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第2页)

    抱怨的男子好奇的反问:“你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那可是以前丞相府的公子!”白衣男子神神秘秘,“人家可是去了教坊司呆了好些日子呢。就算脸毁了有什么?嘿嘿……那进去了一趟学的东西就够用了,没见到人家房大小姐至今都只娶了他这么一个夫郎吗,这功夫可不是好极了?”

    白衣男子挑眉笑的暧昧,表情意味深长。

    抱怨的男子吃惊道:“那可是罪奴!最多是个小侍奴怎的还成了正经夫郎?!”

    “哎呀!人家是谁?”白衣男子长吁短叹——

    “那可是京城房家!满京城达官显贵都没人计较,你说什么呢。不过啊也是这贱奴命好,听说是算命的仙长算出来冲喜的,偏偏他这一成亲,人家大小姐真就好啦!你说神不神?”

    抱怨男子语气奇道:“那这罪奴岂不是再使点手段,借着房家的势力,脱离奴籍也指日可待了?”

    “废话!”白衣男子白他一眼,“人都捞出来了,奴籍算什么东西?不过都这么两年了还没脱离,估计他在人家房家大小姐眼里也算不上个什么……”

    只听二人交谈之声越来越朝着离谱走去,宋嬷嬷觑着松然越发怔忪的神色,心中暗骂晦气,招来小二,摆手嘱咐:“快,去招呼外面儿大堂的两位客人,说今日不欢迎他们,让他们结了账赶紧走!”

    “等等——”

    松然白着脸喊住小二,声音却很坚毅:“给他们免单。就说是他们刚刚说到的罪奴请他们的。”

    “这……”小二为难的看了眼松然,又瞥了眼宋嬷嬷,点头应了出去。

    只听见外边儿的琐屑交谈声骤然听了,随即响起板凳倒地的声响,但随即淹没在千里香嘈杂但热闹的声响中。

    想来账房外面的桌子位置本就偏僻,并未引起大多数客人的注意。

    宋嬷嬷看向僵直坐在原位的松然:“松然公子不必放在心……”

    “宋嬷嬷。”松然骤然起身,袖口翻飞掀开了桌上的账本,他垂着眼帘,“今日也不早了,我我就先回去了……妻主还在等我。”

    说着松然便拂袖而去,整个人犹如挺直的青竹被一场雨打弯了腰,笼在宽大的衣袍之中挪出了房门。

    ……

    房无猜却是在书房睡着了,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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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像触电一般惊醒。呆滞的脱口而出:“我梦见房大锤了?!”

    什么情况?!

    她梦见了穿越的那场车祸,又是房大锤奄奄一息的碎碎念,忽的又变幻成房大锤举着扫把在后面追,而她正撒丫子狂奔,就像是以往她偷偷溜出去玩儿忘记归家被仆人追着打一样。

    房大锤凶狠的动作每次都是虚张声势,吓唬喵而已。但这次梦里面格外吓喵,房大锤不停追,嘴里还超级大声地呐喊:“好好赚钱!等我找你!!好好赚钱!等我找你!好好赚……”

    就像是魔咒一样循环,吓得房无猜差点一个趔趄摔了一跤。

    接着她就在书中上一个俯冲,把自己惊醒了。

    房无猜心脏蹦蹦跳。哼讨厌的仆人!!明明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跑到她的梦里面来扰喵清梦!

    什么等他来找?明明已经就在她身边了呀!

    房无猜嘟着嘴很是不满。话说她今天难得破天荒进了书房,还不是因为松然总是说,自己才是千里香的老板,终究还是要学习管账的。所以给她布置了算术题的作业,说一会儿回来要检查的。

    房无猜低头看看自己算了好久的几页纸,愤愤出声:“都怪你!害得我都做噩梦了!”

    说着还觉得不解恨,眼珠一转,想起来什么似的迅速拉开书桌的抽屉——

    果然在这里!

