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小子 作品

第250章 何大清落入陷阱,离开四九城

何大清一听白寡妇要走,心猛地一沉,急切地拦住她:

“月娥!别走行不行?”

他声音带着恳求。+r?c,y,x*s~w..~c^o*m_

“你把孩子接来四九城,这里不比保定强百倍?”

“我何大清拍胸脯跟你保证,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傻柱和雨水吃啥,他们就吃啥,绝不让他们饿着冻着!”

白寡妇却只是轻轻摇头,语气决绝的道:

“何大哥,你的心意我懂。”

“但保定是我的根,不光有孩子,还有老人等着我养老送终呢。”

她话锋一转,目光灼灼地盯着何大清:

“大清,要不…你跟我回保定吧?凭你的手艺,在哪儿不能吃香喝辣?”

“回保定?”

何大清脸色骤变,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

他在四九城有家有业,儿女双全,大厨身份体面。

对白寡妇,他确实动心,甚至有些“馋”,但那是建立在白寡妇带孩嫁过来的前提下。

让他放弃这一切,背井离乡去个陌生地方?他本能地抗拒。

看着白寡妇期盼的眼神,何大清眼神躲闪,嗫嚅道:“这,这事儿太突然了。你容我回去好好想想!”

白寡妇眼中的光瞬间黯淡,低下头,声音也冷了几分:

“算了,就当是…有缘无分吧。”

她把酒和花生米硬塞到何大清手里,又把那个装着半只鸡的饭盒推回去:

“你的菜,今天就不吃了。”

“回吧,孩子还在家等你呢。”

说完,她推开何大清的手,转身快步回了屋,门“咔哒”一声关上。

何大清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又酸又软,差点就冲口答应跟她走。

可转念一想,以他的条件,在四九城找个合适的女人并非难事,何必守着这白寡妇呢?

他心事重重地拎着东西,一步三回头地往家走。

门后的白寡妇,透过门缝紧盯着何大清的身影。

见他竟真的没有追来,而是落寞地回去了,她眼中闪过一丝懊恼和焦虑。

转身进屋,易中海正坐在暗处等着。

“不行。”白寡妇没好气地说,“他压根不愿意跟我走!看来只能按第二个法子来了。不过,易师傅,你答应我的两百块,该给了吧?”

易中海鼻腔里哼了一声。

随即慢条斯理地掏出两沓厚厚的钞票,递过去:

“拿着,白纸黑字,收条写好。”

他并不担心白寡妇反悔,一切都在他算计之中。

.......

何大清拎着酒菜回到家,心里堵得慌。

傻柱和何雨水看见丰盛的晚餐,尤其是那半只鸡,立刻欢呼着扑上来。

何大清看着儿女高兴的样子,想到白寡妇即将离去,心中苦闷更甚。

他拧开酒瓶,也不用杯,对着瓶口就灌了起来。

烦心事加上酒精上头,不知不觉大半瓶酒就下了肚。

就在他借酒浇愁之际,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家门口掠过。

是白寡妇!

这么晚了,她一个人往外走?

何大清心里“咯噔”一下,一股邪火夹杂着酒劲猛地窜了上来。^秒,蟑\节^暁+税+旺+ -罪_欣+漳·洁?埂+鑫!哙?

他鬼使神差地站起身,悄悄跟了上去。

月色昏暗,冷风飕飕。

何大清尾随着白寡妇,见她径直走向四合院后面那个孤零零的旱厕。

这里偏僻,四下无人,只有惨淡的月光勉强勾勒出白寡妇那扭动的腰肢和丰满的身姿。

酒精和即将“永别”的刺激彻底烧毁了何大清的理智。

想到白寡妇之前对自己流露的情意,一股蛮横的冲动涌上心头。

他猛地加快脚步,从后面一把死死抱住了白寡妇!

“啊——!”

白寡妇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月娥,别叫!是我,大清!”

何大清喘着粗气,酒气喷在她耳边。

白寡妇剧烈挣扎起来:

“何大清?!”

“你干什么?!”

“放开我!再不放手我喊人了!”

她的挣扎看似用力,落在何大清手里却感觉绵软无力,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撩拨。

这更刺激了何大清,他一只手用力钳制住白寡妇的双腕,另一只手开始胡乱摸索,嘴里语无伦次:

“月娥,别,别走.......”

“就这一回,就一回,你就跟了我吧。”

“我有钱,给你钱.......”

他一边说着,一边猴急地将白寡妇往旁边一棵大槐树下拉扯。

却浑然没有发现,一个身影正无声无息地靠近过来。

白寡妇被他压在粗糙的树干上,扭动着身体,口中连连喊着“不要!放开!”,但这挣扎在何大清听来如同催化剂。

黑暗中。

几番纠缠,障碍解除。

一分钟后.......

白寡妇伏在树干上,带着哭腔控诉:

“大清,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这是在糟践我.......”

“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呜呜.......”

那哭声哀婉,却总透着一丝刻意。

但已经上头的何大清,此时哪里顾得上那么多。

何大清对着白寡妇道:“月娥,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突然!

一声厉喝如同惊雷般在他耳边炸响:

“谁?!哪个王八蛋在那儿耍流氓!”

紧接着,一根粗硬的棍子带着风声狠狠砸在何大清的后背上!

“嗷!”

剧痛让何大清瞬间清醒,手一松。

白寡妇趁机挣脱,慌乱地提起裤子,头也不回地朝着院子方向跌跌撞撞跑去,瞬间消失在黑暗中。

何大清彻底慌了神!

他手忙脚乱地提裤子,狼狈不堪地躲避着身后接连落下的棍棒。

“别打!别打了!”

他终于听出了来人的声音,惊恐地喊道,“老易,是我!何大清!”

棍子骤然停住。

“何大清?!”

易中海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借着月光,两人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咸?鱼\墈¨书,徃? /勉?肺\跃,毒+

气氛瞬间凝固,尴尬得令人窒息。

易中海指着何大清,痛心疾首地斥责:

“老何!怎么会是你?!”

“刚才那是月娥吧?”

“你.......你糊涂啊!”

“怎么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月娥性子烈,这事儿要是闹大了,你是要吃枪子儿还是要蹲十几年大狱?!”

“你.......唉!”

易中海重重叹了口气:“赶紧把衣服穿好!我先去看看月娥,千万别让她想不开寻了短见!”

说完这番话,易中海急匆匆地也向院子跑去。

留下何大清一个人呆立在冰冷的夜风里。

何大清浑身冷汗涔涔。

酒意早已被恐惧驱散得一干二净。

不过他还知道提起裤子,朝院里走去。

.......

何大清失魂落魄地回到院子。

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走向易中海家。

只见白寡妇正伏在易家炕上,肩膀一耸一耸地“痛哭”。

一大妈在旁边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慰。易中海则沉着脸站在一旁。

看到何大清进来,易中海和一大妈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他身上。

何大清此刻满心只有恐惧和巨大的愧疚,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无力去细想今晚这蹊跷的巧合。

他硬着头皮走上前,对着白寡妇的背影,声音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