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7章 冒险
付诸武力,不是什么好的选择,但有些时候可以霸道一些,除恶务尽只是一个例子,至于说危险用怎样的范例,不知道。
我们的推演是一步步来的,没到那一步不清楚,更何况有些时候还会陷入某些瓶颈。
危险是不愈的,它是致命的,危急生命,要知道生命本体可是很强悍的,而危险可以对生命造成威胁,其厉害程度可见一斑。
面对危险,首先要做的便是自保,而不是对拼,因肯定会受伤,也必然会受伤,就算是生命本体,也会受到创伤。
例如无伤,无伤挂了一个伤,这伤是创伤,相当于危险的印记。
用生灵的话来讲则是伤疤,一个不小心,旧伤复发。
所以面对危险这东西,最好的程度是仅仅留下一道伤疤,但却没有对身体造成任何伤害,也就是说生灵要做到近乎于生命的程度。
虽说首要的是自保,但怎样自保得考虑危险以怎样的姿态出现,是天灾,还是地震,或者说人祸。
若风是天灾,那危险出现的形式显然是险地,例如禁区,但凡涉足就要面对危险,不过但凡有点脑子,只要危险偏居一偶,基本上没有太大的忧患,可要是危险是全面的呢?
狂风四处刮,要危险也可以是全面的,全面的无处安身,岌岌可危。
当弄清危险出现的形式,就可以考虑怎样自保了。
从理论上来讲,全面的危险是需要提前预警的,不然谁都无处安生,提前防范,未雨绸缪,这样才能在全面的危险中有那么一处处安身之地,不然一个地震,全都给埋了。
地覆的说,埋葬众生。
所处于埋葬状态,这就不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了,而是本身就处于死地,已然致命,叫我们说,准备后事吧,完了。
重伤不愈,垂死的说。
都埋葬了,任何挣扎都是受伤。
怎么说好呢?
地震不是地裂,地覆埋葬其实也是一种保全,至少在埋葬的同时,没有受伤。
这是全面危险所带来的地覆,世界成了一具棺材,在这具棺材里可以保命。
这不是我们做出什么防范,而是世界自己做出的应急机制,当然拉,这也是全面的危险所带来的效果。
毕竟若不是地覆,而仅仅是一处处险境,那也要有好奇的倒霉蛋上当才行,而且这样的话,危险岂不是处于弱势地位,强势点嘛,直接翻天覆地。
说一不二,埋葬所生。
从理论上来讲,翻天覆地是可以埋葬所生,但前提是风险也在,而不仅仅是危险。
要是解决了风险,有些家伙是埋葬不了的,比如说天。
你它丫地覆和天有关系吗?又不是天灾。
所以但凡上位者,不在埋葬之列,天下凉凉的说。
我们好像解决了风险来着,而世生又没一个简单的,埋了个空气?额。这也可以说是危险了,就算埋的是个空气也是如此。
无非是世界成了危险的棺材,自地下而出另行翻天?似乎可以。但也要给这个机会才行呀,又不是傻,怎么可能放任自由?
所以呗,盖棺。
这是给危险盖上一个棺材盖,镇世之说。既然在地下那就别出来了。
当这个棺材盖严丝合缝,危险对自己致命吗?我们想问问。
或许危险有话说:世界不是生命体吗?
那我们也有话说:你觉的世界是生命体?
生命是生命,世界是世界,世界可以无需生命的,因它的生命可以在生灵脑门上,而不是在自己身上,所以世界可以不是生命体,只不过盖棺时,世界变向的成了生命,从而让生灵留下伤疤,但也仅限于如此了。
危险:那你们打算怎样盖棺镇世。
立足。
镇世很难吗?立足于世便是镇世,简单的站在地面上。
危险:若是立足,可不在能脱离了。
相传有走兽之说,若有坐骑,自然可以脱离,而且平身未必有什么不好,更何况还可以打造些台阶,重新登高望远,而一步步走的路,往往更实在。
那你们呢?
