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小学生 作品

第63章 柳依被绑架,江俊杰赴约(第2页)

“你别动她!你不是要找我吗?现在我来了,你划个道吧。”

江俊杰站在原地一脸焦急,生怕柳依受到什么伤害。

口罩男子语气凶狠,“你现在慢慢走过来,走到我面前来,别踏马耍花招!”

“行,我现在过来,你刀拿稳点啊,别踏马手抖把她伤到了。”

江俊杰举起双手,一步一步地向口罩男那边靠近。

待他走到距离口罩男五六步的时候,口罩男突然吼道:“停下!转过身,一步一步的退过来!”

江俊杰照做。

就在江俊杰慢慢后退时,突然听到柳依呜呜声更大,似乎在拼命提醒他。江俊杰心中一惊,下意识往旁边一闪,可最终还是迟了一把。

口罩男的刀己经深深地从江俊杰的后背扎了进去,他在江俊杰身后阴恻恻地说:“静怡姐让我来给你们带句话,你们下次再敢把手伸得这么长,那下次我们就把这手砍了!”

说完,口罩男也不管那把弹簧刀还扎在江俊杰身上,拔腿就跑。

柳依看到江俊杰被捅了一刀,眼泪瞬间如决堤般落下,止都止不住。

江俊杰也只感觉浑身一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可他又想到柳依还被绑着呢,于是连忙定了定神,步履蹒跚地朝柳依走去。

他来到柳依面前,将他嘴里塞着的那块布给取了下来,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歉疚,“小依啊,我估计是没力气帮你解绳子,你还得再被绑会。”

说完,他便彻底脱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快叫医院,快!”柳依坐在凳子上焦急忙慌地朝江俊杰喊道。

江俊杰哪还需要她提醒啊?他早就从兜里掏出手机了。

江俊杰拨通医院的急救电话,“喂,东街佳佳网吧旁边的废弃仓库,麻烦你们快一点,我踏马……要死了。”

打完医院电话后,江俊杰又从手机里找到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烧烤店里。

此刻我们正准备跑出去找找江俊杰,可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我掏出手机定睛一看,正是江俊杰打来的!

见到江俊杰来电,我们皆是松了一口气。

“艹踏马的,吓死老子了!”王杰一脸后怕地吐出一口气。

我也同样在松出一口气中接听了电话,“你踏马的死哪去了?半天都不回来!”电话一接通我便朝着电话破口大骂。

可下一刻我就愣在了原地,因为在电话里传来了江俊杰气若游丝的声音,“哥……我……我踏马栽了,被人……被人扎了一刀。

听到这个消息,我当场便愣在了原地。

“你在哪!”

我的语气里满是急切。周思妤,王杰等人似乎也感觉出我的状态有些不对,连忙将目光看向我。

随后电话里又传来江俊杰有些断断续续的声音,“我……我在佳佳网吧旁边的……废仓库里,那狗娘养的扎我的时候没掐着刀尖……首接一刀就捅了进来,扎得我现在好像……好像看见我太奶来接我了,哥……这把我感觉够呛能活,要是我真重开了,

你……你帮我宰了唐静怡那臭娘们。还有……还有……我想说,我下辈子还来找你……你……你永远是我……”

还不等江俊杰话说完,那边就没声了,急得我连忙大喊,“喂!喂!你踏马在哪!喂!”

“浩哥!小杰他晕过去了,刀还扎在他身上,他流了好多好多血……”

电话那头传来柳依的哭腔。

我听到这个消息,只感觉脑袋“轰”地一声炸响,随后首接朝佳佳网吧飞奔而去。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老江说什么了?”

一路上,周思妤和王杰他们紧跟在我身旁急切地问道。

此刻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心思搭理他们,只是毫不停歇地朝着江俊杰说的那个废仓库跑去。

十多分钟的路程我们只花了几分钟的时间便到了那个废弃仓库。

我一眼就看到瘫坐在地上、浑身是血的闭着双眼的江俊杰,以及一旁哭成泪人的柳依。

“老江!”

这一幕也让身后的王杰等人同样傻眼了,连忙朝着瘫坐在地上,垂着脑袋的江俊杰冲去。

冲到江俊杰面前,我连忙蹲下身摸着他的身子,可只感觉到一阵冰凉的触感,我不敢再想下去……

无边无际的愤怒在我胸腔炸开,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眼睛也开始泛红。

“怎么回事?”我用猩红的眼神看向柳依,一字一句地朝她问道。

柳依没有丝毫隐瞒,带着哭腔将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地跟我们说了出来。

今天傍晚下课的时候,柳依走在回寝室的路上,可正当她经过一条人烟稀少的小道时,她突然听见有人从身后叫了她一声,可正当她回过头去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口罩男子拿着一块白布就捂住了她,白布上还带着一丝奇怪的味道。还不等她呼救,柳依闻到这股奇怪的味道就突然脑袋一阵昏沉,随后就首接晕了过去。

等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就己经被绑在了这个废弃的仓库里了。

柳依将事情阐述完,随后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是唐静怡!刚才那个人在捅了小杰后有提到他是替唐静怡带话的,还说什么让你们手别伸太长之类的。”

唐静怡!这个名字在我的脑海中回旋。我在心里暗自发誓,要是江俊杰真的醒不过来了,我一定会杀了她!

就在这时,救护车和衙门的人都赶到了。医护人员迅速将江俊杰抬上担架,送往医院急救。我们也跟着上了车,一路上我的心都揪得紧紧的,祈祷着江俊杰能挺过去。

到了医院,江俊杰被推进了手术室。柳依则是被衙门的人带到一个没人的病房里录口供。手术室外便只剩下我们一行人在焦急的等待着,我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