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禁忌谨记(第2页)
前者巧立思,后者聚议行。 基本上不存在什么半途而废,因事必成,除非一次会议产生了两个结果。
所以每一次议会,皆需独一无二。
议题只有一个。
在上一个题目没有解决之前,没有下一个议题,不然会半途而废。
当然,议题可以提出很多,但需排队解决,明确先后顺序,从始至终,不过这是有弊端的,比如说存在捣蛋鬼,所以议题,最好是只有一个,一直都是那么独一无二,这样即事必成,就算是异想天开。
排队的不是事,排队的是生。
先生说:我想提议一件事,自此众生沉默。
或许谁都有问题,但先提的那个很急不是吗?先生说了,众生沉默呗。
当一次议会不存在任何问题了,不可思议成。
先来后来并不难,毕竟世生才多少,一个个的解决,总归能有没有问题的时候。
当众生沉默,议会便到了下一步,异想天开。
众生说:我们已经没有任何解决的问题了。
思议说:异想天开。
它们可以听到话了,听到的是天地知音。
如世界也有问题,不过世界一般不说话,但可以听。
生的问题解决了,解决世的问题。
这是世在说,思在听,议复诉,沉默的会议,听者有心,有些话只能听到,但说不出口,因其想说时会忘。
这也是忘议。
明明听到了,更听懂了,但却忘了,面对这样的情况最好是保持沉默。
想说会忘,但闭嘴了,又会重新想起来,这是一次又一次的复议,而复议的前提是这场议会一直不曾解散。
别把什么东西都怪罪到污秽脑门上,有些事,不懂是很容易妄为的。
生灵不知沉默是金,忘议的形成很自然,如一次次的事必成,而这一次是会存在惯性。
不可言齐说,这是非议。
不能议,只能听。而听了不能作,作了作废。
如众生沉默了,听清了,听懂了,准备做作了,是不是解散议会,准备做作了?嗯。但能做成了?半途而废。
异想天开,哪有这么简单。
当然拉,听清了,听懂了,要是做不出,那就不是生灵的问题了,本能异想天开,岂能半途而废。
若废,不可思妄行,阻力都将被清扫,而这阻力就是外来的了。
事必成,竟成败垂成,不能忍!
额...当事件发展到沉默是金而散会的程度,应该是不会半途而废,而是成败垂成。
成了,但又没有大成的半成品,若不可思欲成则是妄行,因功败垂成可不是污秽在干扰,而是力有未逮。
真要异想天开,则需一直保持着会议状态,听着不可思议之音在议中的不动,交给外面的不可思去作,异想天开不在话下。
这样所行即是正果。
至于这个不可思在干点啥,可能是在建造玄门也说不定。
如世界存在那么一份工程图,那这工程图可以是玄门里传出来的,或者说这家伙在建立一只耳朵,听话外之音的耳朵。
正耳试听。
正耳不会造点什么出来,只不过听的是正确的话,因是正耳,当有这么一只正耳,要是忠言逆耳那就是祸从口出,封口的说。
不过污秽可能并不一定会眼睁睁的看着纠正耳朵就是了,但怎么说?世界不是污秽主导的,很多事情,它们是来不及阻止的,比较乏力。
如世界还没有败坏到一定程度时,它们顶多是施加影响,也就是轻微的污染,而这污染现在是没有的,解决不曾有过的污染,一个目的是举例,另一个目的是纠正。
若议会顺风顺水的,那就是正耳试听,听听天外玄音。
之所以是玄,是因为这样的音说不出口,可以听,但不能说。可以行,但不能作。正耳不是万能的,它可不是手。
如听到忠言逆耳,明知这个家伙有问题,但却不能亲自封口,需代行封口。不过这都已迟了,因在代行之前,叛臣败了。
长了一副正耳,祸从口出,判臣是可以听到解法的,比如耳朵可以听到莫名的低语,这是它们的可行状态。
若不听不听,声音就会越来越小,世界还是比较尊重生灵自身的意见的,不想听,那就别听了,万籁俱静的说,要是万籁俱静之后又想听了,听到的可不一定是实话了,更可能的是惑音。
