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崖壁上长满了从是块布片也不为过。

“衣裳再做了就是,只要你没事就好。”知他平日极为爱惜,洗得很勤快,她将头发拨到他胸前擦他的后颈,“下次给你再做一身更结实的,保证你穿几年都不坏!”

阿竹点点头,只要是她做的,他都喜欢。

处理完两个人的外伤,她担心他的病,又替他号了一次脉,约摸片刻,她沉思道:“瞧着尚可,药浴已经停了,但是药还是要吃的,耽误了几天,还需给你加大剂量。”

又想着她之前做的药丸,“那个会不会很苦呀,我下次给你加点土蜂蜜,甜滋滋的,你一定喜欢。”

虽然阿竹再三表示不是很苦,但周清妩执意要找个时间去掏蜂蜜,态度十分坚决。

看着她吞咽的动作,他忽而恍然,也许,她只是馋了?

还不知道阿竹已洞悉一切,周清妩依然在不断地和他讲着土蜂蜜是如何如何调剂苦味,是如何让厌药小孩主动吃药,绘声绘色讲着的同时嘴里还在不停分泌唾液。

阿竹默然,只能以点头来回应她。

大黄身上被荆棘刺伤的小口子不需要包扎,抹点药就可以了,再吃几顿好的,营养跟上去了,又是活蹦乱跳一条好狗。

至于在阿竹脚边撒娇讨食的小花,这些日子饿了就捉山鼠吃,也没离开,院子的菜地里还堆着一些骨头和山鼠尸体。

这里头估计大黄也有份。

但是它们始终都没去碰后院的那几窝兔子。

周清妩怜惜地摸着它们,小花依旧不给她面子,一个爪子下去跑到阿竹脚下继续撒娇去了,大黄恶狠狠朝小花叫了一声,转头摇着尾巴在她掌下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