生足以比肩灵魂,却非要靠生机来满溢,那生机满溢需要多少生?反正不止二生,至少都是三生。
如一生弥补,一生圆满,一生满溢,一生足够的事,拉扯到三生,不说这笔买卖究竟划不划算,但满溢的灵魂对于冥朝效果可没有完整贴切,因它会漏,而这样的满溢也造成了冥朝存在漏洞。
既有漏洞可钻,有机可乘,这对于冥朝可是很危险的,容易被倾覆。
比如某类危险的源头,人家可以失败无数次,但冥朝只要失败一次就要凉凉,补漏意味着涉险,而这漏洞是天然存在的,所以补漏那是没完没了的,当有一天补不上了,外强中干,青黄不接了,之后则是堵,而堵会造成漏洞的扩张,比如说开裂出缝隙,当堵不住了,凉凉的时候也要到了。
满溢有满溢的好处,但有利有弊。而另一种则更贴合冥朝的存在。
比如说一生没有任何过错。
这可能吗?怎么不可能。
如一生没有任何对于自己不利的事,平平安安的,当这样时,需要改变吗?不需要对吧。是的。一般的来讲这样的家伙便是顺其自然的逝者已矣了,但除此之外还有另一种方式。
说是说旁观者清,两生的视角相同吗?它可以相同,也可以不同。
比如说旁观者是以附身的状态,那两者的视角是相同的。可要是旁观者是以离体的状态呢?当游离于生外,产生了视角的不同,这可以是错,生错。
那谁是这个错呢?生是不知错的,所以知错的则是旁观者。
旁观者是知错,而生可能改错。
那知错了怎么弄?站在原地不动即可,静看流淌一生的渐行渐远。这是知错不改的欲望。
因欲望...这一生有没有结束,欲望知道吗?不知道。所以当这一生结束是则又是一场回首,犹如轮回,直至顺其自然。而且欲望这东西停留在原地,与一生渐行渐远,是不是会产生不利的事吗?是。因把一生拉扯的有些长了。或者说拉扯的比较长的,导致这一生比较薄弱,经不起风霜。
可要是世界没有风霜,那在薄弱又如何,顺其自然时即是改变,看似什么都没有改,但却多出了一份欲望停留在原地,当顺其自然的一生结束时,这停留的欲望动了,而当欲望动时...初生了。
这欲望本停留在一生的开始,因顺其自然而初生。
这是另一种日初。
欲动时即为开朝,日初时即为日落,皇朝显世,冥成。
失败不失败的,其实不是问题,因咱们可以自圆其说,只不过...有些可惜,因毕竟我们开的和世生开的是两回事。虽说可以加入世生的因素,但谁死呢?冥皇?不行。它可以作为初生,作为创生的存在,但不适合死。
所以呗。两个选择,要么咱死,要么生死。
若咱死,则是创生,这样的创生是不太符合日初的。
若生死,则是取代,同样不合适。
为了更符合日初的意境,陪葬是最为合适的,但却失败了,既然失败了,那就算了。往后皇朝可以具备传统习俗,譬如陪葬,用以后的方式来把这失败转变为成功,而这或许比原本的日初更厉害。
不过...无论葬的是谁,还是其陪葬品,都是不能动的,此为禁忌,不然可能会诈尸。
所以想要完成这样的习俗,需要守卫,守着禁忌,守着皇陵,守着坟墓,守成墓碑,尽终职守。
这样...日初可能是日出哟,要是没什么底气还是别遵守这样的习俗了,创生也不错。
那...谁来守呢?
冥皇?哈哈。
冥皇:我堂堂冥皇,你们竟然叫我守墓?
哀家:怎么?不乐意?那算了。
冥皇:乐意!怎么可能不乐意!
哀家:那行吧。守着哀家的墓吧。这墓是空的,容易守。只要保证有守卫就行,而且空墓也不会诈尸。
冥皇:那墓碑...
哀家:知道后世有多少皇吗?如过江之鲫数都数不过来。在空墓当中,它们便是碑,这是皇陵,也是空碑墓。
冥皇:要是本皇有一天也要死了,是不是可以葬入皇陵?
哀家:皇陵是空的,本质上葬不下任何谁。当然了,若皇陵有墓碑的话,则可以下葬。它们是历代先皇,而你们是历代冥皇。
冥皇:懂了。
哀家:在见。
冥皇:在见。
......
下一个问题。
屠圣!
祭祖封王冥皇屠圣...这是它们的体量有些大,用这样的方式将它们给肢解,让它们处于自身可以容纳的尺度。
至于这圣怎么屠...得好好想想。或许可以向杀戮讨教一番。
喂喂喂。
杀戮:或许屠圣指的是留个全尸。
这样...那谁是这具尸体,谁又从尸体中萌生?
话说,吃一鳖长一智,冥皇败笔,屠圣可不能那样的。
作为杀戮,可以是那把刀,那么谁来留个全尸呢?或者重新添加上一份缘由?是补全?还是创造?
杀戮:当然是补全,而且用已有事物来补全省得麻烦不是。
是这样的。但理由也很重要。
不。应该是原因。不然单纯的屠圣是从旧事物上肢解,且不说有没有,就算有,补全了也会受影响。
所以需要创造出一个可以屠的圣?哈哈...
不是问题。
不过...屠圣斩尸...稚子幼童就要手持凶器吗?
