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你凭什么对本宫的丈夫说三道四
出去看到不同的风景,领略不同的风情。
刘徽同刘彻道:“有了钱,咱们也不缺人才,倒是应该多注意着多方面发展。百越之国,他们都没有完全归顺,而且在那海上还有一个倭国。当年徐福出海为秦始皇求长生不老药,有去无回。把秦始王骗得团团转。我要是有机会也想出海一趟。”
别的事能不干,必须先把某个小日子灭了。
作为一个根正苗红的国人,没有一个不想灭小日子的。
刘徽的眼珠子一转,冲刘彻道:“我让人试着改造船只,我不在长安也不知道改进得怎么样。而且就算在长安,就长安没有海的情况,改进好后好坏也闹不清楚。船只的事父皇找个人负责。”
那只是船只的事吗?定然不会是。
“此事你不知道该交给谁?”刘彻揶揄的问。
刘徽马上懂了刘彻的意思,不就是要把事情交给霍去病?
“诺。”就算要交给霍去病,要不要刘彻同意?
刘徽跟刘彻说起一些小事,都是如何改进各种工艺的事,刘彻无奈的道:“你不如把整个中科院的人都带上吧。不在你的手里,中科院跟没用似的。”
刘徽无奈之极,不是没有用,而是一个两个的没有发现的眼睛。
一些东西刚研究出来,能不能用,能用到何种地步,都不一定能够知道。
刘徽见得多,一眼看出来好与坏,更能给出针对性的建议。有了方向当然更容易研究出成果。
放人随便研究,那不就是由着人捣鼓,能不能用,将来研究出来到底有何益处,也都不明白,难免会让人陷入迷茫。
落在刘彻的眼里不就是,中科院的人在刘徽手里那是好东西层出不穷,一旦离了刘徽,好像一个个都不知道要干什么了。
刘彻已然发现问题所在,有些人,不是谁都能用。
中科院的人就得在刘徽手底下才能发挥他们最大的用处,否则一眼看来就跟废物一群似的。
“父皇,中科院的人脑子转得快,他们绝不是没有用的人,您别一脸嫌弃。想他们那么多年研究出来的东西,哪一样不好。没有人擅长发现他们研究的成果,只当他们研究出来的都是无用之物,是他们的错?”刘徽必须得给中科院的人说句公道话,刘彻一脸嫌弃的表情不行。
中科院的人在刘徽手里怎么就能大放异彩,在别人手里全无动静?
中科院的人虽然是添了不少新人,那些老人都在的,他们好与坏,刘徽能没有数?
刘彻一听抿住唇,冲刘徽道:“人在你手里有用,在别人手里没有用,你不带走,留着也是无用。”
不能说不对,可是也太过直接干脆。
“除了一些非留下来不可的人,剩下的你带走,养了能用的人才是有用,否则就是无用之人。”不能说刘彻考虑问题的角度不对,他无非也是希望中科院的人在刘徽手里可以得到更多的施展。
刘徽认真考虑后道:“那我跟他们商量之后再跟父皇讨主意。”
没商量前不好定下,她也要看看中科院内各人的情况,人家不见得乐意跟她一道往河西去的。
离开繁华的长安,往河西去,那不等同于他们费尽心思爬到京城,一瞬间连刚开始都不如。
刘彻冲刘徽道:“人才要留,算不上人才的不要再留了。”
这意思是要削减中科院的人?
“我先看看,一定给父皇一个满意的答复。”刘徽得弄清楚了中科院的情况,也是她忙得不可开交,因着河西那儿有一半中科院的人在,长安里的人隔太远,她顾不上,以至于都忽略长安里中科院的人。
能让刘彻亲自开口提及中科院的人事问题,自不必说,出的事不少。
刘彻提及就是为了让刘徽心里有数,听着她说的话,不再提。
为此,刘徽又得忙着往鸣堂去,问起中科院的事。
这才知道为何中科院惹了刘彻不满。
刘彻的奇思妙想也是不少的,因着不少,就得把中科院内的人喊过去想想如何落实完成。
一回两回的都喊了同一个人,而且都让刘彻不满,立刻就有人在刘彻的跟前说中科院的不是。
也是中科院最近的成果不行,才会让刘彻心存不满。
刘徽还是了解一个个科研人员的,再说了,刘彻一时兴起让人弄的东西,那是一下子就能弄出来?
再者中科院的人擅长的东西各不相同,不找擅长的人,以为随便拉个人来都把东西做出来,那她还用网罗天下人才?