靡靡惑音,那听的别提有多舒坦,这听靡靡之音,听了会不会照作?真有可能。
这靡靡之音怎么说呢?会顺着你来。
一般的家伙抵御个毛线,大喊着说:不枉此生。
这是没有听到靡靡之音真的一面,故而耳顺。
一只耳是正耳,但另一只耳是不同的,在没有另一只耳朵之前,听的就是靡音惑耳。
不可思建立出的是正耳,而另一只耳朵是众生建立出来的,或者说在议会里面的家伙充当着另一只耳朵,它们一直在聆听,但不曾出来过。
在建立出正耳时,它们是需要出来的,不然一直在议会里充当另一只耳朵,挺多了惑音,全疯了。而之所以生灵听到的是靡音也是因为它们疯了的缘故,不然怎么可能是靡音,顺着你来,污秽可没有那般智能。
这靡音本质上是给它们听来解惑的,或者说在通知它们出来。
一只耳是正耳,一只耳是靡耳,这是外界的状态。
靡耳听到的话可以说,但说的是却是祸,因靡耳听到的是说给议会里面的家伙挺,以靡解惑。当它们听到了靡音,自然可以从议会里面跑出来了。
那时一只耳是正耳,一只耳是忠耳,忠耳听到的是真话,仅此而已。
正、惑、靡、忠、这是四只耳朵,第五只耳朵是逆,这是正耳的改变。
正的是对的,但也仅仅是对,世界对的,放到禁区,可不一定对。
正耳听的是世,逆耳听的是异。
如禁区的道道放在世界,可不就是逆嘛,逆世之耳,可逆不一定可行,所有第五只耳朵听到的能不能行的通可不一定,一般也就是随便听听。
不说不作,只是听听,只是想想,行是行不通的,但想想可能心想事成,而且这逆耳听到的通常是带刺的,摆明了提醒行不通。
嗯...带刺是提醒。
刺耳之说。
不过这个刺耳,是人为造出来的提醒,不然往好的方面是异耳,代表着异想天开。往坏的方面则是逆耳,刺耳之说便是逆耳带来的。
它们听到了异外的话,在世界逆行,但却做错了,故而把耳朵给刺聋了,自此刺耳异行,半途而废。
有些事,只能想,能做成吗?不能。
刺耳这家伙把事物硬生生的决定成了两种走向,要么刺耳异行,半途而废,要么异想天开。
听异话很刺耳,但刺耳又非要听,六耳之说,相比其他,这刺出来的第六只耳朵更为严谨,它不叫异了,而是思,这是六耳的统称。
若不存在刺耳,异想天开也是有可能成功的,听异音,而不妄行,有一天它们会听到成功的聆音,比如听到一座由思维构成的一座精神世界。
这是听废话,听到思绪成彼岸。异耳听到的有什么用吗?无用。
刺耳说:这是废话。
所以呗,有些话,听听就好,就当放屁,因它是无用的,直至听到它有用的一天。
精神加一。
不过...怎么说?有些时候那一天太晚,所以是刺耳提早的一种方式,毕竟日积月累的废话听多了也是有用的。
这是两种不同的思。
一个是思无为。
反正我们是没有那个本事,用精神构筑一座世界的。
一个是思我行。
这代表是刺耳,有谁刺过吗?没有。但却存在过,所以是我行,要是刺耳不行,它对于耳朵也是一种医治的手段,半途而废没必要,刺刺耳,为了爽爽耳。
嗯...刺耳为了爽。
所以呗,刺之六耳是爽,异之六耳是思。
听这话比较爽,别的不说,这活干的快,爽快。
当然拉,很久远的时候,刺之六耳是废,半途而废,我行干废即是爽,胡作非为。
说白了,就是有了刺耳这回事之后,你它丫必然会半途而废,不如我来废,这样至少你没有半途而废,而是我废的,不过作对的下场肯定不太好,所以呗,耳聋了,为了干废,致使耳聋。
这和废的结果一样,毕竟半途而废多了,一样是聋,只不过这样的聋可能会被谁利用,但似乎不太那么容易被利用,所以在精准一些应该是塞。
刺之耳塞,一种比较难受的感觉,这时候可以被利用了,一些神医表示可以解决耳塞的问题,至六耳舒通。
耳塞舒通,那就是污干的。
当然,我们也有解决耳塞的方式,只不过容易同流合污。
是舒还是畅,分的清吗?这两玩意是和相近的。所以呗,一般是不会用比较柔和的畅,而是直接贯穿。
如一根木棍,一次性贯穿所有耳朵,震耳欲聋的说。
惊!
