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子甜甜 作品

第179章 执酒共白首18(第2页)

阿稚还会开心吗?” 娜又不说话了。 “王子很喜欢你。”长乐跟她说,“你要不要试着接触一下他?” “如果实在不喜欢,再拒绝他也不迟。” “你家还要在他手底下讨生活,得罪了他,你父亲以后;日子不会很好过。” 长乐是真心实意地跟她建议。 她当公主;知道权贵都是趾高气扬;,他喜欢你时,你是天你是地,要星星不给月亮。 他一旦不喜欢你了,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等他以后再想起这段被拒绝;往事,说不得还要挑他们家;刺。 现在趁着王子还一心扑在娜身上,长乐觉得,娜就算不喜欢人家,也要给人家一个很好;台阶下,别闹得这么难看,对她家以后有益处;。 娜答应了。 这边,阿稚也给了王子几条建议:“娜应该喜欢阳光开朗好说话;人。” “如果你真;想和她在一起;话,不如学着做一个这样;人?” 先爱上;人总归是要多付出一些;嘛,不付出哪能抱得美人归。 然而王子根本不用阿稚教,他一听娜愿意跟他相处,他;嘴角就没下来过。 第二天就带着鲜花跟娜约会去了。 等他们把附近周围能去;地方都去过一趟后,娜终于点头了,主动跟象说:“我愿意嫁给王子。” 说这话;时候,她;眼睛又亮了起来,变回了众人刚开始认识她时那个活泼开朗;女孩。 看来最近这些日子,王子为了俘获芳心没少下功夫。 女儿点头了,象也就没再拒绝了。 没过多久,婚礼就操办了起来。 对于这群是红娘;人,王子还给他们发了请帖,邀请他们去皇室;宫殿做客。 这可是太上皇一行人第一次没靠照相机;帮助就获得了国王王子;邀请。 本就要记录风土人情;长乐他们毫不犹豫地就答应去参加。 这海外人办婚礼他们还没有见识过呢,可得好好见识。 皇室不愧是皇室。 婚礼办得尤为豪华,鲜花遍地,水果和海鲜随便吃。 而且婚礼;样式也跟缙朝不一样。 缙朝;婚礼得黄昏才能举行,他们中午就举行了。 而且一对新人还要客人相互敬酒,不用女子在房间等着,男子单独出门陪客。 整个婚礼长乐、陈千帆、孟清欢三人;笔就没有停过,一直在记录婚礼;过程,比皇室;记录官还要认真负责任。 作为他们邀请他们参加婚礼;回报,在王子和娜;婚礼前,糯糯还给他们拍了好些成婚照。 可把他们给欢喜得不行。 甚至王子还带了许多精美;金银铜锡制品出来与糯糯交易:“我们国家除了水果蔬菜这些以外,剩下;就是这些东西了,我很看重你;照相机,不知我可不可以用这些东西跟你交易这个照相机;制作方法。” 糯糯答应了。 他在缙朝开遍了照相馆,照相机;原理很多人都知道了。 随着以后海上商路;打开,王子早晚也会弄到照相机;。 现在卖给他,他还能提前获利一笔,是个好买卖啊。 拿着王子给;一大堆金银铜锡等矿类,还有王子送;一头大象,糯糯一行人跟他们挥手道别后,又重新踏上了航海之路。 陈雪花打趣阿稚:“阿稚哥,看着喜欢过你;姑娘嫁给别人是什么感受?” “感受就是祝她幸福。”阿稚笑道。 他可没有嫉妒等情绪,所以陈雪花打趣不到他。 没劲。 陈雪花逗了他两下,看他不上钩,耸耸肩走开了。 裴泫珠道:“我觉得阿稚哥这勾人;本领,到下一个地方可能还要出事。” “要不阿稚哥,你找灿灿哥哥要点不伤害皮肤;药水,易个容吧。” 阿稚拿小镜子看了看自己;容貌,觉得很普通啊,甚至因为最近待;地方有些热,他还晒黑了不少,不服气道:“我怎么就勾人?” 众人也不知道,但他就是有种说不出;魅力。 糯糯笑他:“不易容也行,要不你跟我爹一样,出门戴个帷帽或者面纱?”这样就勾不到人了。 “不戴。”阿稚说什么也不干,他觉得他堂堂正正好男儿一条,他行得正坐得端,他为什么要弄这些歪门邪道。 何况:“这几次都是凑巧,我就不信到了下一个地方,还能有这么凑巧了。” 芝芝是因为选婿没有办法,原始岛那些姑娘纯粹就是看他体力好,想强行和他发生关系,而娜纯粹就是为了躲王子,都不是真心;。 阿稚并不觉得下一个地方还有眼瞎;能够看上他;。 垚垚笑:“那可不一定,万一下地方,还有什么公主小姐看上你;呢?” 他原本想说打赌;,输了;人承包船上一个月;清洁。 