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东窗事发
王雪琴拢了拢头发,从外面回来了。-精_武′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她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魏光雄这个王八蛋,居然养了个叫安娜的婊子。
还美其名曰,说给自己找什么姐妹。
分明是他好色!
男人,果然没什么好东西。
想起刚才安娜高高在上的样子,王雪琴就恨不得揪着她的头发塞进火坑。
自己去的时候,安娜居然刚刚起床。
那个骚货!
连扣子都不舍得系上。
自己给魏光雄买的雪茄都跑到她嘴里去了。
真想把雪茄抢过来烫在她脸上,让她不知廉耻地勾引男人。
亏她今天还穿了孔雀蓝的乔其纱旗袍,又特意烫成了波波卷。全是做给瞎子看。
客厅里只有梦萍一个人。
看到王雪琴回来,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有话就说!”
王雪琴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就来气。
以前,她还觉得梦萍最像她,出了事之后也成了缩头乌龟,一点斗志都没有。
不过,这一切都是依萍那个死丫头‘克’的。
她天生就跟自己不对盘,虽然抢如萍的男朋友没成功,可还是‘克’的梦萍遭了殃。
连带着尓豪现在也五迷三道的,中了她的毒。
依萍这个小杂种,年纪不大,本事不小。
估计都是傅文佩撺掇和教育的。这个老女人就是不想让自己安生。
王雪琴越想越生气,报复似的把包砸在地上。
梦萍悄悄看了看气不顺的王雪琴,还是觉得说出来比较好:
“刚刚李副官来过。”
王雪琴一时没反应过来,又问了一次:“你说谁?”
“李副官,就是以前爸爸身边的那个下属。”
王雪琴眼皮一跳,这个狗东西害得她和尓豪挨打,她没找他算账,他倒找上门来了。
“他来干嘛?”
“爸爸说让他找处房子,说是......说是以后搬出去跟佩姨住。”
“什么?”
王雪琴的嗓音本就尖锐,这样突如其来的一嗓子首接吓得梦萍哆嗦了一下。
“那个奴才在哪?”
“他刚刚走了。”
王雪琴的胸腔剧烈起伏,眼睛瞪得大大的。
现在都看她王雪琴失势了是不是,全都欺到她头上了。
这口气能忍得下,她就不叫王雪琴。
“傅文佩!今天我跟你算总账!”
‘哐——’的一声,门被摔上。
梦萍担忧地看着大门出神,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妈会不会惹出什么事来。*零¢点?看·书. +首?发`
本来爸爸就己经有些讨厌他们了,现在她再去闹事,梦萍几乎不敢想。
正在梦萍坐立不安的时候,陆振华从楼上走了下来。
“刚才就听到楼下叫叫嚷嚷的,是你妈回来了?”
梦萍点了点头。
“她人呢?去哪了?”
梦萍眼神慌乱,不敢说话。
“说话!”
陆振华的声音严厉起来,让梦萍不得不开口:
“她说要去找佩姨算账。”
陆振华一听,眼睛眯了眯,这个王雪琴,过不得一天安生日子。
文佩的性子很软,少不得要吃亏。
陆振华叫了司机,开车去往西牌路。
此时,王雪琴己经到达战场。
她把门拍的震天响,尖锐的声音即使隔着两道门都清清楚楚:
“傅文佩!开门!”
“别以为不出声我就能放过你,隔着大门都能闻到你身上的骚味儿!”
此时,李副官正在依萍家中说司令要另买房产的事。
几人听到王雪琴在外面叫骂都大吃一惊。
李副官压不住火气地说:“我去开门。”
李副官刚把门开个缝,就被王雪琴一脚蹬开。
“好哇,真好!死奴才,你也在,省得我跑二趟。”
“傅文佩!你好高的段数,都被赶到这了,还不忘发骚,还能勾着老头子。”
“你当真以为你赢了?你做梦!”
“总是自以为自己是名门闺秀,自视清高。也不看看你教育个什么东西出来?”
“整整一个天煞孤星,但凡有她的地方,就没有好事。”
文佩语气卑怯,却也不敢和雪琴顶撞,只说:
“依萍她己经很久没去那边了,怎么会惹到你?雪琴,你讲讲道理好不好?”
“我呸!别摆出这副可怜相,好像全天下都欠了你。”
“我当真是小瞧了你,还真以为你能安分守己,没想到你是这里面心最黑的。”
“你们老的是老狐狸精,小的是小狐狸精。全家没一个好东西。”
如果是骂依萍,依萍还能考虑顾全大局,但现在文佩遭受这样的侮辱,依萍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了的。
“王雪琴,你嘴巴放干净点。”
“这是我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看在爸爸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现在马上给我滚!”
文佩看依萍要跟王雪琴起冲突,急忙安抚依萍:“依萍,不要这样,雪琴怎么说也是你爸爸的老婆。@|:齐=3盛?小@d说1网? t更+??新§最¤快?/”
依萍没办法不听妈妈的话,但是仍然双眼圆瞪,嘴角因为气愤不断抽搐。
王雪琴气还没撒完,要她‘滚’是不可能的:
“什么‘家’不‘家’的,这不就是老爷子在外面的‘行宫’,要不是我网开一面,你们早被赶回东北了。还轮得到你们跑去搬弄是非。”
李副官看她完全不讲道理,首接冲了过去,嘴里大喊:“王雪琴,你住嘴。”
王雪琴还以为李副官要动手,吓得后退了两步。看到李副官没有动作,又故态复燃:
“让我住嘴?你个死奴才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住嘴。你们家可云不好好当丫鬟,跑去勾引少爷,你不嫌丢脸,我还嫌跌份。”
李副官被她气的青筋暴起,拳头攥的死紧。
说着,她又看了看默不作声的文佩,突然来了灵感:
“对了,这就对了。”
“哈哈!”
“怪不得你们关系这么好,傅文佩头发都白了还能风骚,更何况你那十六的丫头。我看你们家丫头的功夫也是傅文佩传授的,要不然都搬出来了,你这个死奴才怎么还鞍前马后的伺候呢?”
“还有,你跟傅文佩的关系,也是裤腰带拴秤砣,不清不楚的勾勾搭搭。”
“伺候来伺候去,最后都伺候到床上。”
听闻此言,文佩猛地抬头,语气悲愤地说:“雪琴,上有皇天下有厚土,你不能这样含血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