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装，接着装(第2页)

”够了！”方东明突然扯开领带，领口处露出一片青紫色的抓痕，”不管你知不知道真相，方振都姓何，跟我方家没半毛钱关系！”

方东明眯起眼，目光如刀般剜向柳如烟：“你跟何上东到底有没有旧情未了？”

柳如烟回瞪他，冷笑一声：“旧情复燃？我给你方家生了三个孩子，早就是残花败柳，上东怎么可能还对我念念不忘？方东明，你作为男人连这点都不懂？”

这话像根刺卡在方东明喉间。他不得不承认，一个生过三个孩子的女人，对男人的吸引力确实大打折扣。但转瞬，另一个疑问又冒上来，他的眼神再度充满怀疑：“若你跟他毫无私情，为何对方振比对亲儿子方城还好？这正常吗？”

这个问题他憋在心里许久，柳如烟对方振超乎寻常的偏爱，早就让他心生芥蒂。

柳如烟苦涩地看了眼一旁事不关己的方城，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当年我为了和你联姻，抛弃了上东！我心里对他愧疚啊，收养方振后，就把这份愧疚转移到了他身上。我总想着，对方振好点，就能弥补对上东的亏欠。”

“方城是我的亲生儿子，母债子偿，为了我的愧疚受点委屈算什么？你看莉莉和琪琪，不也一直对方振很好吗？就方城不懂事，这么大了还斤斤计较！”

方东明听罢，怒火中烧，抬手又朝柳如烟那张已经红肿带血的脸扇去：“放你的狗屁！我方东明的儿子，凭什么要为了何上东的儿子受委屈？！”

方城看着这一幕，默默放下刚要抬起的手，冲方东明点点头，露出满意的微笑。

这段时间对方家的 “教育”，总算有点成效了。他摸着下巴，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心里暗自决定，接下来还要继续加把劲。

方振早已被接连曝光的真相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看着父亲又一次对母亲施暴。虽然他觉得母亲的话有几分道理，若真的抛弃了生父，对自己好也是应当，但看着狂躁的方东明，他浑身发颤，终究没敢说出一个字。

在这混乱的氛围中，柳如烟又一次被方东明拽着头发，狠狠扇了几耳光，脸上的血迹愈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