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大猫 作品

第602章 巫后(第2页)

伐巫,非生所愿。

灭生,非巫所想。

双方都是自我冲突的,明明不愿更不想,但双方偏偏都在这样做,这是不由自主。

当不由自主时,自是听天由命。

额额额...么有小天天。

这是魔道的行为。

所思所想皆为否定,但行为上则是绝对正确,巫后趋于本能的求生是正确的,众生伐巫除恶务尽也是正确的。

错误的观念,正确的行为,魔道行径,不由自主,听天由命,一切交由魔。

就算世无魔,那也是心魔立生。

这场争端的输赢并不重要,就算灭世了,那也是如黄粱一梦,如世本应不存,灭世理所应当,灭了合理了,自然可以存在了。

事实既定,灭过了,合理了,巫后依旧是巫后,众生依旧是众生,只不过多了一份记忆,灭世的记忆,同归于尽的记忆,它是真,也是虚,亦是幻。

如梦似幻,视为觉。

心觉。 不过心觉未醒罢了,因为呀,魔魔睡了。

若无魔,心觉生智。

若有魔,心魔沉眠。

有魔的话,有些事往往很简单,不由自主,入魔便好,一切交由魔,由魔主沉浮,但事实往往却是拒绝。

虽说是魔主沉浮,但生灵自主,当思与行是矛盾的,往往会对身体做出克制,认为思想是正确的,而不让身体做出错误的行为,这是对于魔的一种克制,魔魔在牛哔,一个个的都在克制,那也一点办法没有。

额...也不能说完全没有。

比如魔消。

魔是很强的,比如说可以强到强行接管身躯,但代价也很严重,比如魔消。

世界本来是有魔的,当魔消了,世界么有魔头了,要是一个世界没有了魔头了,冲动则是一种错误。

能忍一时,可以忍一生吗?就算三思而后行,可行可不一定是对的,那时是行将就错的迷茫。

魔在,一时错,往后是正,释怀。

魔消,一时错,往后未知,迷茫。

若在迷茫时,来上那么一个否定,则是悔过,但悔之晚矣,自此不由自主,迷失,这就像是一个听话的傀儡,随波逐流。

要是魔在,虽说一时错,可往后是正的,比如一时酿成大错,但在往后这件事功在千秋,那之后谁要是在犯下大错是不是也会得到原谅?就算是当下不会,但也会延后,事非功过自在秋后。

要是魔魔一直在,就算谁犯下了大错,但总有谁会理解的,当谁都理解这一时冲动,魔魔本身则会后悔。

当魔魔作出了令自己后悔的行为。

晚吗?不晚。魔消不晚,从未作过。

有些消是消亡,但有些消只是沉眠,魔是很变态的,因它们能悔棋,它们走的每一步都是对的,因都认同不是?都理解不是?所以只有它们自己觉的不对,才会悔棋走另一步。

魔魔奇异的观念。

这一步所有人都认为是错的,那么它肯定是对的,就走这一步没错。

当这一步所有人都认为是对的,魔魔反而觉的不太对了,走走另一步,因魔行步步错,所以才视为绝对。

有个玩意叫心智。

当魔走出了全对的一步,它们会悔棋,若魔悔则心智开,因这一步全对,故走错一步,这一步错,但前一步是全对,故而知错。

因全对而知错,这是心智。

知错是一回事,但有些时候知错犯错则是另一回事,最为简单的入魔则是知错犯错。

知错了,代表认错,犯错是很离经叛道的,因这样的犯错,是在对全盘进行否定,全盘真的一无是处吗?不是。

所以有些时候犯错,是为了生魔,魔魔不见了,去哪了?犯错生魔。

这就像是常常和心魔聊聊天,有一天心魔不见了,去哪了,不知道,为了让心魔复苏,故意的犯错,明知故犯,但不是所有人都会明知故犯。

因为心魔可以做出具体的行为,心思在好用,但行为上是错误的,心魔则会接管身躯,和心魔掰扯事非,人家心情好才会和你多聊几句。

心思可以忍,但心魔可不会忍。

当魔主沉浮,掌身的是魔,掌生的是己,当魔不如己愿,己能容魔吗?而很多时候,魔消源于自灭。

魔可以掌身,但只是可以,从具体上来讲,魔不是身主,每一次掌身对于魔而言是消耗,这意味着死!消耗也就罢了,但要是在加上自身的排斥则是灭。

魔掌身,于魔而言本身就是死路一条,若生不愿,心魔迟早死干净。

比如心魔作为的行为,本体认同吗?不认同。那么心魔会死。但理解吗?理解。则心魔可以复苏,尚存生机。

不认同,不理解,肯定就是排斥了,故心魔寂灭,心魔完蛋了,还有心魔这回事吗?没有了。自此心魔不生,魔魔不见了。

要是魔魔不见了,明知故犯则是成为类似于心魔的东东,不过就算谁成为了心魔,真的有谁知道什么才是魔吗?当入魔成了一条死路,作则是死,那么作不作?掌身将死,要作吗?

