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立汉升坛 破将扫敌

且说王莽篡汉之际，东海傲来国有一个天生石猴，后来当了猴王，为了长生不死，漂洋过海，拜菩提祖师为师傅，在斜月三星洞菩提祖师那里学得了七十二般变化和筋斗云，以此能力躲避三灾六难，以图得于不死之机会。

石猴孙悟空学得本领，因为卖弄，被菩提祖师赶下山。孙悟空离开斜月三星洞，回去花果山，和几个占领花果山的妖怪打架，自号为齐天大圣。齐天大圣孙悟空后来被天庭玉皇大帝注意，派太白金星下人间诏安，于是孙悟空上了天庭，被封为弼马温，后来生气，离开天庭。玉皇大帝又让太白金星去花果山请孙悟空到天庭，害怕他到处游荡给天界人间造成混乱。

后来齐天大圣孙悟空因为一些小事情，心生不满，于是大闹天宫、挑战天庭权威，把天宫搅乱得天翻地覆的，因此玉皇大帝请天兵天将去花果山抓拿孙悟空，但是都被孙悟空把那些天兵天将打得哭爹喊娘，纷纷逃跑了。

后来观音菩萨建议玉皇大帝调二郎神杨戬对付孙悟空。二郎神显圣真君杨戬，神通广大，也有七十二变化，与孙悟空斗法起来。太上老君，暗中协助，用金刚圈扔下去，打中了孙悟空，孙悟空被二郎神的哮天犬咬伤，二郎神趁机，用捆仙锁把孙悟空捆绑起来，交到天庭。

玉皇大帝下令把齐天大圣孙悟空押到斩妖台，用各种天雷天火，法术刀剑都伤不了孙悟空。于是只好请西天如来佛祖释迦牟尼大法身佛祖过来降服齐天大圣猴王孙悟空。

西天如来佛祖来到天庭，以五指化为金、木、水、火、土五座联山，命名为“五行山”（后改名两界山），将齐天大圣孙悟空压于山下，但是齐天大圣孙悟空神通广大，偷吃太上老君的金葫芦仙丹和王母娘娘的蟠桃以及长生御酒，法术威力更大。虽然孙悟空被压在五行山，但是运起神通就要挣脱出来。

释迦牟尼如来佛祖见状，命阿傩尊者将六字真言帖子贴于山顶，使山体生根合缝，并且结出结界，使孙悟空仅能呼吸摇挣，无法脱身。????

阿傩把真言帖子贴在五行山的山顶之后，返回天界回报如来道：“已将帖子贴了。”

如来佛祖即辞了昊天玉皇大帝与众神，与诸位罗汉尊者出了天门之外，又发一个慈悲心，念动真言咒语，将五行山，召一尊土地神，会同五方揭谛，居住此山监押。当天地灵猴孙悟空饥饿的时候，就给他铁丸子吃；口渴的时候时，与他溶化的铜汁饮。待他灾愆满日，自然会有人救他。正是：

妖猴大胆反天宫，却被如来伏手降。

渴饮溶铜捱岁月，饥餐铁弹度时光。

天灾苦困遭磨折，人事凄凉喜命长。

若得英雄重展挣，他年奉佛上西方。

当时的罗汉之中，有降龙罗汉，见孙悟空可怜，暗中施法拿来一个山间的桃子递给了压在五行山下的孙悟空吃。然后跟着如来佛祖返回西天极乐世界去了。

话回正题，却说刘演会合下江士兵，气势复振，连新市平林诸兵，亦改易去志，摩拳擦掌，专待厮杀。

刘演令各路士兵分作六部，休息三日，大排筵宴，与各将士痛饮一宵，申立盟约，此时已为新朝王莽地皇三年十二月中。各将士过了三日，便请刘演发令出兵，刘演谓出兵尚早，当再缓数天。好容易到了除夕，大众方预备守岁，忽然由刘演传发军令，叫他潜师夜起，进攻击袭蓝乡。蓝乡距棘阳城约数十里，王莽将士甄阜、梁邱赐，曾在该处留屯辎重。

