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替嫁,所以你恨我,也恨拓拔芸。你杀不了我,就想杀她泄愤。”
昏暗的牢房里,回荡着拓拔月的声音,烛火在她眼中跳动,映出一片冰冷恨意。
沮渠牧犍怔了怔,忽而发出桀桀怪笑,那笑声似夜枭般刺耳:“说得一点不错。”
话一出口,他似乎觉出失言,忙收住笑声,道:“不是,我没有想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