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 (27)输家(第2页)
“卑鄙?是我卑鄙还是装出被迫姿态的你卑鄙?明明想要,却还是一副不得不的姿态,将一切过错都推到我身上,你很狡猾啊燕良,你们狐狸都这么狡猾吗?”
“住口......放开、你放开......”
手上忽然用力握紧,他再度弓起了身,左右逃避,可她不会轻易放过他,她就是要他自己羞辱自己。
“想让我放过哪?自己说。”
“你住口!”
“选不出来吗?可以。”
她干脆全都放了手,让他直接摔进了被褥中。
身体一阵一阵起伏,燕良梗直了通红的脖子,眼中蓄泪,难受到翻滚。
很快,血丝又爬上了被褥,
李承佑不会放过他的,他想做赢家还得问问她愿不愿意做输家。
如法炮制,手上逐渐握紧,她压着他的身吻上了他的伤痕。
泪水是辛辣的,也是灼热的,看着他迷离看着他痛苦挣扎,她心底逐渐腾起异样的满足感,她就是要燕良在她手底下不能自已,要他在欲望中沦陷,要他自己清醒着失控。
“你逃得掉吗燕良?”转过他的脸,她又问出了那个问题,“现在回答我,你要我放过哪?自己说。”
殿内的烛火透过纬帐映到燕良侧脸,他痛苦迷茫,眉眼间却还有残存的倔强。
他选不出来,可她有的是时间。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她心里有怒,而这怒就要在手下的人身上发泄,可她不会轻易让他痛快。
指腹一堵,红烛轻声一爆,燕良颤抖着蜷缩,不能自已。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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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只会这样对我......”
“你和你弟弟做出这样的事,你希望我怎么对你?嗯?”
他睁开猩红的眼,愤恨又耻辱:“那你杀了我啊!”
“杀你?”李承佑不屑一笑,托起他的肩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你是把杀你当做求饶了吗?这就是你求我的态度?”
他恨恨盯着她的眼,咬牙切齿却又苍白无力。
以退为进,那她满足他的挑衅。
疯狂亲吻,吮吸,手上再度游移,她要让他知道,她不会是输家,也不可能是输家。
离开那红肿的唇,她捏着他的脸将他撑起,让他自己看着,看着他是怎么在她手上彻底失败。
红烛燃了一半,纱帘外的光影越发微弱,而纱帘内的挣扎却越发强烈,带着整个床榻剧烈摇晃。
可很快,挣扎也开始微弱。
手下的人浑身抖得厉害,他蜷缩着,双腿绞着,眼神无神盯着她的手,犬齿间银丝如线不断从唇角滑落,落到她手上,又落到她的衣服上。
“几次?”
燕良动了动唇却无声响。
她让他躺在自己臂弯间,低头道:“说话。”
眼窝中积起几滴晶莹打湿了眼睫,明亮又让人动摇。
他痛苦闭紧眼,又朝她臂弯躲去,轻颤着唇,道:“六......”
“够了吗?”
“停下......停下......”
“那就是不够了?”
她仿佛在跟自己较劲,一定要得出一个答案来。
指腹移开,再次摩挲,她继续逼问:“谁才是输家?说出来,我就让你得到想要的。”
火苗再次摇晃,闪烁光影。
燕良仰起脖颈,胸膛剧烈起伏,腹部颤抖,整个人临近崩溃。
烛火摇曳,婉转发泣的语调像是被雨淋过,黏在了帐上,无法游走。
痛苦和迷茫终是被欲望淹没,而沦陷其中的人将是一步错,便再无生还的可能。
“是我......是我输了......求你......”
几乎是他求饶的瞬间,李承佑再耐不住俯身稳住他的唇,用一个平和的亲吻燃尽了最后一点红烛。
她没再堵住泉眼,淅淅沥沥的水声如眼泪般波涛汹涌。
他承受不了,第一次在她面前哭出了声。
泪水滚烫如岩浆,燕良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更无法面对行逼迫之事的她,他只能偏头埋在衣袖中,低声抽泣。
李承佑亦是第一次见到哭得这样厉害的燕良,她不知该说什么,她料到了他的反应,也预想过她要说些什么话来消磨他的锐气,可眼泪真的砸在身上,她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低头,她的箭伤也因着她的不管不顾而崩裂,染红黄袍。
除了血,黄袍还被泥泞泡着不得不脱下,她胡乱擦了擦手,紧紧搂着他的肩抚着他的背,一下一下,无声安抚。
一夜过,光亮刺眼。
他们大概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昨夜对燕良的拷问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换了一通床铺被褥后,她解开他的镣铐又亲自给他换了干净的衣衫,却没想到晨起发现他直接发了高烧。
身体又软又烫,面色更是不正常的红,李承佑抚摸着他的脸,轻轻拍他的脸:“世子?世子?燕良?”
他微微拧眉,呼吸声又重又粗,嘴唇微动但又没有说话。
“世子,你说话了吗?朕听不清。”
她俯下耳,凑到他唇边。
热气呼在侧脸,她只能依稀听到几个连不成句的字。
“冷呃......痛......出去......惶恐......北......”
他虚虚睁着眼喃喃自语,可她终究是听不明白。
心底的愧疚一闪而过,抚着他的脸,她阖上他的眼忽有所感。
也许,他们谁都不是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