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笑声的代价（ABB）

第一节：沉默区的真相

巨大眼睛缓缓闭上，似乎还想再睡一会儿。造梦师松了口气：\"我们还有一点时间，但不多了。\"

查理·乔伊转身离开：\"跟我来，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那里有这个世界不想让你们看到的真相。\"

他们穿过梦境的边界，回到现实世界。查理带领他们走向城市的边缘，越走越偏僻，色彩越来越暗淡。最后，他们来到一片被高墙围起来的区域。

墙上写着：沉默区——幽默缺失者康复中心。

\"康复中心？\"林玄皱眉，\"听起来像……\"

\"像精神病院？\"查理冷笑，\"没错，在这个世界里，不会搞笑就是一种病。\"

他推开锈迹斑斑的大门。里面的景象让林玄和苏晴震惊了。

这里住着各种各样的人：

一个老人安静地浇花，脸上没有笑容，但眼神平和

一个女人在画画，画的是灰色的天空和哭泣的云

几个孩子在玩耍，他们会哭会闹，但笑容很少

一个诗人在朗诵忧郁的诗歌，没有任何笑点

第二节：被遗忘的人们

\"欢迎来到真实世界，\"一个中年女人走过来，\"我是这里的管理员，玛莎。\"

玛莎的脸上有一种特殊的平静，既不快乐也不悲伤，就是……正常。

\"这些人都是？\"苏晴问。

\"是这个世界的'bug'，\"玛莎说，\"他们要么天生缺乏幽默感，要么像查理一样，因为创伤而失去了笑的能力。\"

一个小女孩跑过来，拉着苏晴的衣角：\"姐姐，外面的世界真的每个人都在笑吗？\"

苏晴蹲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的，\"女孩继续说，\"妈妈说我生病了，因为我不爱笑。但是我不觉得自己病了呀。\"

林玄的心被触动了。他想起自己刚来这个世界时的不适应，但至少他还能\"学会\"搞笑。这些人呢？

\"系统每个月会派人来'治疗'我们，\"一个青年说，他正在写日记，\"强制注射'快乐激素'，播放笑声音频，甚至电击疗法。\"

\"电击？\"林玄震惊。

\"对，他们说刺激大脑的快乐中枢。\"青年露出苦涩的笑容，\"讽刺的是，这种强制治疗反而让我们更加抗拒笑声。\"

查理走到一面墙前，墙上贴满了照片：\"这些都是'治疗成功'的人。\"

照片上的人都在笑，但那笑容空洞得可怕，像是画上去的。

第三节：崩溃计划

\"所以你看到了，\"查理转向林玄和苏晴，\"这就是强制快乐的代价。\"

苏晴的手在颤抖：\"这太可怕了。快乐应该是自然的，不是……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