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一起成为奴隶的母女
“莱奥大人，您好。”
“芙蕾吗？”
莱奥看向屋内，带头的那一位正是诗寇蒂的分身芙蕾。
而在她们身后，身着黑色紧身衣的女士们正朝着莱奥单膝下跪。
显然，她们已经等候多时。
“是的，这就是属于主人的影卫队。”诗寇蒂搂着莱奥的胳膊，另一只手手心朝上，几条触手伸展出来，不断蠕动。
“都起来吧。”莱奥摆摆手，这些少女士兵们便恭敬地站起，向两侧一字排开，低下头，让出一条通路。
“诗寇蒂，给我讲讲这影卫队实力如何。”莱奥走到一位少女身前，在她虔诚憧憬的眼神中，为她整理了下衣领。
少女的脸蛋立马就红的像是熟透了的红浆果，一直到莱奥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都没有缓过来。
周围的少女们也都用艳羡的目光看着她，如果不是担心喧闹声会吵到莱奥，恐怕现在就要打成一团，问问她和莱奥大人近距离接触是一种什么体验了。
“我把寄生触手分为了三类，第一类是可以完全杀灭寄生者的个人意识，让其变成傀儡的噬魂触手。这类触手主要用在那些实力强劲，但犯下滔天恶行的女死刑犯身上。”往地下室深处行走的诗寇蒂，耐心地解释着：
“第二类温和许多，只会给寄生者下达决不能背叛主人您的命令，除此之外并不会扭曲她们的意志，这座府邸中的绝大多数女仆，身体里都是这种触手。”
“而第三类就是真正的恩赐了，这种触手在第二类的基础上，还能够帮助寄生者更好地修习超凡力量，增快她们实力进步的速度。这种触手的……生产需要耗费我很多的精力，所以数量不多，只会应用在那些拥有天赋，且对主人虔诚到狂热的女人身上。这是我对她们忠诚的嘉奖。”
莱奥点点头：“原来如此，那这些女人中哪些是第一种，哪些是第二种？”
“都是第三种，只有主人最虔诚的信徒，才有资格面见主人，像那些肮脏的囚犯根本没有这样的机会。”诗寇蒂昂着小脑袋，骄傲无比：“这几名少女，就是我筛选出来的影卫队骨干，接下来，影卫队会围绕她们来扩大规模。”
“嗯，不错的想法。”莱奥用真视之眼环顾一圈，发觉这些人都是四阶以上的超凡者，为首的芙蕾作为诗寇蒂的分身，当然与本体一样，是第五阶的水准。
这样一支纯超凡者组成的军队，在粘液触手的恩赐下，只会越来越强大。
当然，军队的战斗力并不全看超凡的等级，还要看装备与实战经验，这些东西是这些少女们目前所欠缺的。
但不管怎么说，都开了个好头。
“影卫队，不错的名字，诗寇蒂，你做的很棒。”
“嘿嘿，谢谢主人，但是……”诗寇蒂有些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我们之间没必要藏着掖着。”
“主人，我们没钱了。”诗寇蒂叹了口气。
“没钱了？卡莲那边不是刚刚给你拨了五万金币吗？花的这么快吗？”莱奥纳闷。
“哎，主人，我也不想啊，但是培养超凡者的花费实在太高了。”诗寇蒂无奈地抿抿嘴巴：“观想用的遗物，能够承受超凡力量而不会破坏的武器，辅助突破时的宝石与符文，每一样都要钱，平均下来，光培养一个三阶的超凡者就需要花费五百金币以上，而第四阶就更高了，这还没算上给这些超凡者的薪水和他们日常训练的消耗……虽然有些物资可以重复利用，但这笔钱还是个无底洞。”
“再加上秩序教派内的教义，有不少已经被灾厄之虫污染了，根本无法使用，还要花大价钱净化，主人，我们真的很缺钱。”
“这样的嘛……”听到诗寇蒂的解释，莱奥才意识到自己走入了一个误区。
由于一直以来都是靠系统加点来提升属性，获得能力，他根本无法体会一个低阶超凡者，一步步成长为高阶超凡者需要的艰辛。
除了需要得天独厚天赋、献身于神灵的虔诚，直面灾祸与危机的勇气以外，还需要闪闪发光的金币与宝石。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这些自命不凡的超凡者们，会愿意去各大领主的领地里当私军、保镖，或者去冒险家协会当雇佣兵。
没办法，他们给的太多了。
五百金币已经是一个骑士家庭一年的花销了，但这笔钱砸下去却只够培养一个三阶的超凡者……怪不得黑骑军只有特尔斯克公爵养得起，也怪不得当初公爵要把两千黑骑军给自己的时候，周围的贵族那副意外的表情。
莱奥已经能够想到，老公爵为了养这只黑骑军，花费了
多少金钱了。
相比之下，莱奥提升实力的方式，简直可以用最具性价比来形容。
不需要从遗物和典籍中获取知识，也不需要从名贵的宝石中攒取能量，更不用购置清理污染的符文以防失控……
只需要和粘液小姐欢愉就可以搞定了。
哎，堕落，实在太堕落了。
但不管怎么说，缺钱确实是莱奥和特尔斯克领目前最大的问题。
