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我的好兄弟不可能是高冷(蹭的累)美少女(三)(第2页)
“嗯,其实我一直都以为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可能需要林怜来主动拉近的,可没想到先主动的居然是你。”昂热看向路明非有些唏嘘感慨,但见鬼的路明非从那老家伙的眼睛里看到的更多的是赞赏,有种终于发现自家猪拱白菜的沾沾自喜,还有,别他妈拿你的骨瓷杯当香槟一样学小李子对我敬酒好吗!
“我...”路明非看着桌上那一堆作为证据的照片,自己在摩尼亚赫上无力地靠在大美女的怀里,自己在地铁站外搂着重伤昏迷的大美女一副狼狗似的表情威胁着周围的正统不准靠近的表情,以及他妈的在密歇根湖畔跟发情的小狗,一样暗戳戳地向穿着比基尼的冷脸大美女秀肌肉的模样。
“哇哇哇哇哇哇...”路明非躺在椅子上,觉得人生忽然幻灭了起来。
好兄弟变成大美女,还跟自己关系不清不楚,被自己袭胸了,还心平气和坐在旁边喝茶的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不要啊!
“总而言之,看起来似乎你的认知是出现了一些偏差,可能之前你对林怜做出的...嗯,有些冒犯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吧,林怜你能原谅他吗?看在我的面子上。”昂热看向林怜,决定还是别逼这两人这么紧,给年轻人一些退路。
林怜喝完了加糖致死量的红茶,站起身来说,“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校长你就不必要操心了,今晚我会和他好好谈一谈,就在诺顿馆里。”
离开前她转头看了一眼椅子上的路明非淡淡地说道,“我相信你已经做好准备了,你知道在哪里找我。”
说完,她就离开了,高跟鞋踏着楼梯下去的清脆声悠扬地回荡在树屋之中。
什...什么叫做好准备?
路明非一脸司马脸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昂热老父亲般笑着仰头望头顶天窗外的大好阳光,嘴里感慨着年轻就是好啊的样子,一种恨不得先把这个老东西杀了,再自杀的冲动涌上心头。
?
夜晚,林年站在诺顿馆的面前,看着这熟悉的大房子,以及那敞开的大门,却是一步都不想往里走。
今晚,路茗霏让他去对方的房间一趟,要好好的聊一聊今天他那突兀的行动,好给路茗霏一个“解释”。
而白天在校长室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什么叫他高中被传绯闻最多的是青梅竹马路茗霏?
什么叫路茗霏跟赵孟华表白失败,他坐着直升机来接走了灰姑娘,让灰姑娘狠狠地像是天鹅一样在老同学面前骄傲了一把?
什么叫他和路茗霏关系一直不清不楚,路茗霏现在是卡塞尔学院此獠当诛榜第一?
什么叫路茗霏在校长室里默认了她不介意被自己看光身体,不需要林年道歉,但需要一个确切的答复?
什么叫今晚路茗霏会在诺顿馆等他,他知道哪里去找路茗霏?
林年觉得这个世界有点疯,要么就是他疯了。
他也不是没找过楚子航、恺撒、诺诺、维乐娃·赫尔辛基,甚至叶列娜寻求过事情的真相。
“路茗霏是个好女孩,虽然你的举动有些冒犯了,但我想她应该不介意的,希望你能给她一个好的答复。”当楚子航用一副他妈老丈人递交女儿的口吻和表情向林年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忍了。
“这样...么?原来你已经做出了决定了啊,那么作为朋友,我希望今晚你能得到属于你的幸福。”当维乐娃·赫尔辛基这样强颜欢笑和他说的时候,他也忍了。
“路茗霏那种性格应该希望你来强的,这种女孩的性幻想一般来说都很狂野,今晚你进她房间什么都不用说,别道歉,直接上去堵住她的嘴,摁住她的手,往床上一摔就完事了,早该干的事情现在才干,以前做什么去了?”红发巫女一脸诧异地看向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勉强还能忍。
“你真的那么做了?看起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直接啊,她应该不会抗拒你这种作风吧,说不定还会很喜欢,毕竟你一直以来对她的态度都是这样直接的不是么?就像一把刀一样刺进她的生活里,那么今晚我也希望你能秉持一贯作风。”当恺撒站在学生会阳台上单手揣兜,向他敬酒的时候他...已经有些忍无可忍了。
最后,当他无可奈何喊出叶列娜那个金发小浑蛋的时候,对方却一副嫌弃的模样跟他说,“去吧去吧,就当施舍给她的了!偶尔你还是需要泄泄火的嘛,既然我满足不了你,那她也行,反正她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一个大号的宠物罢了!”
这时候他妈的彻底忍不了了,觉得这个世界真的疯了,掐住叶列娜的脖子就想弄死她,问她到底是不是在整自己,这是不是尼伯龙根。
可他却发现叶列娜却一副诧异的表情皱着眉头看向他问,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这里要是尼伯龙根,她早就出来提醒他了,还轮得着他现在质疑?
那时候林年充满了窒息感,有种庄周梦蝶的感觉。
路明非...难道真的是路茗霏?他的完全记忆还能有出错的时候?还是他中了什么世界级的改写言灵,彻底跳跃了世界线?还是说这一切都是皇帝的阴谋?
他原本是分得清的,但现在又有些分不清了。
好像整个世界都觉得他跟路茗霏早该成了,他就是路茗霏世界里的霸道总裁,路茗霏就是女频小说里的灰姑娘。
这个灰姑娘无条件相信你能摆平一切,别人说你坏话她第一个把对方全家户口本都开除。是她永远跟屁虫一样在你背后力挺你后辈,是她一脚踹开听证会大门帮你舌战群儒,独战千军万马,咬着嘴唇死死守住你的战车。
一切都该这么顺理成章的进行,水到渠成,水磨工夫,水...水流潺潺。
即使林年极力反驳他绝对没有对路茗霏有这种想法的时候,路过的零冷冷地质问他,“既然你承认你对你所认知的路明非做过同样的事情,蛮横地进入他的生活,改变他的命运,可能在你看来那是兄弟之间的帮助,可现在,你的身边只有路茗霏,当你对路茗霏所做了那些事情之后,平心而论,你就能抽身不顾一直像是朋友一样对待她吗?”
一句话直接给林年问闷住了。
假设,假设路明非真是女的,他对路明非的那些帮助和不讲道理的干涉,恐怕是真的有点...不知所谓了吧?那假如女方还没有明确拒绝他的话,那么应该,可能,大概,那个女孩...是喜欢自己的吧?
他脑海里忽然浮现起了那个名叫路茗霏的女孩在心理部里衣衫凌乱看自己那微妙的表情,面部管理瞬间失控扭曲了起来。
同时,看向诺顿馆就像看地狱之门一样,仿佛进去了就无法再完好的出来了——不管是肉体上,还是灵魂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