要是不作,又在等什么?

嗯...等一个良机,比如说类似于巫后的良机,等一个不由自主时,魔主沉浮,脱胎换骨。

曾有一婴,名为魔婴,自脱胎换骨而来,很小不大因殇是孽,而魔非婴故为妖,它是妖魔亦为妖孽,因属于降生,因入魔是一条死路,在死中求活是降生。

另一种则是诞生。

在有魔的情况下掌生缘灭。

比如巫后的争端,一个个不由自主,自然由魔魔来掌生缘灭,结尾如黄粱一梦,但终究有些记忆不是?而这些记忆便可以是蕴育新生命的根本。

因魔而觉,因生而醒,以回忆为胎盘,进而诞生。

这些回忆是新生的吗?不是。

所以新生是不记得这些回忆的,只是看向先生们有些熟悉,而熟悉的来源简单明了,因新生诞生的根本是出于先生的记忆。

巫后的存在是失败的,世界的存在是不合理的。

当冲突完毕,世合理了。

当新生降世,生合理了。

这个新生可以名正言顺的坐上巫后的位置,成为镇世之基了,这过程上有些复杂,而这个位置可以一座坐,但属于需要传的,说白了这个位置不是这个新生的,而是择主之位。

需传,但也可以一直坐,一坐可以是永久。

一坐永久。

一传流传。

当流传至空,那失败自是谣言,比如说我等可以重头再来,宛如轮回,前世今生。

造物失败一次,还能失败无数次?啊?而要是久坐,那就相当于一座灯塔。

既有失败,亦有成功,久坐如灯塔,这是引渡。

本来失败了,成功这玩意是不存在的,但这座灯塔,证明了成功是存在的,所以它形成引渡的效果,或者说无论是世,还是巫后,都是不合理的,而冲突与矛盾,让世与生成为了合理,而位置是改变的产物,有些扭曲,而巫后的归位,相当于理清了。

世合理,生合理,位在世而归生,可见成功,或者说失败被推翻了,改写成了成功,但成功这个结果是没有的,所以是类似于灯塔的引渡。

当然,这一切是建立在功败垂成的情况下。

若不是功败垂成,世是么有的,生是么有的,一切只是失败者的幻想,从理论上这样的可能是不存在的,除非是人为。

如一座围墙,完全的堵死,形成注定的失败,要是绝对意义上的失败,则一切没落,也就是说不在有我们这回事。

额...也不完全。

理论上应该是没有我们这回事,但要是有谁特意在见证我们的存在,则会让这样的不合理,成为合理。

这是存在意义上的绝对失败。

没有谁可以从囚牢里脱身因完全堵死了,而这个囚犯之所以还能存在,只因狱卒在一直看管,不得不说这很黑暗,但也很好玩。

绝对的失败是会对狱卒形成冲击力,连绵不绝迟早会冲垮,这类似于对拼,一群小蚂蚁能咬一口是一口,迟早啃光光,当然啃光光了,小蚂蚁也全死光光了,而狱卒不照顾了,小蚂蚁的结果也是一样。

绝对的失败,因有见证而存在,但没有见证时,全部完蛋。

照顾是一种体现,但人为的制造冲突也是一种收获。

蚂蚁和狱卒冲突的产物则是制造这个囚牢家伙的收获,要是照顾,那就是另当别论。

收获可能很珍贵,但风险也很大,代价也不小。

小蚂蚁不值钱,一抓一大批,但一个强悍的狱卒可不容易培养,这是代价,至于风险,那当然是来自小蚂蚁咯,有些小蚂蚁可是很强的,强到可以咬死狱卒,甚至是反噬。

制造禁忌的事物,面对的便是禁忌所带来的凶险。

绝对意义上的失败是禁忌,就算以照顾为名义,那也是有不小的危险。

比如说狱卒看到弱小的小蚂蚁拍死,看到强悍的小蚂蚁放行,这样故然能让这禁忌存在的更久一些,但强悍的小蚂蚁可不是什么白痴。

是吧。谁知道这样的照顾里面干着什么阴险的勾当。

比如说弱小的拍死,强大的放行便是如此,假如自己不是那么强大,拍死则是必然,那既然我这么强大了,为什么不拍死这个狱卒?

那狱卒说一个能让小蚂蚁放过的理由呗。

要是说不通...哈哈。

当出现绝对意义上的囚牢,外面等同于一片死地,这样的囚牢可以算是安全区了,可外面要不是死地呢?

额额额...之前是死地,因冲突而解释的对吧。

牺牲?没问题。但让小蚂蚁看看牺牲的回报呗。

说白了:证据!

