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8章 权益思考(第2页)
他们希望鲍里斯队长能将那些律贼还有黑手党彻底消灭,注意,不是简单的抓住或者俘虏,而是要将所有还活着的律贼斩尽杀绝。
陈树生仿佛能看到那些打电话的人,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定要全部消灭,一个不留!别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们甚至想着直接在原地将那些律贼就地击毙,而且最好还能在脸上补上几枪。
那残忍血腥的画面在陈树生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里一阵发凉。
他仿佛能看到那些律贼躺在地上,脸上满是弹孔,鲜血汩汩地流着,生命的气息逐渐消散。
在他们看来,干脆连验尸都省了,直接把尸体拖到焚化炉里当柴火烧了,就好像那些律贼和黑手党不是有着鲜活生命的人,而是一堆可以随意丢弃、肆意处理的垃圾。
甚至他们可能已经准备好了焚化炉,就那么默默的等待着……
那焚化炉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恶魔之口,等待着吞噬这些生命。
虽然由自己冒出来这个想法相当的双标,甚至是有些不要脸但陈树生自我认为还是相当热爱生命的惊世巨人。
陈树生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有愤怒,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有疑惑,像是一团迷雾,笼罩在他的心头,让他看不清事情的真相;更有深深的忧虑,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这得是多大的仇恨啊,仿佛律贼和黑手党真的杀了他们全家,让他们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只剩下疯狂的报复欲望。
这种愤怒不禁让日想起那些因为律贼和黑手党而支离破碎的家庭,孩子们失去了父母,妻子失去了丈夫,老人失去了子女。
在这错综复杂的局势里,陈树生满心疑惑,那些人的愤怒究竟从何而来呢?
瞧瞧他们,一个个衣冠楚楚,权力在握,西装笔挺得能当镜子用,胸牌锃亮得能晃瞎人眼,就连喝咖啡的杯子都印着烫金的部门logo,那派头,怎么看都不像是被律贼搅得家破人亡、失去了什么的可怜虫。
可奇怪的是,他们的怒气值却像坐了火箭一样,飙得比服务器崩溃时那些气急败坏的玩家还要高。
仿佛只要他们敲敲键盘,就能喷出滚烫的岩浆,将律贼们烧成灰烬。
“没被偷过东西,也没被抢过什么,那这波铺天盖地的仇恨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难不成那些律贼连夜拔了他们的网线,让他们断了网络消遣,所以怀恨在心?”
“还是说律贼抢了他们珍藏的限量版手办,那可是他们的心头宝?”
离谱的猜测里,却透着一股熟悉的馊味,就像当年论坛里突然爆红的“带节奏”帖。那时候,楼主哭天抢地,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可三天后就被眼尖的网友扒出,原来是个收了钱的营销号,在这儿故意煽风点火呢。
陈树生隔着屏幕,都能真切感受到那股要将律贼连灰都扬了的狠劲,这股狠劲如凛冽寒风,吹得他后颈直发凉。
他此刻正缩在报废大巴那破败不堪的座椅里,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的画面,仿佛在看一场弹幕狂暴到近乎失控的直播。
满屏“杀无赦”“骨灰拌饭”的弹幕如潮水般飞过,点赞火箭嗖嗖地往上冲,礼物特效闪得他眼睛发酸。
陈树生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哪是什么正义冲塔的英勇之举,分明是一场大型社死现场的预告。
他完全可以脑补出此刻那群大佬们极为精彩的表情管理。
表面上,他们一个个怒发冲冠,拍着桌子怒吼,那架势仿佛要把律贼生吞活剥,唾沫横飞间,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可内心呢,估计正疯狂呐喊:“卧槽,别把我供出来!”
这帮人平日里那可是威风八面,坐的是真皮旋转椅,柔软舒适得如同云端;喝的是手冲瑰夏,香气四溢,尽显品味;就连保镖都站得笔直如松,像精心摆放的手办。律贼?对他们来说,原本不过是下水道里见不得光的老鼠,连名字都不配出现在电梯广告里,根本入不了他们的眼。
然而,一旦这些老鼠开口,能咬断的就不是那无关紧要的网线,而是他们赖以生存的金饭碗。
恐惧就像后台偷偷加载的病毒,在他们的内心疯狂肆虐,cpu占用率瞬间飙升。
陈树生眯起眼,打量着画面中那些西装革履的大佬,思绪飘回前几天在牢里瞥见的律贼。
那律贼浑身是伤,却笑得阴恻恻的,嘴里还念叨着:“账本上的名字能铺满半条街。”此刻再看这些高官,脖子都恨不得缩到肩膀里,活像等着被掀盖子的王八。
大佬们的脑内小剧场开始疯狂闪回:“万一那谁谁把我转账记录甩出来?”“万一监听录音被当bg全网循环?”冷汗顺着他们的背沟往下淌,把高定西装洇出深色的地图,狼狈不堪。
陈树生又想起最前排那个胖官员,鬓角的汗珠子顺着肥肉往下滑,把丝绸衬衫洇出深色的印子。
刚才提到“律贼窝点搜出账本”时,这老小子喉结滚得跟吞了鸡蛋似的,手指还偷偷绞着袖口上的盘扣,那紧绷的下颌线哪里是愤怒,分明是吓出来的僵硬。
他们平日里在酒桌上吹嘘“天塌下来有老子顶着”,可真遇上能咬断他们脖子的狠角色,那点嚣张气焰早跑得没影了。他们越怕,弹幕就越凶——“挫骨扬灰!”“连dnA都别留!”仿佛只要把律贼物理删除,那些黑历史就能一键清空。一旦闻到血味,他们就集体疯咬,哪
他们怕的哪是律贼闹事,分明是怕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被翻出来,怕自己半夜睡着觉,就被人从被窝里拖去填护城河。
这帮人心里的小算盘噼啪响,平日里靠着权势压下多少冤案,收了多少黑钱,怕是连自己都数不清。真让律贼把底裤都掀了,别说保官位,能不能留条全尸都两说。
那点所谓的“愤怒”,不过是用狠话给自己壮胆,就像走夜路的人故意咳嗽,其实腿肚子早就转筋了。
这些人拍桌子的力道越大,心里的恐惧就越重,就像惊弓之鸟,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怕得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陈树生现在的心情,那叫一个烦闷焦灼,就跟排位连跪十把后,系统突然蹦出个“检测到异常行为”的提示似的,直接给他整懵圈了,心里那股子火“噌噌”往上冒。
什么爽文套路、黑化剧本?
可拉倒吧,他心里清楚得很,这局分明就是硬核生存模式,每一步都得跟走钢丝似的,小心翼翼的,稍有不慎,那可就是满盘皆输,直接ga over,连重开的机会都没有。
这警局里的空气,也是够够的了,混着垃圾桶发酵出来的酸臭味,还有远处焚化炉飘过来的焦糊味,每吸一口,都感觉像在肺里点燃了一张旧报纸,“滋滋”地呛得人难受,恨不得把肺都掏出来洗洗。
“冲过去直接跟鲍里斯队长说?那不得秒变你谁啊,反派竟是我自己?”
陈树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无奈和纠结,脑海里就跟放电影似的,开始疯狂脑补那尴尬到脚趾抠地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