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独立的榛子 作品

6. 抢水(第2页)

    等两人走后,家里就剩谢韫一个人了,她不敢大意,天一黑就紧闭了门窗,屋里点上蜡烛,盘腿坐在炕桌前检查起谢霁的晚间作业来。

    同步练习册做的还可以,除了他先前表明不会做的那几道,其余全都做对了,同步生字帖上拼音也临摹的有模有样。谢韫检查完又想起他下午写字时握笔的姿势有些歪斜,心里记下,准备明日上课时再行纠正。

    夜晚太长,离睡觉的时辰还早,谢韫盘腿坐在炕桌前编写起了书。

    次日醒来时,王氏早就起了,正在院里晒柴禾。

    谢韫问:“你们昨晚何时回来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都快寅时了。”王氏说着笑道:“昨晚也不知你是如何睡着的,我回来时炕上的笔墨纸砚都没有收,好悬你没有在睡梦中打翻砚台。”

    谢韫一听赶紧回屋去看,果然看见炕桌挪到了炕角,笔墨纸砚已被王氏整理的整整齐齐放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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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她不由赧然道:“大概是想事情想的太久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连你们何时回来的都不知道。”又问,“你们昨晚如何了?赵家岭的人去了吗?”

    王氏哂笑道:“怎么没去?那些人平日里强盗惯了,看见我们这么多人还敢耍横,被你大山叔他们给狠狠教训了一顿。”

    谢韫忙问:“大山叔他们可有受伤?你跟阿霁可有参与?”

    王氏道:“其他人都没啥事,就是你弟弟伤了额头,我正准备吃过早饭去大田村找田郎中要两剂膏药回来给他贴呢。”

    谢韫一听,着急道:“阿霁受伤了?伤的重不重?不是说大山叔找了好多人么,怎么打架还要他一个小孩子上?”

    她说着就要到西屋里去看谢霁。结果还没上台阶,西屋门就从里面打开了,谢霁从屋里蹦出来,笑道:“阿姐我没事,好好的。”

    谢韫将他浑身检查了个遍,发现确实除了额头上不到一厘米的口子外,再没有受伤的地方,这才松了口气。

    可还是不敢大意,脑袋是能随便伤的吗?一家子都指望着他考科举实现阶层跨越呢,这边自己刚想出赚钱的办法,那边他要是伤了脑袋,从此再读不进书了,岂不是白费了她的百般谋划?

    她道:“光贴膏药哪行?还是得请田郎中亲自来看一趟才安心。”也不知这伤是怎么受的,若是被棍子打的,那极有可能成脑震荡,可不敢大意。

    “头晕不晕,想不想吐?或者眼前花不花?”

    谢霁见姐姐如此紧张,赶紧给她宽心,“我真没事,而且这伤也不是被人打的,是我和阿娘捡柴禾时路太黑在林中摔倒磕的。”

    林中?

    “你快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事实上谢霁是极不愿意说原因的,毕竟这其中还有个面子问题,可为了让姐姐安心,他只好道出了原委。

    原来赵家岭那帮人被大山叔叫来的人三下五除二就赶跑了,压根没有谢霁发挥的余地。但因着排队打水的人多,谢霁和王氏就想趁着等待的间隙顺手到山泉附近的林子里捡些柴禾。昨晚虽然月色不亮,但乡下人摸黑干活是常有的事,早就习惯了。

    两人各捡了两捆柴,背着就准备回去继续排队,没想到谢霁走着走着就一脚踩空摔了跟头,头正好磕到了地上凸起的硬土块上。

    原委说完了,谢霁还不忘叮嘱她:“昨晚乌黑麻漆的,这事大山叔他们都没怎么注意,姐你可别给我说出去。”

    小小年纪面皮还挺薄,谢韫忍着笑点头,“不是被人打的就好,以后走路当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