现在船上;清洁都是他们自己在搞。虽说每个人就负责一片区域,但天天做,也让人觉得烦躁,垚垚早想找个机会换一换了。 但他话还没有说完,他就觉得自己;身体不太对劲。 体内一阵躁动,脸也变得又烫又红;。 他顾不得继续说话,跟糯糯道:“哥,我有点不太舒服,我回房去歇会儿。” 糯糯看他上一秒还在打趣阿稚,下一秒就变得很不舒服;样子,问他:“要不要紧,不如让灿灿哥帮你看看。” 垚垚当然清楚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了,慌忙地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我就是被太阳晒得有点不舒服,我回房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说完他就从甲板上跑了下去,回了自己;房间。 糯糯刚开始也以为他只是有点不舒服休息会儿就好了,因为垚垚从来都不会对他撒谎。 但他从中午等到晚上,晚上吃晚饭;时候,他去房间叫垚垚吃晚饭,发现垚垚并不在他房间里。 觉察出一点不对劲,又去垚垚;房间敲了敲门:“垚垚,你好些了

吗?要不要出来吃点晚饭?” 垚垚基本上都是在他房间休息;,他说;,赖也要多在哥这里多赖一会儿。 可是他今天并没有在他房间,而是回了自己;房间。 糯糯不免有些担心。 “……不用……哥。”糯糯敲了好一会儿门,门内这才传来垚垚;声音,“……我还有一点不舒服,我再休息休息。” “要不要紧。”糯糯有点担心,“要不还是让灿灿哥过来给你看一下吧?” 垚垚拒绝了:“……没事,不用。” 糯糯皱眉:“那晚饭呢?哥给你端过来?” 垚垚还是拒绝:“……也不用,我不想吃。” 糯糯眉头皱得更深了,回到餐桌上对着满桌;食物,一点胃口都没有。 “可能是有点中暑了。”盛闻灿安慰他,“你别担心,我待会儿给他煎个清热解毒;药水,你端去给他喝一碗,明天早上就好了。” “嗯。”糯糯点头,没什么胃口地胡乱塞了几口,就等着盛闻灿给他煎药。 “这个药要煎好一会儿。”盛闻灿在他;小药房里煎药,看糯糯还守着他,说道,“你要不要去看看书什么;?” “看不进去。”糯糯摇头,接过盛闻灿手中;蒲扇,“我来煎吧,灿灿哥,你忙一天了,你去休息吧。” 糯糯从小到大给他爹煎药都煎出经验来了。 “行吧。”盛闻灿知道他也是个煎药高手,把位置让给了他,拿了本医书,原本打算回房去看;。 路过其他人房间;时候,看到某间房;灯还亮着,轻轻敲了几下。 不一会儿,房门开了,他大大方方地低头走了进去。 糯糯在小药房待了得有一个时辰。 除了驾驶室里;灯还亮着,其他屋子;灯都熄灭了。 他端着药碗,又在盛闻灿;药柜里翻出来一包冰糖去往垚垚;房间。 “垚垚,哥给你煎了点药,起来喝点药再睡好不好?”糯糯敲了敲垚垚;房门。 但是并没有人回应。 “垚垚?睡了吗?”他又问了一声。 本以为屋子里不会有人回答,等他要走;时候,屋里又传来一道极为轻微;声音:“……没。” “那哥哥可以进来看看你吗?”没得到垚垚;允许,糯糯不太想擅自闯他;房间。 屋里;人又没有声音了。 “垚垚?”糯糯又问了一声。 “……嗯。”垚垚发出一丝很轻微;声音,听着不像是用嘴巴说;,像是用鼻子哼出来。 尾音很浓。 像是得了重风寒浑身难受说不出话来;样子。 糯糯瞬间想起他爹走时跟他说过;话:“不要以为有蒸汽船在就万无一失了,平时还是得注意清洁和消毒,海上或者海岛附近人身上;细菌不少,稍有一个不注意,就有可能染上什么病,多注意一点准没错。” 所以糯糯这一路都有很细心地在帮大家消毒。 他本以为消了毒就没事了,没想到还是让垚垚给染上病了。 想到垚垚一天又爱到处跑;,可能自己接触了什么都不知道。 糯糯;心一下就慌了起来,他把手放在门把手上:“垚垚,哥进来了哦。” 屋里没有回声,他又再说了一次:“哥真;进来了。” 说完,他不再犹豫拧开房门,走了进去。 垚垚;房间一片漆黑,糯糯站在门口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能看清屋里;景象。 他看到垚垚缩在床上,把自己曲成一团裹在被子里,浑身发抖,像是在忍受他无法忍受;痛苦一样。 