盖棺定论,留这么一道可以脱落的伤疤,沦为坐骑吗?想必世生并不介意多一头效力的坐骑,你说对吧。
危险:为什么面对磨难你等那么放纵,而面对咱们,你们如此苛刻?
因你们比磨难更凶。
危险:这算是抬举?
你可以这么理解,而这个范例叫真凶,以真实的情况推演,哪怕这份真实是假的,但它仍是真相,而这样的范例也是警告,警告不要推演危险,因推演出来的必然会成真,无非是真实,还是真相的区别。
若设身处地,推演成真,弄巧成拙,真相是未知的,换句话说,当推演的事实进行了改变,不在知道危险是什么,它不一定是地覆了。
如我等,在不知不觉中,也是以真实的世界作为典范,而不是虚构埋葬众生。
这个例子叫真凶,要凶,要很凶,要非常凶,凶到不给任何活路,盖棺定论。说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
简单来讲,这危险没有任何权利,我们说它是坐骑,它就要沦为坐骑。
若不凶狠,那危险可就不仅仅给生灵留下一道可以脱落的伤疤了,连生命都会受创,更何况世生。
这是弱肉强食。
我等比危险更强,它才会成为肉,若我等不够强势,不愈之伤,血流不止,能够做到的顶多是止血,哪怕止了血,会让止血的家伙成为一具死尸,但比血流成河强。
风险可以给选择,但危险没得选,说它是啥就是啥,无非是看哪一种结果更佳。
至少坐骑是最次的。
在优一等的则是坐位,立足为了落座,这和坐骑类似,但却是物,在一生是降的情况下,物自然更优。
虽说危险没得选,但可以替危险考虑考虑,若生则是降,若物则是升,这降不能自降,因它是真危险,若自降生平,就算危险解决了,仍存在危机,有机可乘,危险会放过吗?不会。
虽说危机里面亦有机遇,但自身要是安全无忧,谁愿意面对危机,去博那个机遇?少有。而且还有重蹈覆辙的风险,既存在危机,那便可以重蹈覆辙,不会以为机遇白来的吧,这样的机遇则是应对重蹈覆辙的。
替危险考虑,这即是持平。若持平,代价则是担忧,这是吃到嘴里的肉吐出来了,能保证下一次还能吃到肉吗?未必。就算下一次是熟肉,而不在是生肉,那又如何?并非万无一失。
若平身,它则是鸭。
我们是以真凶为例,这鸭肉是煮不熟的,至少我等煮不熟,所以只能以鸭来作为一次交换,让煮熟的鸭子飞掉。
简单来说就是给一个机会,要是重蹈覆辙淹没了,则以这只鸭子为代价平息,而在次之前这只鸭便是抵押物。
它是活的,但却是抵鸭,还没有煮熟之前,一直都在抵押状态。
那么问题来了,作为鸭,愿意被抵押吗?以危险的角度来说,肯定不愿意,但若要成为鸭,它只有画鸭才行,不然绝无可能,可画鸭与否我们又不知道,所以只能由世生来见证,而且还需要传递那么个信号才可以。
就算可以传出这么个信号,但仍旧需要等,等明天在聊,等个信号,等个梦想成真,而且这其中是有误会的。
要是画了鸭,但信号不好,传递不过来,这鸭是不是白画了?是。那这就是多此一举,除非到此为止。
若盖棺定论,说鸭画鸭,到此为止,无论是否有信息,都是如此,这样的话,在解决危机之前,不可脱离,不可踏空。
这是替危险考虑,但仅仅是只是考虑,只是我等考虑过,因考虑过,所以危险可以画这个鸭,但我们不会认这个账。
要是危险白画的这个鸭,解决了危机,可喜可贺,成了鹅。
反正我等是不会认这个账的,谁要认自己画鸭直面危机,给这个黑鸭洗脱,但可以不认,可以反悔,因我们没有认,可要是当着鸭子的面,那就必须认账,不能当面反悔。
字据一式两份,可以反悔一次,而反悔的方式则是背着鸭子的面将这份字据给撕毁。
我们不觉的鸭子能给出什么有利条件让生灵面对生机,除非是前期是作为公正的存在,例如双方画押,让鸭子来见证,给于鸭子一定的好处,让双方都不能反悔,因一方反悔,另一分字据也是毁掉,而和鸭子签的字据不同,一方撕毁了,鸭子那一份会保留。