杀戮:不一定是凶器,可能只是玩具。
是吗?
屠圣的构想...真是...
咳咳。
让我们想想是从小开始,还是从大开始。
大的吧。大的也很小不是。
那...举例了。
以认知来举例。
其一:外部认知。
其二:自知之明。
以禁区的视角,禁区认为世界是什么?文明?虚空?宇宙?还是...界域?这是外部认知,而外部所有的认知对于世界来说都是错误的,因在世界的认知中自己是世界,而不是其他。
或许又有谁会说,需要读取外部认知,才能自我感知。
但...别忘了。有些东西是天生的。它们天然就具备自我认知,如同真名一般。
若是天生的家伙,它们需要解读外部认知来明确自我吗?不需要。
若内外的认知是不同的,而当它们结合之后是什么?
以世界的说法:根。
如禁区认为世界是界域,世界认为自己是世界,两者相似而不同,但因相似而可以融合。
故...根源。
要是在世界,这叫灵根,而这样的灵根充满世界的属性。
那么要是禁区认为世界是文明呢?虽说文明和世界截然不同,但两者一样可以融合,不过是强行融合。
这样的灵根表面上是无属性的,换禁区的话术,此为禁忌。由于强行融合,这样的灵根是隐藏的,当浮于表面则是世,而藏的更深的是文,不过这文明的部分却是虚的,要是虚的部分开发出来,会如梦幻泡影般灰灰湮灭的。
这不是因为文明和世界两者不同,而是因文明的认知是禁区认为的。
前者犹如真假,相似而主体不变。
后者犹如真伪,背道而驰的同时,主体亦会改变。
那么当两者自我认知结合呢?
比如说禁区认为世界是禁区,这样的认知对于禁区而言是真,因自我认知便是禁区,那么世界那边呢?自己认为自己是世界也是真,这是真实。
当两者皆为真实,结合出来的是什么鬼玩意?起源。
如世界起源于禁区,都起源于禁区了,那禁区这个认知自然排除掉了,当排除掉禁区,自然是明确自己,也就是世界本身。
这是合理的衍变。
要是不合理的...啧啧。世界的认知和禁区的认知结合,那世界不是世界,禁区不是禁区,这是扭曲,更是禁忌,犹如泡沫。一般是会破的,要是非要保存下来,则需解析了。
以世界的角度,起源于禁区是合理的,所以呀,这样的禁忌是归属于禁区,因合理,这是以世界合理的认知来进行主体的转变,当主体认知进行了转变,就看禁区需不要保存这样的禁忌了。
若以禁区相似的认知,这玩意叫什么来着?秘闻。
犹如世界和界域是相似的,而禁区和秘闻也是相似的,或者说禁区和禁忌是相似,不过这需要世界配合才行,世界可以进行合理的转变,但同样,它也可以不合理。
这就像是和世界讲道理是一个笑话一般,讲不讲的世界说的算。
要是不讲道理,就算禁忌在世界是不合理的,同样可以承受,当承受不住了,无非灭世,而灭掉的世,仍是世,当世界灭了,禁忌毁了,在以毁掉的禁忌作为世界的根本,这是不是很合理?这也是世界变态的地方,什么玩意都能变成合理的。
这是以毁灭来重塑。
不同的规则,不同的用法,要么作为起源,要么毁灭。
想要世界屈服?几乎不可能。除非这世界是禁区创造的,不过禁区能创造出世界吗?若禁区中的生灵,禁区本身可没这本事,也就是说,禁区需要这么一个创世者,来让世界有屈服的可能性。
毕竟作为创世者才能让世界主体进行转变,成为禁忌行列,除此之外,绝无可能。
这是唯一。
要是禁忌与禁区相合,这是本源,本出自我,亦归于我。
若需要这么一个合适被屠的圣,那禁忌无疑挺合适。
于世不容,当毁。
于世不合,当灭。
这是以毁灭来进行屠圣,相当于最大化。
至于说为什么禁忌于世不容...要知道每一个框框都是有自己的原生态的,也就是主体。
当一座世界容纳不曾转化的禁忌,相当于有了两个主体,那这两个主体是不是会分裂?当然。其中又是不是有间隙?肯定的。其中的原因不在少数。
如世界以因果为主,禁区以想象为主,主体不同,同出一室,可是会互相削弱的,所以一般都是需要先转化,就算是先转化,也是难容。
不转化是两个主公互相削弱,转化相当于融合虽说是共主,但难免有分歧。
这样的转化类似于禁忌成为世界的附属,然后在从附属中回归原生态,而从世界的主体里回归原生态很费力,这时附属表示需要世界出力,出一次力没问题,可一而再,再而三,其中又没有任何好处,可是会偷懒磨洋工的,而这样的懒惰相当于附属的拖累。
本来就很费力,挂上这么一个拖累更难了,至于说附属为什么要世界出力,这当然是表示支持的态度。
一开始的确是支持,然后则是支撑,在后估计是应付,当应付的出工不出力,附属还有可能回归原生态吗?没有了。若是应付,在真也只是像。
真相其实也不错,但落后可是没有底线的,应付之后还有蛀虫好吧。
比如说蛀虫把附属的东西,偷盗出来在世界用,若少一分则是差。
在有则是利用,比如说建造一座建筑,用附属的东西建造和用世界的力量建造,难度不在一个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