“卡莲那边也很难，整个北境都处于重建阶段，要修建房屋，要购买粮食，要……哪里都需要钱，哎。”莱奥掐了掐眉心：“我最近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吧，对了，净化秩序教派典籍的事情倒是不用急，污染程度轻的净化掉，程度高的就扔了吧。”
“然后再统计一下缺失哪些书，告诉我，我来复写就好。”
和秩序有关的超凡知识都在莱奥的脑海里，默写一遍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嗯，好的主人，那扩大影卫队规模的事情？”
“先缓一缓吧，保证现存高战力的训练和装备，新军等财政危机解除之后再说吧。”
“好吧。”诗寇蒂有些失落，但还是听话地点点头。
“对了，你既然搞了这个影卫队，那原本跟随卡洛琳的那些刺客小姐呢？”莱奥又问道：“你也喂她们吃下触手了吗？”
“当然~除了卡洛琳以外，其他的刺客小姐也都给与了恩赐，她们的忠诚也可以保证。”
“那就好，罗根呢？”
“就在房间的最深处，不过，主人你最好做好准备。”
“准备？”
“嗯，罗根的情况，很复杂。”
“好吧好吧，诗寇蒂，你确定你只是下达了决不能背叛我的指令吗？没有搞出什么……变态的操作。”
“没有啦，主人~”诗寇蒂哼唧两声：“不过……训练新人的事情，是卡洛琳小姐之前的刺客同伴们在做，她们好像喜欢搞什么刺客化阶级管理。”
“那是什么？”
“我也不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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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尼亚母女跟在女仆小姐的身后，穿过伯爵府东侧地下室里的传送门，来到了一片陌生的城堡遗址。
如果莱奥在这里的话，应该能认出来，这地方是当初道格叛军一伙人藏匿的那个城堡遗址。
此时，被卡洛琳用遗物制造的烟云笼罩，从外面看过去只是一片平地。
里面却已经改造成了用来培养和训练影卫队的设施。
“这……这里是……”尼亚怯生生地看着女仆小姐。
小盗贼同样有些紧张，但却挡在母亲的身前。
“不该问的不要问，461号，462号。”女仆小姐转头看向母女二人。
“什……什么，这位小姐，您叫我们什么？”小盗贼强撑着问道。
“不要叫我小姐，叫我47号，这是这里的规矩。”女仆小姐继续说道：“既然你们选择了跟随莱奥先生，那就要舍弃过往的一切，以他所有物的身份活着。”
“所……所有物，是指……奴…奴隶吗？暖床的那种……”小盗贼又咽了咽口水。
47号皱皱眉头：“暖床？给莱奥大人？你也配？”
小盗贼：“……”
怎么还侮辱人呢。
“好了，闲话少说，461号，462号，现在把衣服脱掉。”47号从怀中掏出一把鞭子，猛地朝母女二人抽去。
“啊？什么！嗯~不，不要……”
两声悦耳的娇吟之后，母女二人身上的衣物都被抽成了碎片。
浑身赤裸的母女抱在一起，饱满圆润的美乳和嫩滑多汁的肥臀暴露在月光下，显得无比诱人。
“大……大人，这……这是做什么……”
“我说了，你们要舍弃一切，这一切里面，当然也包括了——尊严！”47号又是一鞭子，这一鞭子正好击打到了亚妮的乳晕上，她一声呻吟，差点跌倒在地。
“不允许用双手遮掩自己的敏感部位，物品不需要羞耻心。”
“我……我……”亚妮呻吟着，屈辱地看着女仆小姐，或者说，47号。
“妮妮……”尼亚夫人搂着她，一脸心疼。
“你们不是要报答莱奥先生吗？”47号走到母女二人面前，粗暴地捏住小盗贼的下巴：“你们不是被他拯救了吗？你们不是愿意为他献出一切吗？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吗？还是说，你们的誓言只不过是谎言，是用来讨莱奥大人欢心的漂亮话？”
“我……我们没有……”尼亚夫人倔强
地昂起头。
“是吗？最好没有。”47号嗤笑一声：“因为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被莱奥大人拯救过的人，有的人曾经被虫子吞噬，有的人曾经连自由都没有，有的人更是差一点失去了亲人，我们的人生都被他拯救了，所以，我们要为他而战。”
“如果你们两个没有做好成为他所有物的准备，可以随时离开这里，回到你们该待的地方去。”
“影卫队，从来都不欢迎懦夫。”
“现在，要么就站起来，舍弃尊严，舍弃过往，成为461号和462号，要么就扭头，从传送门里回去，记住莱奥大人的恩情，好好地当襁褓里的婴儿。”47号一甩鞭子，靠在墙上，冷着脸看着矛盾的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