这是刺耳之惊,专治耳塞,而且还是对症下药,前者是刺,后者是惊,简单暴力。
若以柔和的方式,那就准备好同流合污了,简单来说就是把污秽给改邪归正,只不过后续容易被感染,比如手脏了,容易感染耳朵,而耳朵一旦感染了,分不清了,因同流合污过。
这便是污染,压根分不清,能干的就是同归于尽。
当然,合污也是有好处的,比如多一个改邪归正的家伙,但以后的污染只有它才能治,这是合污所成的受制,当把以后的问题,交给一生脑门上,这是责任。
好吗?哈哈。
或许起初没什么大问题,可当生灵多了,这责任就大了,重任的说,在往后估计是负担了。
前面轻松加愉快,或许才能增加些活力,但后面吧...不堪入目。
要我们说,义务比责任更优秀,贯穿六耳,自己来或许太残忍了,那么由其他生灵来执手呗,这是义务,可以自己来,也可以是代劳。
自己来,更狠,效果更好,受惊的说,但没有特殊的必要,谁对自己这么狠?有病?而代劳则是震。
相比于惊,震更轻,这些同样是干废,只不过是耳塞形成之后的干废,额...正确来讲是医治,真要是更加阻拦的干废是会耳聋的。
这是六耳之聋,它一般是听不到任何话的。
为什么说是一般呢?
因要是世界存在所谓的创世祖,它可以听到创世祖的话,要是这个创世祖报销了,那估计可以好奇的听听每一个创世祖在说什么屁话,不过估计还隔很久的时间才能听到那么一句。
不同一句话,皆是笑话。
讲个笑话给聋耳听,让其可以听笑话,听到每一个在讲笑话的家伙。
有些聋子是很变态的,或者说变态的不是聋子,当一个聋子听到了一个笑话,这个讲笑话的家伙会因为这个聋子而听到四面八方的窃窃私语声,因聋子听到了你讲的这个笑话。
不同的笑话,不同的作用。
若开心的笑话里带着自嘲,它聋子往后听到的就是嘲笑,而被聋子倾听的家伙则会听到私语声。
要是纯粹的开心,那聋子往后听到的可能就是童话,童话里全是好朋友。
聋子能有多大本事,在于能听多少种笑话,额...不能说聋子有本事,它们聋了,但却具备天赋,是作为赋予者存在。
不然干一个废还被怨,这损生损己的事谁干?
我们的那个笑话呀,是嘲笑,嘲笑假的不是真的。
真诚...必杀技。
如一个聋子听到一个天真的娃娃说,有朝一日,我要成为天,那么它是真有可能的,因说者无意,听着成真,但只是有可能,赋予的是离谱的可能性,不过要笑着说才行哟。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冷笑话,不过估计要等咱降生后才有,而这个冷笑话是长大后哭泣着笑着说儿时的梦想,这个就不是什么可能性了,而是立即生效的成立,只不过要是梦想太大了,聋子可能只能完成那么一个。
假笑话,无能为力。
真笑话,无所不能。
我们觉的吧,六耳之聋,本事最大,可要是没有刺这回事,有聋这玩意吗?米有。因为足够惨,所以足够优秀?有些搞笑。只不过这惨淡在世还米有。
所以...
思:正、荧、靡、忠、异。
聋:赤、惑、绯、诚、刺。
魔生六耳,不可思魔为,不可议生音。
若正直荧惑时,谁解绯靡音?难道靠自觉吗?我们觉的不太可能,由我们来?这又不是一言以蔽之,同样需要媒介,所以是思聋进行通知以绯靡,
这样的话六耳之说便是传说,神话传说。
为了让这个神话传说得以实现,自以双耳为始,以自觉解荧惑难题,至于怎样自觉...哼!我们怎么知道。
方式之一:以死的方式自觉,生命终有一尽。
自觉钟音,丧钟墓曲,悲歌。
方式之二:以生的方式自觉。
生命诞生是新的开始,这是可喜可贺的喜庆铃音,童谣。
方式之三:不可思议。
总有那么一些事,不能说,不能知,不能想...故名禁忌,为了谨记。
下一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