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命名草稿
姑娘想了下自己现在的确也没啥拿得出手的,在四九城都不认识几个人,还只是个基层的职工,钱也没多少。
但也不能因为自己没能力就平白受人恩惠啊,做出点态度还是要的。
“那我以后再报答您,您要是能用到我的地方也可以说,我能做的肯定不会拒绝的。”
何雨柱点点头不在意道:“行,我以后如果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肯定不会客气的。”
听她刚才还是称呼您,何雨柱觉得得再给她来点刺激了,于是笑着道:“你这一觉睡的可够香的,不仅打呼噜,居然还流口水。”
姑娘一听急忙擦了擦嘴角,满脸通红的呢喃:“啊?真的吗?今朝真额老坍台啦。(这次真是丢死人了)”
何雨柱摇摇头,走到炉子把用过的纱布扔进去,边走回书桌边说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不过也无所谓,我都给你记录下来了。”
然后从桌子上拿起他那会儿画的画给姑娘展示。
“你看,画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有纪念意义?”
宫樰盯着那张纸仔细瞅了瞅,眼睛越睁越大,纸上画的是她睡觉的样子,微张着嘴看着像在打呼噜,嘴角还流着口水。
画是素描,虽然不说画的多好,可也能认出就是她,姑娘当场就破了个大防。
“啊,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把画给我,你不能留下。”
姑娘破防后都忘记她的修养跟礼貌了,张牙舞爪的冲过来就想抢何雨柱手里的画。
她那撑死一米六五的个头,何雨柱举起来就够不着了,蹦跶着去抢他手里的画,也不管自己现在跟人贴的多近。
一直到被何雨柱按住肩膀,这才惊觉两人离的太近了,抬头一看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姑娘本来就羞红的脸更红了。
何雨柱停止和她闹,牵过姑娘的一只手把画塞她手里,然后迅速松开后撤保持好社交距离,柔声道:“给你留个纪念吧,这还是我第一次给人画像呢,你的伤没好透,蹦蹦跳跳的会加剧你脚腕儿的压力。”
宫樰呆呆的看着正对面的何雨柱,一时有点失神,但心跳的速度却像是要蹦出胸膛似的。
何雨柱却没再理她,去把自己的薄棉袄穿上,招呼道:“穿好你的衣服,带上药,我送你去站牌,这估计你回宿舍天也擦黑了,难道你请的是两天假不用回去吗?”
“没有。”
宫樰声若蚊蝇的答应一声,赶忙跑回床边穿好自己的棉袄,犹豫了下把那张画着她睡觉的素描折好装兜里,然后去桌子边把药瓶跟纱布还有那些夹子都装好,背上包低着头跟在何雨柱身后出了屋子。
她不说话何雨柱也不吱声,一直到锁上院门才对装鹌鹑的姑娘道:“上车,我把你送去站牌,但愿公交车不用等太久。”
等太久有等太久的做法,很快过来有很快过来的做法。何雨柱带着姑娘走了一段后,突然开口:“你就打算这么一直不说话吗?当初在农村都可以拉起宣传队伍那个姑娘哪去了?”
姑娘听到何雨柱跟她说话,深呼吸平复了下心情娇嗔道:“你这个人真的好讨厌,趁我睡着画人家的糗样子,哪有你这样的朋友。”
何雨柱歪了歪头,满不在乎道:“讨厌我的人多了,我就喜欢你们这种既看不惯我还弄不死我的样子,你没有我这样子的朋友吗?”
后座的宫樰被何雨柱的话逗的噗嗤一乐,在他后背轻轻拍了下道:“没有,哪有人像你这个样子。”
何雨柱乐着道:“没有吗?那你就别当我是你的朋友了,就我是你的损友吧。”
宫樰疑惑。
“损友?”
“就是字面意思,很损的一个朋友。”
“这个词我倒是第一次听到。”
何雨柱语气颇为嘚瑟:“那可不是,我刚发明的,专为咱俩定制,贴切不?”
姑娘咯咯笑着道:“对你贴切,你损,我才不损。”
“对,好竹出歹笋。”
“这都是哪里跟哪里嘛。”
两人一句在何雨柱带节奏的闲聊后,姑娘也没有刚出愿意那会儿那么窘迫了,一句也倒是说说笑笑的。
何雨柱特意选了下一站的站牌,轧钢厂下班儿了,这个位置不容易遇到厂里的人。
宫樰这姑娘看来是有点运气傍身的,要不然也不会下乡时候回城无门,突然骨折了,回去养伤正好赶上招兵。
1979面对长影厂的借调,团里本来是不放人的,结果又骨摔折了,养伤期间促成了借调,然后成功的回了上影厂。
她上辈子最大的倒霉事大概就是卷入流氓案,这辈子认识了何雨柱估计不会卷进去了,但她这辈子最大的倒霉事就是在二十出头遇到了何雨柱。
何雨柱之所以说她有气运傍身,就是因为两人刚到站牌,那时常见不到影的公交车就晃晃悠悠出现在了视野里边儿。
何雨柱还说再晚点借着快天黑的理由送她回去呢,顺路再约个晚饭。
不过嘛…
何雨柱估计了下车的速度跟距离,在差不多的时候突然问道:“哎,小雪,说你热爱表演,那你觉得你是体验派?方法派?还是表现派?”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