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永寂魂契

她的脸颊瞬间染上薄红，冰蓝色的混沌之眸中，属于玄王境的威严被一层水光覆盖，只剩下纯粹的羞赧与巨大的欢喜。她紧握着他的手，感受着他指尖传来的、依旧冰凉却无比真实的触感，仿佛握住了失而复得的整个世界。

“阿湛……”她低声回应，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哽咽和难以言喻的满足。

寒溟激动地上前一步，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帝尊！您终于彻底苏醒了！感觉如何？本源可还有剧痛？”他一边问，一边双手迅速结印，一道柔和精纯的生命探测波纹笼罩向祁湛。

祁湛的目光终于从夜枭莺身上移开片刻，看向寒溟和肃立的寒狱，那冰蓝色的眼眸深处，属于帝尊的深邃与沉静重新凝聚，带着一种历经沉眠后、更加内敛的威严。

“无妨。”他的声音依旧嘶哑，却比刚才清晰有力了许多，“本源裂痕…已弥合七成。旧伤…暂时压制。是你们…护持有功。”他的目光再次落回夜枭莺身上，那份沉静中透出暖意，“更是…阿莺之功。”

寒溟仔细探查后，脸上露出狂喜之色：“天佑帝尊！本源裂痕愈合速度远超预期！神魂震荡也已平息！虽然旧伤根基仍在，但只要不动用本源之力，静心温养，假以时日，必能彻底恢复巅峰！夜姑娘的混沌王气与帝尊同源共鸣，功不可没！”

寒狱单膝跪地，声音铿锵：“恭贺帝尊归位！永寂冰渊，上下皆安！”

祁湛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他的注意力，显然绝大部分依旧在夜枭莺身上。他感受着体内那缓缓流淌、被夜枭莺混沌王气滋养后显得异常“温顺”的“太初寂灭”之力，又感受着夜枭莺体内那稳固强大、带着独特生死轮转意境的玄王气息，一个念头在他心中越发清晰、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