要是谁和鸭子签下了两份字据,就算一份撕毁了,还保留着一份,这是契约,如同口头上的约定。
至于说约定什么。
比如说某年某月某日,当事者必须到一个地方,约定的地点必须到场。
要是不到呢?那就是违约。至于说代价...么有。约定必须遵守,但可以迟到,而可以迟到的证明,那便是保留好那份契约。
第一份是字据。
第二份是契约。
第三份是血契。
血契可没有迟到一说了,你必须要完成某件事,而且不能拖,因契约是证明,就算这份契约你忘记了在哪,但至少它是存在的,当存在契约时,血契必须要完成。
除非这契约你履行了,哪怕是迟到了,那血契可以完不成,也可以拖延,或者说这时的血契比契约更有效力,或者说也是契约的本来面目,可以拖,但必须在作,哪怕做的只是一点,前进了一步,但至少在积累中。
可要是存在契约的情况下,签了血契,那就需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了,比如说不由自主的直面危机,无论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这是强制。
血契的效力可是很高的,不可违逆的说。
不过...若世界安好,用的着画鸭来保证什么吗?不需要。所以第一次字据鸭子也没有什么可给的,毕竟一无所有,除非是预支将来的鸭蛋,但将来的事怎么说的准,就算是签字画押,其效力也有待商榷,相当于一份凭证。
我们不觉的鸭子会兑现,所以它只是一份凭证,一份履行过约定,应对过危机的凭证。
这个凭证在说明...倘若有一天存在危机,危机里面应有机遇。
凭证的用处之一:兑现机遇。
凭证的用处之二:解决危机。
兑现的机遇不是用来应对危机的,或者说已经通过鸭子来应对过了,所以这机遇应该是额外的,就像是预支的鸭蛋,只不过这鸭蛋不是由鸭来出,而是由危机来出,对于鸭而言,不亏。
要是以解决危机为主,则留下的是一份机缘,机缘这回事,谁有缘就不清楚了,由危机所留的机缘,估计是留给应劫者的。
由于是预支,所以预支的效力会延后,比如说真出现了危机的那一天。
若仅仅是履约,而不是行预支之举,鸭会成为鹅,但鸭会留下一颗蛋,蛋会孵出一只鸦,这是我们的约定,画鸭不认账,但有个约定,这个约定由世生履约,画鸭说啥就是啥,履不履约,由世生决定,但这份约定不存在预支。
所世生与画鸭私自契约,那就不管我们的事了,契约是一种预支,而画鸭可以给的,也就是机遇而已,而这份机遇要在危机有了之后才可以兑现,这算不算期待危机?啧啧。
我们的约定,至少无害,顶多是费点力,而契约就算可以兑现机遇,就算能留下机缘,但它本身却是一种对危机的期待,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只不过鸭只是鸭而已了。
即是约定,那就是要定下来的东西。
我们的约定,即世生的契约,只不过我等毕竟是无,若违反是不是应该付出点代价?哈哈。没有代价。我们做出了约定,尔等咎由自取。
若约定成俗,或许世界会有那么一份得以公正的契约,这样的契约会由三方来拟定。
其一:鸭。
其二:鸦。
其三:鹅。
字据,一式两份,存在内容,结果,以及签名。
若成,内容将成为鹅,内容将成为空白。
一方之签名将成为蛋孵化出鸦,这是原本画鸭的,不过之前是画的,这个是孵化出的,另一方也就是世生签名,这签名也将成为鸭。
一式三生,拟定契约,这样的契约可能只有一份,但足够强力,强力到可以对付凶险,让凶险仅存在于契约上,别名血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