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画的漫画男主他活过来了(5)
但无论谢危如何暴躁,他回来都已经成了既定事实。
再继续发火那也只是无能狂怒。
谢危打开落地灯,床头一角被点亮,他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摁亮屏幕——早上六点十三分。
谢危以手抵额回忆片刻,心想道: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似乎是一样的?
他放下手机,扯了扯身上的黑色卫衣,想起自己穿越前是在裸睡,结果穿过去也是一丝不挂。
昨晚穿着卫衣和裤子睡在沙发上。
现在他穿回来,衣服裤子也跟着过来了。
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只要某样东西在他身上,他就能把这样东西带到那个世界去?想到这,谢危眼眸一亮。
既然这样,他可以挑些东西放在身上向哥赔罪啊,比如玉石钻石、黄金,银行卡带过去能用……
等等。
谢危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他能不能再去那个世界貌似还是未知数。
毕竟穿越又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万一以后都去不了……
啧。
谢危烦躁的咂舌,在心里又骂了自己一句“谢危你个傻/逼”。
心情瞬间跌落至谷底。
因此哪怕只睡了三个多小时,此刻谢危也丝毫没有想睡回笼觉的念头,他掀开被子下床,走进衣帽间脱掉卫衣。
镜子里清楚地映出了谢危的上半身。
袒露的胸膛线条流畅,腹肌分明,人鱼线一直延伸进裤子里,犹如艺术家倾注大量心血的雕塑,每一根脉络都被雕琢得完美,每一块肌肉都蕴含饱满的爆发力。
青年目光凝在自己身上。
无论臂膀、胸膛,还是腰腹上,都有不少被劣质衣服硌出来的红印子。
它们与谢危的冷白肤相衬,看上去说不出的色情。
豌豆公主谢危拧眉。
操。
这娘们兮兮的体质不会要跟他一辈子吧?
……
谢家的佣人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要洗他们二少爷的衣服,不管什么衣服,二少爷不是基本上只会穿一次吗?
那些几万块一件的衣服全都跟新的一样。
各个品牌每一季又会上新。
于是谢危卧室的衣帽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清理一次,谢危不穿的那些衣服用人们清洗以后、会挑着拿走几件,剩下的会被送给山区的孩子。
阮舟的卫衣和裤子,谢危原本是要丢掉的。
结果他莫名其妙有点舍不得。
谢危吩咐道:“好好洗干净。”
佣人:“是,二少爷。”
等谢危走进电梯、电梯门合上,佣人这才低头去看她手里的薄卫衣与长裤。
刚刚从谢危手中接过这一身衣服的时候,佣人就感觉衣服的质感很差,连商场货都算不上,像摆在地摊上买的那种。
这会细细一摸。
佣人甚至觉得她手上拿的不是衣服。
而是垃圾。
这种垃……衣服二少爷他是怎么弄到的啊?
直到已经开始洗衣服,佣人都没能想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
夜幕初临,京城渝水区新开不久的lust酒吧门口陆续停下了价值都是百万起步的跑车,黑白制服的侍者站在一旁。
他们接过钥匙,为公子哥或大小姐们寻找合适的车位停好了跑车。
这时。
划破空气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传来。
侍者往声音来源处望去,只见一辆机车从道路尽头呼啸而来,漆黑冷冽的机身在各色灯光照耀下,仿佛蒙着一层银光。
帅得让人挪不开眼。
一个利落的刹车。
机车主人一脚踏地,摘下黑色头盔。
露出一头比灯光还耀眼的发色,以及一张富有极其强烈攻击性的脸。
“二少。”酒吧经理连忙笑着迎上去,语气恭恭敬敬的,“左三少他们已经在里面等着您了。”
谢危应了一声:“嗯。”
他长腿一跨下车,大步向酒吧内走去的同时,漫不经心摘下了手上的黑色手套,透出一股肆妄的野性。
手套和车钥匙被谢危随意扔给经理。
侍者推开门,暧昧的音乐声一下溢了出来,里面灯光斑驳陆离,一眼望去全是调情和热吻的。
谢危经过一个个卡座时,稍微有点眼力见儿的人立马站起身,对着谢危微微低头问好:“二少。”
“二少。”
一声声二少接连不断。
谢危平常会回应这些人,可他今天一整天心情都很糟糕,所以谁也没搭理,顶着一张漠然的脸径直上了二楼。
……
二楼卡座,摇骰子比点数连输八把、已经喝了七杯酒的杨加远正在质疑左以饶是不是出千了。
左以饶淡淡睨了他一眼,“你想多了。”
杨加远愤怒拍桌,问:“那你怎么解释我连输八把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