不过怎么说?再多的证据都仅仅只是看看,因面前的只是一个狱卒呀,在多的证据都没用,其狱卒存在的本身便是否定了一切。

唯一网开一面的原因,只是瞅瞅这狱卒是不是个笨蛋,瞅瞅那幕主对强大的小蚂蚁是何等态度,是知情者,还是无知者。

若知情,狱卒犹如奴仆,为强大的小蚂蚁而准备的仆从。

若无知,那狱卒可能会是一个相当硬气的笨蛋。

前者,惹不起。

后者,可以试试。

要真有这么一个正确的地方,强大的小蚂蚁面对的应该是主谋,而不是一个个狱卒,可要是真有这么一个主谋,应该没有谁可以见到,因有一只蚂蚁算一只,无论强大与否都会被拍死,完全打不过的说,但主谋迟早有一天会被冲死的。

那时不在有小蚂蚁可以见到主谋了,因这家伙完蛋的,而遗留下的是一层壁障,它封锁了一切,造成的绝对意义上的失败。

无见证本应不存,但因见证过,存在过,故而遗留,堪称鬼斧神工,还带自我修复,因那一只只牺牲的小蚂蚁,让这样的壁障能自我修复,不得不说很高端,也很无解,但可以剥离。

另一种则完全束手无策了。

这是无见证者,但因自身存在过而创造出的奇迹。

前者有这么一个对手在,遗留的是痕迹,可以剥离,亦可以千疮百孔,而后者不用解,虽说是绝对意义上是失败,但却通行无阻。

不过因是绝对,故世不存,故生不在。

在这样的地方,无论是世,还是生,都不在外面,都在里面,有个词叫法相天地,外面没有世界,亦无生灵,因生灵与世界在自己的身体里。

解脱...脱身...啧啧...变态的禁区,难道不怕瓦解吗?哼!

嘘...还真不怕。

委实有些无解,毕竟应该不会有以瓦解一个世界的方式来瓦解禁区,但...怎么说?法相天地本身即是一种表现,也是瓦解的方式,不过要是在世的话,应该不是瓦解才对,但得看,要是世外世,可能会因相隔而透支,要是在本世则属于虚弱。

完整的生,即完整的世,那表现应该是虚弱,只不过那恢复期可就很漫长了,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额...怪在里世。

若因里世而生法相,那世界岂不是有两个?嗯...得合世。

生合世而相融,但里世是可以入的,与世隔绝算什么?额...入世相合也行,但要是里世里面又有里世呢?噗。没完没了。额...一个是在内,一个是在外。

我们这边应该是在内,世界那边应该是在外。

嘻嘻。新的术法。法相天地。离谱。

在聊巫后?聊聊无魔之解?也行。

当行动上必须这样做,而思想却不想,那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矛盾?是不是很奇怪?

一般是不想则不会做,毕竟连想都没有想过,自然不会有这样的行为出现,那要是想过呢?也可以不做。

想这回事,是我们想出来的,所以当不由自主时,想过可作,无为之思,用不着天,也用不着魔。

但怎么说?

出现巫后这回事,代表咱们是失败了。

所以想过作过这回事,从理论上不太合理,这就得看世生有没有这个念头了。

这个叫什么来着?嗯...执念。

比较简单的执念,因是预备的,因念而渐存,执生渐行,也就是说在那时,生灵得有这个很早之前的想法,在能够施行。

这类似于天意的效果。

不由自主时,往往是天意显灵的时候,但天意不会做出任何行为,有些呆呆的,但魔魔会呀。

天意横行,只是意动,而魔为则是生动,可要是生灵不听话,这回事形容虚设。

虽说我们想过这回事,但这回事要架构出来,得生灵允许才行,毕竟我们不是魔,也不是天,有些怪怪的。

这回事吧...嗯...承诺。

行为上,我们来承,但需生灵允诺。

若允,则是约定。

但允不允的我们又听不到,所以仅仅是承诺而已,额...别以为承诺很轻,要不是在禁区还真不敢,承也要承的住还行,背道而驰可是会裂开的。

一个是承诺,这回事...嘻嘻。说于今,承于昨,止于明。

一个是约定,这个什么时候都可以生效,无非是什么时候定下来而已。

另一个变态的则是誓言,为什么说它变态呢?比如说违背什么会天打雷劈,嗯...那根本不用违背什么肯定会天打雷劈,就是这么变态,而之所以这么变态,当然是因为承诺偷奸耍滑,所以誓言通常都是发誓,而不是述说自己的下场,因要是述说了自己的下场,那九成九都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闲聊完事。

失败这回事...咳咳。

怎么说?正常。毕竟我们好像从来没有长大过,小不点的玩闹可能仅仅只是一个恶作剧,而长大或许也并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嗯。就这样。这是随便扯扯,聊些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