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疑心(第2页)

    上一世对江辞尘的了解甚微,但洛晚知道他最后会赢,一个乱臣贼子成长为天下共主,他的雷霆手段,难以想象。

    此刻他出现在这必定不是巧合,江辞尘这个人心高气傲,既盯上了她,疑心的事不翻来覆去弄个清楚,不会罢休。

    江辞尘对洛晚起疑,她的话自是不信,反问道:“你跟着沈之砚,他怎么会让你迷路?”

    洛晚蹙眉,想立刻转身离开,免得和这人扯上什么关系,却又不得不装一装闺阁小姐。

    她微微垂眸道:“沈少师友人众多,一时分开了。”

    江辞尘起身,两步走近洛晚,依然是那副居高临下的模样,语气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正巧我也要离开,池姑娘便跟着我走吧。”

    原进保默不作声,等待俩人抉择。

    顿了顿,洛晚微微一笑:“那便有劳少将军了。”

    除了去西凉池绾绾的坟前,把遗体挖出来。

    洛晚保证,江辞尘在她这儿,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原进保躬身退下。

    洛晚不习惯把背后留给别人,便跟在江辞尘身后。

    少年很高,背脊宽阔挺拔,随手折了路边的树枝,转在手里把玩,未脱少年气性,俨然一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

    江辞尘头也不回地说:“沈之砚果然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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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来了。”

    洛晚不走心地捧哏:“少将军真是料事如神。”

    “你可知原进保是谁的人?”

    洛晚淡淡道:“陛下的人。”

    江辞尘突然驻足:“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洛晚没有理会江辞尘话里的嘲弄,反问道:“少将军何意?”

    江辞尘挑眉:“原进保从一开始就是九皇子的人。”

    他口中的九皇子,显然就是宴会上抱恙没来的那个。

    若说宦官是九皇子的势力,那作为侍监总管、宦官之首的原进保必然是九皇子的人。

    所以江辞尘出现在这儿,除去本身对她的怀疑外,还有一原因:沈之砚的幕僚和九皇子的人走到了一起。

    北国皇帝随性,更或许是帝王之位坐的乏了,已无力管控朝野,才致使皇子、世家、宦官纷纷搅入浑水。

    洛晚道:“党政之争,我无心参与。”

    江辞尘神色淡漠,懒洋洋道:“自命清高的人我见过许多,都是没经历过生死的。”少年声音冷了下来:“一个弘文馆留不住沈之砚,他迟早会卷入这场纷争,你那时也会是这句话吗?”

    洛晚道:“天下英雄如过江之鲫,弘文馆留不住沈少师,但这世间,能留住一个女子的东西太多。”

    北国历代也只出了一个坤仪,许多公主都逃不过和亲、下嫁的命运。

    更何况一个四品小官的女儿,若是真的池绾绾回到京师,逃不过被池敬安拿去献给达官显贵,成为权力的牺牲品的命运。

    她一直觉的江辞尘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江辞尘缓缓开口:“你不一样。”

    洛晚皱了皱眉,还未等她理解江辞尘这话的意思,便撞进一双锐利的桃花眼中。

    他弯腰靠得极近,目光带着审视:“你根本不是池绾绾。”

    洛晚清秀稚嫩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眼眸清澈明亮,不咸不淡地问:“依少将军所见,我是谁?”

    二人对视半晌,江辞尘见她无动于衷,于是话音很轻地道:“你是一只小狐狸。”

    洛晚心里头一股怒气涌上来,甩袖就走。

    亏她一直提心吊胆!

    这江辞尘分明就是拿她寻开心!

    江辞尘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可知那天晚上你走后,沈之砚对我说了什么?”

    洛晚顿了顿,回头定定与他对视片刻。

    江辞尘一句一字、一字一顿地道:“他请求我,不要针对你。”

    未等洛晚答话,江辞尘道:“堂堂当朝宰相嫡子求人,少见啊!原本我可以当作老师对学生的爱护,但今夜宫宴上发生的事,沈之砚对你太过偏袒,他的学生不止你一个,为什么偏偏是你?很显然你们的关系不是表面这么简单。”

    洛晚不以为然:“若是别人,少将军依旧会向那人问出,‘为什么偏偏是你’这句话,无论是谁,你都会疑心。”

    江辞尘道:“我只疑心你。”

    洛晚道:“那还真是受宠若惊。”

    江辞尘冷冷地道:“我从不对女人留情,千万不要被我抓到把柄。”

    洛晚道:“少将军多虑了。”

    宫门口,沈之砚已在此等候,洛晚和江辞尘到时,恰见一辆马车离开,马车的旗帜上印着“柳”字。

    洛晚踏上回府的马车,车帘将掀未掀之际,她听到声音,蓦然回首。

    江辞尘环胸,挑眉朗声道:“今日你为我想的封号,倒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