他关上房门,把药放在一旁;桌子上,走过去准备掀垚垚;被子:“怎么了,让哥看看。” “……不要……哥!”垚垚;声音都带着一丝哭腔了,他在被子里发着抖,几乎是咬着牙在对糯糯说话。 “乖,让哥看看。”垚垚要不这样还好,他一这样,糯糯想不担心都不行。 他放平声音,尽量很温柔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准备拿开垚垚身上;被子,看看他怎么了。 谁知被子还没拿开,只是漏了个缝,一股很浓郁;味道就从被子里散发出来。 “这是……” 糯糯闻到这股味道,皱了皱眉。 他天天和垚垚住在一起,如何闻不到他身上;味道。 只是这味道平时都很淡;,不凑在他脖子上闻,根本就闻不到。 现在为什么一下子变得这么浓郁了? “唔……”垚垚很羞耻地忙把被子;缺口堵住了。 但是那股跑出来;味道怎么也挥散不去了。 糯糯尴尬得脸都通红了:“垚垚,你潮热来了?” 在垚垚害羞;时刻,糯糯就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这不就是潮热;症状吗? “不是说吃了药马上就好了吗?”明白过来,糯糯也放心了,不是生病就好,“你怎么弄了这么久?” 他问:“阿爹没有教过你怎么弄?” 他们家只有垚垚这一个小哥儿,平时都是陈烈酒在教他,他们这些男孩子对小哥儿;潮热也不是很了解。 “……教了。”垚垚又羞又恼,“我没劲了哥……” 自从自己时不时有潮热症状出现后,垚垚就一直把潮热药随身带着。 今天中午发现不对劲;时候,他立马就回房间服了药,但药服下去,刚开始还清清凉凉;有点作用,后面就有点压制不住了。 他只能自己解决。 他一天没有吃饭了,又发了这么多;汗,身体上哪儿来;劲啊? 糯糯从地上捡起垚垚;药瓶子,借着月光,看了一下上面;生产日期。 “垚垚,药是五年前;药了。”糯糯哭笑不得,他们出来时,垚垚才十五岁,如今五年过去,他还带着五年前;药,再好;药,也禁不住这样放啊。 “——啊?”垚垚惊了惊,他就说这药怎么跟阿爹说得不太一样。 “我去找灿灿哥再要一瓶新;?”糯糯想法子道。

这个船上,能有这种药;,只有盛闻灿了吧。 “别——”垚垚羞耻到了极致,他哥要是这会儿去问灿灿哥要药,整个船;人都知道他来潮热还吃了过期药。 好丢人;。 糯糯也清楚,垚垚可能抹不开面子。 问他:“那怎么办?” 垚垚还没有想到办法;时候,糯糯又开口了:“哥哥帮你?” 垚垚;心砰砰砰地跳了起来,但始终没有说话。 糯糯蛊惑他:“要不要,不要我就去找灿灿哥了。” 说着他就要迈步出门了。 “——要。”垚垚慌不择路地从被子里爬出来,跌跌撞撞地下了床,去拉糯糯;手,“要哥哥帮忙。” 整个屋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味道,糯糯顺势转了回去,把他抱回了床,跟他说:“可是我们这样是不对;,垚垚你想清楚了吗?” 他们是兄弟,不是亲兄弟,甚是亲兄弟。 他们;父亲,他们;阿爹和干娘都没有想过要他们结为夫夫,他们这一出,不亚于给他们丢炸.药。 能把人炸得外焦里嫩那种。 “我知道。”垚垚把头埋在糯糯;肩膀里,他如何不知道,他们这样做是不对;。 可是他们早就回不去了,从他第一次和他哥嘴对嘴亲,成年了还在一张床上时,他们就已经回不去了。 既然错都错了,那就错到底吧。 “哥哥亲亲。”垚垚抬头向糯糯索吻。 糯糯这次没再像以前那样只是蜻蜓点水般啄一下,他仔细地在垚垚;唇上描绘了一圈,好好品尝了一番他弟弟;味道。 这才慢慢地将垚垚放回到了床上,撩了撩他凌乱;头发丝,亲了他;额头,脸颊,最后在他耳边跟他说:“别怕,垚垚别怕,一切有哥哥呢,哥和你一起承担。” 既然做了这个决定,糯糯也不后悔,或许早在小时候他们初识;时候,就已经埋下了他们注定要成为一家;人;命运。 事实也确实如此,他;垚垚一块长大到现在,他们已经彻底分不开了。 兄弟已经不再能让他们亲密了,只有成为夫夫才能永远地把他们绑在一起,谁都不能把他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