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结婚?(第2页)
她无力的望向他,眉眼浓郁,五官俊美如神祇,和电视上的大明星不同,他不是流水线的长相,是矜贵,骨子里掩不住的锋锐傲然。
外界号称,高高在上,狠戾无情的冷欲佛子,背地里,偏执色情。
她扫过他腕骨的佛珠,“你不是信佛吗?佛祖如果说我们不合适,你也要杀了他吗?”
他敛眸,脱下佛珠,抓过她的手,她要躲被蛮横的力量按的更紧,只能眼睁睁看着冰冷的佛珠一圈圈缠绕上她的手腕,
“你这是做什么?”
“杀佛容易遭天灾人祸,但如果是为你——”
他凝视她的双眸,口吻恣意,“我能。”
男人眉梢染出几分野心勃勃的狠,撑在她耳侧的腕骨只剩他更宝贝的黑红发绳。
在他强势的气压下,她仿佛坠入混沌黑洞,卷入其中,任由如何费力攀爬都逃不出沼泽。
太窒息了。
她眼眶发红,动手去脱佛珠,反被按住,耳畔响起他阴冷的警告,“戴着。”
女孩卷翘的眼睫轻颤,苍白的小脸楚楚可怜,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要陷入一辈子的牢笼。
她不要。
她想离开。
“咔”
房间门关上,鹤行止离开了。
他说让她好好休息,可房间他的气息无孔不入,钻入脑里,心肺,她蜷缩在床上,只能无助的被阴暗包围。
“呜呜…”
女孩小声的呜咽在房间响起,她咬唇隐忍不去哭大声,发泄完枕头一片湿润,她用手背拭泪,腕骨上的佛珠沾湿几颗。
“鹤总,失什么神呢?”
办公桌另一边,纪佞腿吊儿郎当翘着腿,拿了份文件来找他签字,好不容易等他从休息室里出来,就见他盯着一页纸看了不下两分钟。
这点不对劲身为他好友的他当然能察觉,当即送上关怀,“失恋了?”
“被小姑娘赶走了?”
“小姑娘又跑了?”
“你被小姑娘绿了?”
每一句从他嘴里蹦出来的都不是什么好词,鹤行止唇角微扯,将手里的文件丢他怀里,“带着你的垃圾滚远点。”
“不是,你得给我签字啊。”
纪佞一身不正经但也着急公司生意,赶忙恭恭敬敬递回去,“合作共赢。”
鹤行止没看一眼,点起了烟,靠椅转动半圈,长腿交叠,抽烟时烟雾往上飘,猛滚的喉结带着禁欲的性感。
金丝眼镜下一双凤眸晦暗不明,盯着休息室的门看,看起来像是魂在里面还没拿出来。
“京初在里面?”
“嗯。”
“你们吵架了?”
鹤行止沉默,长指垂着抖下烟灰。
“害,凼人呢事我有经验”
(害,哄人这事我有经验。)
终于,鹤行止赏脸看他。
纪佞坐的端正点,将笔推过去,“前几天我家那位还和我闹分手呢,伺候完后就不闹了。”
其实黎羽很有脾气,现在还和他冷战呢。
他面不改色撒谎,鹤行止若有所思,低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