刘演为劫粮起见，且留刘秀守城，亲自率领各路人马，偃旗息鼓，悄悄地行至蓝乡。

蓝乡辎重屯聚，非无守兵，只因除夕守岁，大都饮酒至醉，睡梦甚酣，蓦然被刘演军队攻打侵入，连逃避都是不及，还有何心保守辎重？有几个脚长手快的，披衣急起，开步就跑，侥幸保住了头颅；若稍许迟慢的，便做了刀下鬼奴。

刘演等扫尽守兵，就将所屯辎重，一股脑儿地搬运回城，天色不过黎明，已经是正月元日了。刘演又点齐军士，置酒犒劳，大众喜气洋洋，巴不得立刻攻打泚水，诛死王莽将士。

刘演见士气可用，立命毕饮，引军再出，直向演水进发。

王莽将甄阜、梁邱赐，方接得蓝乡败报，辎重尽失，急得仓皇失措，不意敌众复到眼前，没奈何只好出兵抵挡敌军。

刘演分部兵为左右二翼，使下江兵攻东南，自率本部攻西南。甄阜、梁邱赐，也分队接仗，阜拒刘演兵众，梁邱赐敌下江兵。

下江兵士锐厉无前，才阅半时，便把梁邱赐军阵突破，梁邱赐往后退走。甄阜方督兵奋斗，望见梁邱赐军队已经溃败，不禁气沮，部下愈加汹惧，一动百动，尽皆散走，甄阜禁遏不住，随势返奔。偏偏后面有潢淳水阻住，急切无从飞渡，一大半不顾死活，纷纷投水，一小半是尚在徘徊，被后面追兵赶到，乱戮乱剁，杀死了万余人。

甄阜、梁邱赐面对此情此景，甚是心慌意乱，逃命不及，先后都被杀死。潢淳水中，又溺毙无数士兵。尚剩余残兵败将好几万人，得渡彼岸，通通觅路逃生去了。

寥寥数语，却写得有声有色。

王莽的将士严尤、陈茂，闻知下江新市诸兵，联合刘演，杀毙甄阜、梁邱赐，料知宛城垂垂可危，慌忙引着大军，前来守住宛城。早有探马报告传达刘演。

刘演因宛城坚固，倘被王莽士兵守住，与前途大有妨碍，因此即刻陈师誓众，焚积聚，破甑釜，鼓行直前。

两军在淯阳相遇，刘演匹马当先，持槊陷阵，各将士奋勇继续前进，以一当十，以十当百，以百当千，杀得王莽士兵东逃西散，人仰马翻。

严尤和陈茂，从未经过这般厉害的场面，只恐丧掉性命，于是拍马走还，连部下士兵都无暇顾及。

兵士们看见军中无有主将，多半投械乞降，逃去的不过二三成。刘演乘胜进攻宛城，查点降卒，不下二三万，自己部兵也有一二万，加入新市平林下江三大部，差不多有十万人，此外尚有陆续投附的，今日数十，明日数百，真是多多益善，如火如荼。

刘演即扎下大营，命各军分布城外，把一座宛城，围得铁桶一般。诸将以兵多无主，不便统一，欲立刘氏为主，借从人望。南阳豪杰，均拟立瞋，独新市平林诸头目，忌惮刘演威明，选出一个庸懦无能的人物，奉为汉帝。这人也是刘氏宗室，名玄字圣公，乃是舂陵侯买长子熊渠曾孙，除郁林太守外，就是熊渠少弟。与刘演兄弟系出同支，曾在平林军中，列入头目，号为更始将军，生性懦弱，原本没有什么勇略，新市渠帅王匡和王凤，朱鲔和张卬，平林渠帅陈牧廖湛，都欲利用刘玄，暗中定议，叫他做个傀儡皇帝，方才好任所欲为。

