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chapter16(第2页)

    “你尽管讲。”

    “是这样的,我以前的房子……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空闲着呢,地理环境挺好,倒是有人动过买下的念头,可听到发生过那种事,也没人敢买。”

    裴溪皊心下一动,他以前在北州的家现在没人住,那里远离市区,因为他爸的原因,有很多可以让人听话的东西,很适合带封骛去。

    “寰哥,再过段时间我会回北州,能麻烦你帮忙去看看房子吗?”

    “溪皊,你想开要和封骛离婚了?”

    “不是……就是想回去住住。”

    “这样啊,行,我下班后去看看。”

    “好,谢谢寰哥。”

    后面他又买了些东西回去布置地下室,这次得谨而慎之,不然引起封骛的警觉,要是像上次下药那样被发现,他就彻底完了。

    家里的地下室堆了些杂物,裴溪皊翻到些旧物,勾起他曾经的回忆。

    那个时候他和封骛刚来这边,他们一起布置这个新家,封骛动手能力强,给裴溪皊在后院做了个秋千,剩下的木料拿来做木雕。

    之前那些木雕还摆在客厅里,封骛爬得高后,客厅里就没再摆这些小东西,转而摆起各种名贵藏品。

    裴溪皊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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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一个小猫木雕,给它擦了擦灰。

    以前午后他们会在后山那棵大榕树下坐着,封骛靠着树雕木雕,裴溪皊靠在他身边昏昏欲睡,直到手里被塞了个东西才醒过来。

    他迷茫地睁开眼,就对上那双眼底含笑的蓝眸,枝桠筛碎的光斑落在他眼里,总算将他眉目间的寒意消解。

    “睡醒了?”封骛捏了下他的脸。

    裴溪皊没在意,看向自己手里的木雕,封骛之前雕的大多很考验水准,他手里这只和其他画风迥然不同。

    “封骛,你还会雕这么可爱的款式啊。”

    “这只是照着你雕的。”

    “嗯?”

    封骛轻勾唇角,把不是很清醒的他揽在怀里,手则探向他身后。

    裴溪皊当时不明所以,还真像只炸毛的小猫,支支吾吾道:“封骛……你想干什么?”

    “摸摸你的猫尾巴。”

    “我哪里有这种东西啊。”

    封骛却把他按在怀里:“那我多摸摸,你就会长出猫尾巴了。”

    那番称得上幼稚的话属实不像封骛能说出口的,裴溪皊看着木雕突然回忆起,再看看他现在精心为封骛准备的东西,感觉分外讽刺。

    除去委托黎桦做的东西外,他还安装了隔音棉,定制了张特制的床,做足各种准备,就等一个恰当时机。

    裴溪皊沉吟片刻,把木雕和那些东西藏了起来,拿着镣铐走出地下室,站在楼梯口测试隔音棉效果如何。

    “嫂子,你在干什么?”

    一道懒洋洋的嗓音从身后传来,裴溪皊浑身一僵,镣铐“啪嗒”掉在地上,他直接将其踢到箱后。

    他猛地回头,看到席之礼站在楼梯口,手里还拿着份文件,神色如常,只是目光落在箱子处顿了下。

    “席先生。”裴溪皊迅速调整表情,“你怎么来了?”

    裴溪皊对他没什么好印象,他还记得那天监听到的电话内容,封骛找的腺体切除医生就是席之礼介绍的。

    封骛很可能把一切都告诉给他了,意识到这点,裴溪皊目光冷了下来。

    席之礼晃晃手里的文件:“封骛让我送文件过来,说放在书房就行。”

    “哦……”

    书房在二楼,席之礼来过他们家好几次,是知道书房在哪里的,会跑到地下室的入口来,摆明有其他心思。

    果不其然,席之礼视线直盯着地下室的门:“你在……地下室整理东西?”

    裴溪皊指尖收紧,但面上依旧从容:“嗯,最近想把地下室改造成酒窖。”

    席之礼点头,没多问,只是盯了他几秒,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那我不打扰了。”他勾着唇角,“你家书房是在二楼吧。”

    裴溪皊松了口气,正要回应,一道低沉的嗓音从楼梯上方传来:“酒窖?”

    他的血液瞬间凝固。

    封骛唇线紧抿,逆光站在楼梯上方,显得格外高大,此时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森寒。

    “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喝酒。”

    裴溪皊的喉咙发紧,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腔。

    封骛怎么突然回来了?

    要是让封骛察觉他的意图……那他这些天来的布置都会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