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第2页)

段柏晖此番回答说罢,就有人上前出言反驳,此人正是皇上钦点的状元郎沈世兴:“征收赋税怎是长久之计?此等蠢笨之法,又怎会利国利民?就算征收赋税,期间经手贪官又能剩下多少?又因此祸害多少无辜百姓,你可知一担粮就能断送了他们的生路。”

“段兄也是贫苦出身,身在黔县怎不知这些?”

一些贫苦出身的进士郎,也紧跟着状元郎附和,纷纷指责段柏晖的法门。

段柏晖被众人指责脸面通红,呼吸紧促,忍不住反驳了状元郎一句:“你,你说此法行不通,你可有良计?”

沈世兴不卑不亢开口:“臣愚笨,是以为既为两军交战,需举全国之力,衡王所言不可退,那定是胜利在望,乘胜追击许可击败敌军,如此机遇定不能退,然则其他粮草之事,可近县调取亦或是粮草官想法,商户捐粮减税记功,皆为法门。”

“好!”只听皇上呵了一声好字,显然很是满意这届的状元郎。

那冒头的段柏晖反倒是丢了大脸,摇摇晃晃地险些晕厥,他本以为皇上王爷们宽厚,定不会注意他这个小人,谁知,他还没退回去,就在大殿上听到了自己的名讳。

“段柏晖。”

段柏晖连忙抬头,想知道是谁在唤他,谁知竟是那个不苟言笑的衡王,一双漆黑的瞳望得他头皮发麻,双目发昏。

他顾不得其他,连忙跪下。

“臣在!”

衡王:“你老家在黔县?”

段柏晖吐字不清,哆嗦着答复:“是,正是黔县。”

衡王:“黔县何处?”

段柏晖连忙答复:“宁燕城。”

段柏晖正等着衡王再问,谁知却听到了皇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