刘演还没有闻知，及各渠帅与刘演说明，刘演始慨然道：“诸将军欲推立汉裔，厚情可感，惟愚见略有不同，目下赤眉啸聚青徐，有众数十万，若闻得南阳，已立宗室，必然照样施行，彼一汉帝，此一汉帝，两帝不能并立，怎能不争？况王莽未灭，宗室先自相攻，坐失威权，如何再能破莽？自古以来，首先称尊，往往不能成事，陈胜项羽可为前鉴，今舂陵去宛三百里，尚未攻克，便想尊立，是使后人得乘吾敝，宁非失策？愚意不如暂称为王，号令军中，若赤眉所立果贤，我等不妨往从，当不至夺我爵位。否则西破王莽，东收赤眉，然后推立天子，也不为迟。”

刘演此议，未曾轻玄，而轻刘玄之意，自在言外。南阳诸将，听了刘演之语，当然称善，就是王常亦极口称同。不料新市党徒张卬，怒目起座，拔剑击地，且悍然道：“疑事无功，今日我等已经定议，不得再有二言！”

刘演只好含忍过去，默然无语。诸将见刘演且如此，乐得做个好好先生，于是决议拥立刘玄，就在清水岸上，筑起一坛，择期二月朔日，立刘玄为皇帝。

刘玄首戴帝冕，身服皇袍，由诸将帅拥登坛上，南面升座，大众都称臣拜贺。刘玄不敢坐定，战兢兢的起立座前，心中七上八下，好似小鹿儿乱撞一般。听得众人山呼万岁，不由的感到面庞发赤，冷汗直流。如此无用，何不固辞？

待至朝贺礼毕，刘玄惘然下坛。回入营中，自有一班捧戴的臣工，预先拟定国号，称为更始。又封拜王匡和王凤为上公，朱鲔为大司马，刘演为大司徒，陈牧为大司空，刘秀为太常偏将军，此外诸将，亦各有职业使命，不及备述。史家载是年为更始元年，削去王莽地皇年号。但是十月，王莽亦被诛，事见后文。划清眉目。

且说王莽闻刘演起兵，大为感到震惧，特悬出重赏，购缉刘演，如有人将刘演擒住，封邑五万户，赐金十万斤，位居上公。又令长安中官署，及天下乡亭，各绘刘演画像，每日早晨起来用弓箭发射，以此作为厌胜。真是呆贼也。一面佯示镇定，命有司广选淑女，得一百二十一人，送入都中，王莽亲自审视，个个是美貌娉婷，最看中有一丽姝，乃是杜陵人史谌的女儿，轻盈袅娜，艳冶无双，可惜薄命！当下选为继后，召入史谌，特给黄金三万斤，当作聘礼，还有车马奴婢，杂帛珍宝，不可胜计。王莽年已六十有八，须发尽白，他却用煤涂发，用墨染须，假充壮年男子。且使史氏女出外复入，载以凤辇，直至殿前下舆，由王莽行亲迎礼，出殿迎女，至上西堂同牢合卺，备极隆仪。封史谋为和平侯，拜宁始将军，史谋儿子二人，并授官侍中。又将一百二十名淑女、悉数纳入后宫，赐号和嫔美御，和为上号，计三人，禄秩如公；嫔为次号，计九人，禄秩如卿；又次为美，计二十七人，禄秩如大夫；又次为御，计八十一人，禄秩如元士。既要纵乐，何必附会古制，多设名目？这一百二十人添居宫内，意欲轮流召幸，可奈何年纪力气已经衰老，不能如愿。乃再征方士入宫，叫他制合仙药，务使返老为童，可御诸女。方士等人有何仙术？无非是把提神兴阳的药品，熔合成丸，供给王莽服食。王莽略觉有济，勉力合欢，也是这一百二十个美人儿，数合遭晦，无端做那老贼的玩弄品！想来是王莽这个恶贼亦自知自己速死，所以想趁着还没有死的时候，及时行乐，乐得肆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