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难难难(第2页)
如大兴土木,劳民伤财是正确的,开宗立派,兴师动众也是正确的。
这样的一次顺应带来的是正名,但真的是正吗?不是。正只在顺应的那一时,那一次,而后...怎么说?
大兴土木不一定会劳民伤财,开宗立派也不一定会兴师动众。
就算会劳民伤财,兴师动众,可要是它本来就是如此,那么有这个名头在,你不能说它们干的不对,只能说不错。
别扭的不错。
除非是过错,不然都是不错。
若本来是不会劳民伤财的,但那一次之后变的劳民伤财了,不错也将变成过错,不错没得治,过错有的整。
所以顺应具体干什么得仔细斟酌,得想好,要是劳民伤财变的不错,那就难了,所以顺应得从简从易,但也不是不能为难。
为难之举,唯命是从,至死方休,脱胎换骨。
事必成,因易。
事成败,因难。
要是至死方休,脱胎换骨了,那则是知难而退。
前者是知行合一的更进一步,功名加身。
后者是知行合一的退后一步,知难而退。
但无论是进,还是退,都会从知行合一的状态解除。
前者获取的是功名,而后者获取的是功德,让所有生灵干一件至死方休的事,那这件事物则是属于自身的功德,如修一座奇观,生灵全部活活累死了,那这座奇观归谁?当然是这个知心合一的家伙拉。
一个求的是名,一个求的是德,名是虚的,但德很实在,不过这德是有价值的,在宝贵那也可以用价值来衡量,在昂贵的事物,要是遇到了一个富翁那也会变的廉价。
如富翁有家产一万,但这宝贝只值一千,那这宝贝在富翁前面是不是贬值了?是。
功德之宝有些时候强的变态,但有些时候也弱的离谱,在本世很牛哔的玩意,在世外可能弱的可怜。
如其他世界整体上是这么个富翁,其家产有一万,而功德之宝价值一千,这一千在其他世界用,则会压制十倍,本来可以发挥一千的效果,但由于贬值的原因,它只能发挥一百的作用,这是价值上的大幅缩水。
这时要是别人拿一件二百的东西换你这件只值一百的玩意,那么...换吗?啧啧。
要知道这件功德之宝可是价值一千的,这是两百就能换到的?别想。但生灵偏偏认为这件二百的东西比自己的要强,价值要高,可要是这件东西拿到本世,那和世外一个样,妥妥的大幅缩水,除非给这件功德之宝解封,那它才会体现原本的价值。
但解封真的那么容易吗?啧啧。你得有功劳才能解封,但功劳用于解封岂不是白打工了?不是。这玩意虽说还是价值一千,但虚价更高了,当虚价更高,那就是只待做实的问题,相比创造,做实是比较简单的,不过做实的同时,其中的水分也更大了。
如一千是水分,世外可以解封一千原本,但不包括这一千水分,它是做实的,在世外如同假账,得重做一遍,这就真是白打工了。
水分需要用到另一个玩意,那就是功名,但功名有一个算一个,基本都不会用在功德之宝上,因功名是通用的。
如在本世,天下谁人不识君,在世外也有谁认识你,当到了世外,声名自然而然会传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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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传说。
在本世是全民皆知,而在世外至少是一,别看一很少,但世界有多少座?若世如流沙,那认识的可就多了。
若其生如一世,那具备功名的家伙自然会传到这些如流沙一般的世生耳中,榜上有名,如同世上的世上都会知道这么一个家伙存在。
不记是因太多,若听的如雷贯耳。
赫赫声名劈在耳朵上什么感觉?聋了。
不是声名可以把世生的耳朵给劈聋,但声名要是太多则太吵。
震耳欲聋。
所以声名不听,避免耳聋,同样的也不记,一个原因,太多了,记不过来,不然声名岂非要占据全部的脑容量?
不记名,不听声。
但不记是一回事,知不知道又是另一回事,它们知道的是无名氏,一个象征。
知无名氏,不可言其说,因从未见过,若相见,自知无不言,道听途说。
相见的自然能知道这个无名氏究竟是谁,但言之不尽,因它们的数量可能有些多,号称无量,而相见仅仅是认识其中之一,这个可以说给有资格听的家伙听听,这个无名氏是谁。
功名这东西,近乎于不可言之列,多则无量,少则雷音。
听听是有好处的,比如说如雷贯耳,更进的则是震耳欲聋。
当具备功名,不用在和谁介绍,我是谁谁谁谁谁,该认识的自然会认识,不用介绍,要是郑重的自我介绍一番,那就是震耳欲聋的说,无功名者不可听,听则失聪,享受享受相见的好处就行了,聪明的说,没有功名的家伙是记不住无名氏的,道听途说,世常无名。
那日我见到了它,知道它姓甚名谁,但之后忘了...非是想忘,而是记不住。
同样是不可言之禁忌,因记不住的说。
每一个成就功名的方式都是有限的,如知行合一可以带来功名,因一个成就功名之后,后者不在知道这回事具备功名这个选项,本来是功德和功名两选一,但功名忘了,只剩功德了。
顺应可易,行之成名,虽说这回事不仅限于一,但容易忘,易难行,而第一份功名,无疑是这么个香饽饽,虽说知行合一很有难度,但并不高,至少比功名低。
让我们想想哈,想想功名这玩意是不是独一份。
理论上顺应的每一步都是不同的,那么知行合一带来的顺应效果也是不同,所以从实际角度出发,功名是可以分的。
这是两个选择。
一个是一无所有,一个是二分平民,要我们选不用多说肯定是选二,若选二,功名则无,但常有。
这是薄名,因分而薄,但薄多了,则厚了,从上限来讲比独一份更高,德高望重的说。
这就是天下谁人不识君的另一个体现了,还真不认识君是谁,或许见过,但忘了,稀松平常,并无不同,似曾相识。
白薇:我们是不是见过?似曾相识呀。
君临:嘻嘻。我们不仅见过,还聊过很多次。
白薇:原来我们是那样见过的,这样聊过的。
君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哈哈。不过...你这名冒的...啧啧....很普通。
白薇:小君君有何高见?
君临:咳咳。米有。
白薇:别呀,咱们议议呗。
君临:哦...原来你们想开议会,不知不觉都到这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