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 眉目(第2页)

    “不错,元见深所在的那个戏班便是从上萍村拉出来的,这些人靠水吃水,家家户户种藕,看似民风淳朴,其实一村人皆是有二心之人。”

    “你说。”

    “前朝时有位处士叫安瞻,年少出名,却甘愿隐居深山,山中耕作,也算自得。因他才名在外,前来求学者络绎不绝,渐渐的,他养成学生数百。这些学生中有学成之后外出求官的,也有留在那里同他钻研学理的,其中区别是留下来的学生能得他一份真传,至于这份真传是什么我还不知,但我查到的消息是安瞻隐居之地便是上萍村。”

    “听懂了,前朝的隐士。”

    “我朝君王更迭虽数,但并不长久,端端百年间上萍村已然代代而生,元见深的祖母是安瞻之下唯一一个女学生,心高气傲,比之其他学生未有不及。其母未承祖母之志,以为新朝气象万千,长成后所嫁非人,生下元见深又因不是儿郎日子愈发艰难,后孕一子,却因忧思过度终难产而亡。元见深生于不满长于仇恨,但她的不满不在其母之死,而在其母‘愚昧’,她又承继祖母之志,才情学问一时无二,终得掌权。”

    “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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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

    “戏曲班。白玉令是安瞻留下来的,信徒众多,其中还有不少死士,白玉令只信奉令主,谁是令主谁便能掌控白玉令。”

    李青棠想问的话有许多:“令主如何而来?”

    “令主令牌,狸奴图样。”

    李青棠下意识往怀里摸,杜寒英握住她的手:“耳目多,你我知道就好。”

    “你的意思是,谁有这个令牌谁就是白玉令令主?”

    “是这样,且白玉令是安瞻与女鞑族联手扶起来的,这意味着……”

    李青棠强按捺住兴奋,反握住杜寒英的手:“一切都有了来路和去处,杜寒英,我好像清楚许多。”

    “不错,这样许多事就有眉目了,我想告诉你,总不得时候。”

    “如今也不晚啊,什么时候都不晚,你瞧瞧,杜寒英,女鞑族有个安大人,安大人有一女名叫安妲,安妲于女鞑族时又有阮筠为其后盾,阮筠本姓元,元者乃是安瞻学生之后,与元见深或为兄弟姊妹,元筠与废太子李景曜合谋,李景曜因‘太子祭酒’一事被罚去随阳……杜寒英,这块令牌就是在随阳找到的!听周其宁的意思,李景曜离宫才是一切的开始,那是否可以说明李景曜离宫是故意为之,或者说是他棋局的一部分,而他去随阳很有可能想找到白玉令令牌?”

    “我认为你说的极有可能,但随阳王想得到令牌号令白玉令信徒做什么呢?”

    李青棠又开始琢磨周其宁的话:“周其宁说李景曜是在我髫年之岁不知知道了什么事,忽然之间就变了,他是去请李仞来为我庆生,但又转去道观。那时候我身体不好,大病一场,醒来后老师送给我一个护身符,我一直以为是老师求来的,却更像是李景曜为我求来的。”

    杜寒英微微皱眉,有些什么事困扰他:“青棠。”

    “嗯?”

    “你从前身子骨一直不大好吗?”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每每听你说起自己的过往,不是病着就是吃药,我知你武功不错,但又知你似乎身子骨有些羸弱。”

    “嗯,我从前总生病,故而师哥力排众议教我习武,后许司一被我救回花山,他学医,我生病,渐渐的他摸清了我的脉路,之后药门为我治病的时候少了,改为许司一为我治病,那之后我生病也少……了,这……似乎也是师哥坚持所为……”

    李青棠越说声音越小,杜寒英岂能听不出她的难以置信:“你为何会频频生病呢?你习武,我也习武,我探你气息知你并非强行习武,你好似天生而来的习武之才,你的身子不该这么弱。”

    “我为何频频生病……”李青棠一直在别人身上打转,在她眼里她自己就是个棋子,至多用来分散仇恨,必要时挡一挡明刀暗箭,她从未想过她自己……

    “随阳王知道了什么事,之后去道观为你求来护身符,那么他知道的那件事会不会和你有关呢?”

    李青棠渐渐有些呼吸不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