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是神秘的 作品

924荒唐的夜晚(第2页)

看到他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眼神里开始透出一丝感兴趣的意味,伊纳亚夫人立刻像抓住了机会的猎手,赶紧帮助他进一步了解情况。

黑人女士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几分回忆的悠远与暧昧:“嗯,你没听错。我们以前做这些事,从来没有得到过允许,但我们还是会偷偷溜走……穿过长长的回廊,躲过巡逻的卫兵,去一个偏僻的房间。”

她顿了顿,嘴角噙着笑意,“呵呵呵,这里……有过年轻气盛的贵族子弟,有过眼神热切的贵族领主,还有过更具冒险精神的夫人……呵呵,甚至还有许多今天站在外面的卫兵呢……”

伊纳亚夫人说完这话,声音明显地渐渐低了下去,像怕惊扰了空气中的尘埃。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仿佛那些隐秘而刺激的过往正一幕幕在眼前重现,让她沉醉其中。

显然,他们以前的客户群体非常多样化——基本上任何看上他们的人都可以去尝试,无论他们的地位如何。

无论是高高在上的贵族、身份低微的平民,甚至是毫无人权的奴隶;

无论是为了出众的外表、潜在的政治利益,还是仅仅为了排遣深宫的无聊,只要双方愿意,便能在那个偏僻的房间里寻得片刻的欢愉。

“这也是我们做这个堵嘴东西的原因。”伊纳亚夫人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西利玛唇上那块柔软的红色天鹅绒球,双眼突然因回忆而变得朦胧,像是蒙上了一层水汽,

“西利玛她啊,实在控制不住自已,一到情动时就会喊得惊天动地,所以我们才想出这个法子,怕被人发现,坏了好事。”

“我们玩得真开心。”

伊纳亚夫人的声音像缠绕在指尖的丝绸,又柔又韧地钻进西利玛耳中,“西利玛你啊,一点也不像平日里那副骄傲的孔雀样。

羽毛再华丽,一旦被牢牢按下去,才会露出真正的模样——不过是个渴望被征服的……嘿嘿嘿,今晚,咱们就回到过去的好时光,西利玛!我可太享受和你玩这场游戏了!”

黑人女士说着,温热的气息裹着浓郁的欲望,一下下吹在王太后敏感的耳廓上。

那气息像火星落在浸了油的棉絮上,顿时让西利玛整个人都像被点燃了一般,脊背微微弓起,指尖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攥住了身下的锦垫。

“嗯嗯……嗯嗯……”她用力摇晃着满头红色的卷发,发梢扫过肩头,喉咙里发出含混的抗议,银质的小球在唇间微微颤动。

可目光敏锐的亚历山大却注意到,她的手腕只是象征性地抬了抬,并未真正用力挣扎,甚至连脚趾都绷得紧紧的,像在压抑着什么。

就好像她只是在假装不情愿,那点抗拒更像是她高贵骄傲的惯性,是刻在骨子里的体面,是给外人看的最后一层薄纱。掀开这层纱,底下藏着的,是连她自已都未必敢直视的渴望。

连他这个初涉其中的人都能看穿这层伪装,朝夕相处、早已摸清彼此底细的伊纳亚夫人又怎会不知?她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伸手轻轻按住西利玛的后颈。

“嘘!乖!”指尖的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语气却又像哄着撒娇的孩子,“今天我的女儿们本该拥有你,亚历山大。是你呀,西利玛,夺走了这一切哦。所以我觉得,她们该得到些补偿,你说呢?”

“……”太后没法回答,只能从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可脸颊上泛起的绯红却像潮水般蔓延,从耳根一直烧到下颌,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汾晕——她认了。

“还记得以前吗?”伊纳亚夫人的指尖顺着西利玛的脖颈往下滑,划过精致的锁骨,声音里裹着浓浓的怀念,像在品味陈年的酒。

“我们把你绑在雕花床柱上,你那会儿多可爱!眼睛湿漉漉的,像受惊的小鹿,却又偏偏咬着唇不肯求饶。

我们把你捧到天堂,又猛地拽回来,你只能无助地乱吼,嗓子都喊哑了,像只被捏住翅膀的夜莺……”

“嗯嗯……”西利玛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肩膀微微耸动,喉咙里的闷哼变了调子,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连带着胸口都起伏得厉害。

亚历山大站在原地,指尖几乎要掐进掌心。他或许没完全弄明白这其中的纠葛,却从伊纳亚夫人的话里,从西利玛那难以掩饰的反应里,隐约摸到了王太后的底细——那层高傲的外壳下,藏着连她自已都未必愿意承认的、对失控的隐秘渴望。

说到底,是王太后自已,用一种近乎默许的姿态,不动声色地将今晚的控制权交到了伊纳亚夫人手上。她像个熟练的棋手,看似退了一步,实则将了所有人一军。

当亚历山大还在混乱中渴望地环顾,试图在这荒唐的局面里找到一丝逻辑时,一旁的阿格尼拉特夫人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胳膊,手镯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响,语气轻快地安慰:

“亚历山大,别担心!西利玛今天就是有点不对劲,许是宴会上喝多了甜酒,哈哈哈……陪她再喝几杯,保准恢复正常!

再说了,别管别人怎么说,反正他们总会嚼舌根的,贵族的舌头比毒蛇的信子还毒呢!”

“你以为那些老家伙们没看见吗?你夜里进了西利玛的房间,谣言早就像野草一样长起来了。”

她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像只偷到鸡的狐狸,“反正都要被指控,嘿嘿,不如就让它成真,至少自已快活了,岂不是更划算?”

“……”亚历山大看着她那双漆黑弯弯的眼睛,一时竟愣住了。

这逻辑简直荒唐得像孩童的胡言,却又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破了他紧绷的神经——他竟找不出话来反驳。那些所谓的顾虑,在“反正如此”四个字面前,突然变得像纸糊的盾牌。

“那个……殿下她……嗯……”他张了张嘴,声音虚弱得像怕惊扰了什么,尾音都在发颤。

这虚弱并非因为胆怯,而是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已心里那点名为“理智”的堤坝,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欲望的水流浸得发软,眼看就要崩塌了。

“噢噢噢,别傻了,亚历山大!”伊纳亚夫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几乎立刻用责备孩子的语气打断他。

那声音里的戏谑像要溢出来,随即手腕一旋,像转动一件精美的瓷器,将王太后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稳稳地呈现在他面前。

“你真当我们会信你不懂?男人的眼睛,可骗不了人。”

“等一下,夫人!”亚历山大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像被砂纸轻轻磨过。

伊纳亚夫人正准备继续动作,闻言愣了一下,停下了手,挑眉看着他,眼里带着“我就知道”的笑意。

亚历山大抬起手,食指往前一指,目光落在西利玛的裙摆上,语气里竟带了几分好笑,像是在揭穿一个拙劣的秘密:“你看,王太后已经等不及了。”

他顿了顿,视线扫过那片痕迹,“再等下去,怕是真要急坏了。”

事实确实如此。

“哈哈哈,是是是!我这老婆子,倒是差点成了碍事的了!”

伊纳亚夫人低头一看,也乐了,大方地往旁边退了退,拍了拍手,“行,不打扰你们了,让你们单独玩玩。可别让我们等太久啊。”

于是,亚历山大终于被允许,一步步走向那个在他面前颤栗、等待的“奖品”。脚下的地毯厚得像踩在云朵上,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已的心跳上。

他伸出手,“和我记忆里一样结实”他低声赞叹,“好,好得很……真是块上等的‘肌肉’,配得上这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