明了症结所在。刘徽有数。
中科院的人,钟离没是主要负责人不假,她也是忙得不可开交的。要不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人,刘徽也想寻人给她分担。
无奈刘徽培养出来好几个本来看着能用的人,全让钟离没放出去,想再弄出一个合适的人,不容易。
想让刘彻充分的了解中科院的人,当寻一个机会。
刘徽并未跟中科院的人提及任何关于刘彻态度的事,那不是他们该考虑的事。
不过,不容易还得挑一个合适的人顶着点,让整个中科院的人跟着她往河西去,不行。
技术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刘徽还想多把人分开到不同的地方,怎么可能乐意全放在一起。
把手里的人全都过上一遍,刘徽考虑的是接下来主要负责中科院和刘彻对接的人选得是谁才好。最后,刘徽圈定了一个人。
打定主意,刘徽把人喊了过来,而且十分直白的让人准备,考验的时候到了。
虽然不知刘徽到底要如何考验于人,那必须不能怕的。
而此时的汉宫之内,随着西域各国使臣纷纷陆续拜见,刘彻设宴款待,自是热闹非凡。
如果说长安的繁华让各国的使臣看花了眼,在触及汉宫的威严庄重时,他们算是终于知道刘徽身上的气势是从哪儿来的。
知道,对上那高高在上的大汉皇帝时,好奇打量的同时,也不敢直视,只能小心翼翼的窥探。
而面见皇帝后,随宫中设宴,有人就想到一回事了,怎么不见刘徽?
未央长公主刘徽,这不就来了。
热闹的宫殿前,随着一阵见礼问安的声音,“未央长公主。”
方才西域各国的使臣觐见大汉皇帝时没有见到刘徽,让他们有些奇怪,此时听到有人提醒刘徽行来,顷刻间,西域各国的使臣都不用人提醒,齐齐起身。这样的情况让一群回头想提醒一句大汉臣子都愣住了。
而刘徽领着两人走来,走到刘彻跟前,朝刘彻见礼,“父皇。”
“长公主。”在刘彻抬手时,一众人也都朝刘徽见礼,一声长公主唤来,昭示的是刘徽在大汉的地位。
何止是大汉的地位,还有那一端的西域使臣们。
见大汉的使臣和刘徽见礼,也跟着用他们各国的最高礼节朝刘徽见礼。
刘徽淡淡点头,没有异样,似乎一切只是寻常。
刘彻注意到刘徽身后的两人,两个男子,其中有一个看起来十分眼熟,就是之前让他叫来两回,让他做些东西愣是做不出的人。
挑挑眉,刘彻不至于会认为刘徽能想落他的脸,把人带过来的刘徽定有其他的用意。
“都安排好了?”刘彻问,刘徽笑答道:“父皇放心。”
今早不曾出现在朝会上的刘徽,自是有她的事要去安排。
“入席吧。”刘彻指向一旁的位置,难得的竟然把她和霍去病安排在一处,而不是居于左右。
刘徽和霍去病交换一个眼神,霍去病动了动,让刘徽在上。刘徽眨眨眼睛,没有说话的坐下。身后的人立在一侧。
一年多的功夫,尝过的凳子的舒服,都改了膝盖高的凳子用上,椅子啥的,刘徽也弄出来,暂时未普及,总得慢慢来。
西域使臣们,想他们自入长安以来,对长安的繁华有了新的认识,好些事他们想寻刘徽帮忙的,可惜,见不着刘徽。
终于等到能够进宫见上大汉皇帝,原以为能够见到刘徽,却在大汉皇帝赐宴时才见着,而且还隔了那么远,想说话都不好说。
一个个西域各国使臣都想跟刘徽讨一句准话,就算有鸿胪寺的人跟他们解释过,大汉的承诺足以代表大汉的态度,大汉皇帝的态度,也是刘徽的态度。
那什么,西域诸国一个两个最怕的是刘徽。
虽说在河西的时候刘徽算是把话说得挺清楚,强势向他们所有宣告,只要他们对大汉称臣,自然大汉会庇护于他们。
可是,别以为他们没有看到,匈奴也有使臣来了。
看到匈奴的使臣,西域各国使臣都不太好。
可是要怎么找机会把事情说清楚?
西域各国使臣的目光落在刘徽的身上,他们所熟悉的汉人里莫过于刘徽,能够做主的人也只有一个刘徽,迎对匈奴使臣不善的目光,难免让他们不安。
“陛下,西域各国使臣第一次前来,我大汉得四夷宾服,皆有赖于陛下威严。”值此良辰,哪能没有会说话的人。主父偃起身,举杯以贺之。
瞧刘彻的表情可知,他是真高兴。
刘彻举杯道:“四夷宾服,大汉之幸,朕之幸也,众臣同喜。”
“大汉之喜,陛下之喜。”纷纷举杯,不约而同的迎向刘彻,无论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