    房无猜嘿嘿一笑,把先前她扔在里面的画还有装着薄荷叶粉的瓷瓶拿了出来。

    先是一脸坏笑的大开画卷,上面和松然神似九分的人像徐徐展开。

    房无猜想到梦里面这人追她就来气,提起笔就要画叉叉,但想了想还是翻面过来,盯着背面“此物为证”四个大字看了看。

    猛地下笔——

    歘歘歘几笔,就把这几个字覆盖住了。赫然是一只乱七八糟的大乌龟!

    旁边还有房无猜题的横七竖八的几个大字:“不听话是乌龟!!”

    写完了房无猜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忽然想到自己学了两个月还在算加减法,自己才是那个不听话的乌龟,心虚了一瞬,连忙把画卷巴卷巴往旁边一扔。

    然后举起桌上的瓷瓶端详,看见上面歪歪扭扭剩着的“等我”二字,哼哼唧唧就用手指去擦。

    等什么等!等你一会儿回来检查作业吗!哼!坏仆人!

    但刚刚擦了个“我”字,房无猜又停手了。犹豫心道:还是算了吧?要是哪天大仆人恢复记忆了发现她不仅在画像上捣蛋,还把瓷瓶也擦了字会不会真的拿扫把锤她?

    唔……还是算了算了。

    房无猜终究是有贼心没贼胆,悻悻的想要把瓶子放下,忽的被来人的声音吓得手一抖,差点儿把瓶子扔出去!

    “妻主!”

    这清朗温润的声音响起,随着的就是跨步进书房的脚步声。

    坏了,她的仆人回来了!

    房无猜急急忙忙就把画卷还有瓷瓶扔进抽屉去,也来不及整理,慌忙就把抽屉塞了回去。

    在外受了非议的松然强撑着笑意走进来,看见的就是自家妻主一副心虚不已的模样,还有“嘭!”的一声,慌乱的动作。

    妻主在藏什么东西吗?

    松然心有顾虑,脚步都迟缓几分,“妻主?您在做什么?”

    房无猜心虚的要死。

    废话!论谁前一秒正在说人家坏话,下一面正主就冒出来在眼前,她魂都要吓飞了好不好!

    房无猜强自镇定,难看的嘿嘿一笑,忙扫视一圈,讨巧的捧起桌上做好的计算题,“没做什么呀!”

    她卖乖一笑,“我就在做你出的算术题呢!你回来了吗就快来看看吧!”

    “算术题?”松然眸光也扫了圈书桌,确实只看见自己留的作业,暗骂自己多想,随即笑着走过去,坐下将妻主揽在怀里,检查起作业来。

    “嗯,真不错!”松然笑着摸摸房无猜的额头,“妻主真厉害,今天全对呢!明天要不要学新的?侍身教妻主打算盘?”

    房无猜原本被夸奖,开心的顺着松然抚摸的手掌挨挨蹭蹭的去贴贴自己脸蛋的动作顿时停住,笑容僵在嘴角:

    不要哇!还要学新的?!!

    房无猜开始卖惨,一双猫儿般圆溜溜的杏眼睁的大大的,里面瞬间盈满水光,望向松然眨呀眨:“松然~可以不学吗……”

    眼睛继续眨呀眨。

    松然被击中:“……”

    “好吧……”松然完全拿她没办法,“那妻主过段时间再学吧。”

    “好呀好呀!”房无猜瞬间笑容灿烂,起身就拉着松然出去,“咱们去吃鲜鱼汤吧!从你出门起海林就炖上了,一定很好喝!”

    房无猜加快脚步。得把人拉出书房去,好家伙,再继续呆下去她就又要学习了!

    松然无奈笑着,顺势起身,却在起身时余光瞥见了没来及合上的抽屉,似是以为忽然猛力的冲击,不仅没有关紧,反而有些反弹般开了条不窄的缝隙。

    他看见似是一幅画?还有一个很眼熟的瓶子。和那日他厚脸皮求妻主收了他时拿过来的瓷瓶一样的花纹颜色。

    难道妻主刚刚在藏和他有关的东西?

    为什么不让他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