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一同历练(第2页)
张天命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他微微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与宠溺,他太了解昭阳公主的脾气了,一旦她下定决心的事情,就如同板上钉钉,很难再有所改变。而且,诚如昭阳公主所言,她对周边环境的熟悉,或许真能在危机四伏的旅程中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既然公主心意已如此坚决,那我们便一同前行吧。但在森林之中,一切行动都务必听从我的指挥,首要之事,便是保证自身的安全。”他神色严肃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昭阳公主听闻此言,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欣喜之色,如同黑暗中寻得了光明,她用力地点点头,宛如在心底立下了庄重的誓言,说道:“张公子放心,我定会听从指挥。”她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仿佛即将开启一场刺激的冒险。
三人并肩一同来到国君的宫殿之前,那巍峨的宫殿,在晨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庄严肃穆的气息,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皇家的威严。宫殿的飞檐斗拱,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显得格外耀眼。张天命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进殿中,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的心跳之上。他的手心微微出汗,心中既紧张又有些忐忑。国君高坐于殿堂之上,那如鹰般锐利的目光,在看到张天命的瞬间,微微一沉,仿佛乌云遮蔽了阳光。国君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悦。
“陛下,草民此次前来,是特意向您辞行的。承蒙陛下这些日子的关照与厚爱,草民感激不尽。只是寻找玄阳圣莲和回春灵参一事,犹如燃眉之急,刻不容缓,草民必须即刻启程,前往迷雾森林。”张天命恭敬地抱拳行礼,言辞恳切,每一个字都仿佛饱含着深深的敬意与无奈。他微微低头,不敢直视国君的眼睛。
国君面色阴沉,冷冷地凝视着张天命,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但旋即强自按捺下情绪,尽量让语气显得平和:“张公子,朕已再三诚意相邀,言辞恳切,心意昭然,可你却执意要离开。你应该清楚,那迷雾森林宛如一座危机四伏的炼狱,你此去,十有八九凶多吉少。倘若你能回心转意,答应为我天风国效力,待寻得灵草炼制丹药之后,朕必定许你无上的荣耀与数之不尽的财富,届时,整个天风国都会以你为傲,将你视为国之栋梁。”国君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诱惑与威胁。
张天命心中对国君的心思洞若观火,他深知国君既渴望留下自己为其所用,又暗自担忧自己若在别处发展壮大,终有一日会成为天风国的威胁。他再次恭敬地俯身行礼,言辞诚挚且坚定:“陛下对草民的厚爱,如滔滔江水,草民铭记于心,感恩戴德。只是草民肩负的使命重于泰山,它关乎天源帝国的兴衰荣辱,实难从命。但陛下尽可放心,若草民有幸寻得灵草,成功炼制丹药,日后一旦有机会,定然会前来天风国,与陛下共商大事,绝不食言。”张天命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国君,眼神中没有丝毫退缩。
国君微微眯起眼睛,如同猎鹰审视猎物一般,仔细地打量着张天命,试图从他的神色间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然而,张天命神色坦然自若,目光坚定如磐,仿佛心中怀揣着不可动摇的信念,让人难以窥探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国君心中暗自思量,张天命如此坚决,倘若强行挽留,恐怕非但不能如愿,反而会适得其反,倒不如暂且放他离去。若他真能寻得灵草炼制丹药,待那时再设法招揽,或许还有机会如果张天命一意孤行的话,那时再动手也不晚。
国君心中暗自权衡利弊,脸上的阴霾稍稍散去,语气也不再如先前那般冷若冰霜:“既然张公子心意已决,朕也不便再强求。但朕希望你能铭记今日所言,若有机会,切莫忘了我天风国对你的这番诚意。”国君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仿佛在感慨人才难留的同时,又不得不接受眼前的局面。他端坐在龙椅之上,身躯微微后仰,神色中带着几分落寞。
昭阳公主见机,赶忙紧接着上前一步,莲足轻点,身姿优雅地微微屈膝行礼,声音清脆却又透着一丝恳切:“父皇,此次前往迷雾森林,女儿也想一同前去历练。女儿身为天风国公主,理应为国效力,历经磨炼,将来方能更好地为国家出力。”她缓缓抬起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与坚定,那眼神仿佛在向国君诉说着自己的决心,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熠熠生辉。
国君听闻此言,原本就紧绷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目光中满是担忧与不悦,忍不住大声喝道:“昭阳,你这是胡闹!那迷雾森林何等凶险,岂是你一个娇弱女子能去的地方?你若有个三长两短,让朕如何向你母妃交代?”国君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担忧,怒容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他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脆响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整个人霍然站起身来,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颤抖,尽显内心的焦急与无奈。
昭阳公主被国君的怒喝吓得身子一颤,但她心意已决,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眼中含泪却又透着决然,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依旧坚定地说道:“父皇,女儿心意已决。女儿不想总是躲在皇宫之中,做个只知享乐的公主。张公子他们为了使命勇往直前,女儿深受触动,也想证明自己并非柔弱无用之人。而且,女儿自小在天风国长大,对周边地理环境熟悉,或许能帮上忙,绝不会拖他们后腿的。”她泪流满面,泪水模糊了双眼,声音微微颤抖,然而话语中的坚定却没有丝毫动摇,仿佛是在向自己,也向国君立下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