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她是他的例外
题记:她是他的例外,从来都是。桂月,南城,盛世华府,梦幻小屋
时间来到出院当天中午,南烟整个人被包得严严实实,连路也看不清。
她只能感觉到,明轻抱着她前行时,那轻微起伏与震动。
明轻单手抱着南烟,另一只手拉开车门,将她放进副驾驶,轻柔地给她系好安全带。
南烟不明白,为什么需要包成这样。
只是云兮说,女人生完孩子后,是受不得一点风。
不然会疼一辈子,说这是叫什么“月子病”。
“明轻,”南烟扯开丝巾,嘟着嘴撒娇:“要亲亲。”
明轻正在给她拿吃的,听着她的话,伸手将打开的折叠桌收起来,将车门落锁。
刚将防窥膜拉下,不安分的小手就探了过来。
他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魅惑笑着,轻“嚯”一声,俯身靠近她,吻上她的唇。
他边吻她,边给她擦汗水。
八月的南城,正是最热的时候,晚上没有空调会被热醒。
甚至于,有人因居住环境以及这灼热的温度,而被热晕过去。
但不过是片刻,他就放开了她,他将时间计划得刚好。
恰好此时,云兮上厕所回来。
两分钟后,车开进地下车库,明轻先将折叠婴儿车打开,再把孩子轻轻抱到车上。
经过这段时间的经验,抱孩子这件事,他已经驾轻就熟。
“二姨,”明轻慈爱地望了一眼孩子,请求道:“宝宝就麻烦您帮忙看着,我去抱阿因。”
“好嘞,”云兮笑着应道:“快去吧,轻点抱她,她的伤口内里还没有好完全。”
明轻点了点头。
明轻俯身进到车里,护着她的头,将她抱出来,给她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以及丝巾。
一路来到电梯里。
南烟感觉到电梯上行带来的不适感,好在这样的感觉只是一小会。
打开15-2的入户门。
刚进屋,南烟火速把丝巾取下,笑嘻嘻地挂在明轻脖子上。
因为她知道,明轻肯定提前打开了全屋的恒温系统。
云兮一看到那梦幻小屋,一脸疑惑地吐槽:
“你们这房子怎么装修成这样,也不是小孩。”
云兮并未见到家里的收藏室,也没有见到明轻给南烟做的各种创意小窝。
若是见到,定会被惊到。
“二姨,”明轻解释道:“这本来只是做了一个游乐区,我先抱阿因回房,等会再来收拾,您先坐这里休息休息。”
明轻眼神指向一旁的浅绿色木制桌椅,便抱着南烟进了树洞的卧室。
“是不是热坏了?”明轻缓缓坐下,低头柔声询问:“宝贝,要擦身子吗?”
南烟往他怀里缩了缩,点了点头。
自从她怀孕后,他便叫她宝贝,宝宝便是指孩子。
他说,这是她专属的称谓。
而从孩子出生,他就天天叫她宝贝。
她知道,他是怕大家的注意力都到孩子身上,她会有些失落。
他会记得她的小细节,惦记她的情绪。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全是粘稠的汗液。
对于南城一到夏天就三十多度的情况,她早就习以为常。
南烟看了看墙壁上的示数,原来此时此刻的室外温度已经达到39度。
南烟想起赵漪的吐槽:“气象局向来如此,永远不会播报40c,说是39c,可能都41,42,简直晒死人。”
明轻将南烟轻柔地放平在小床上,转身进了浴室里打来温水,给她擦脸和手。
房间放了两张床,一张两米的大床,用来睡觉。
一张一米五的床,方便他给她收拾整理。
和烟轻居的卧室一样。
她一直好奇,为何要用两张床,后来,才明白其中缘由。
因为他太爱干净,他亲了她,会重新收拾。
而她又会一直赖着他,死死地抱着他,他便弄了两张床,方便收拾。
接着,重新换了一个盆和毛巾,才开始擦身子。
南烟望着那个她没有见过的浅绿色印花盆:“什么时候换了盆?”
“这边你没来住过,”明轻边给她擦脖颈,边说道:“自然没有你专属的东西,这是刚买的,你的东西当然要专用。”
南烟想起以往,他总是说,女孩子比较容易生病,要非常注意卫生,所有的东西,都要专项专用。
她知道,是因为她以前得过妇科病。
南烟都在想,他到底算是父亲还是母亲呢?
不过,他只想做她的丈夫。
他总是说,丈夫,是一丈之内才是夫。
所以,他总是黏着她,要和她一直待在一起,时时刻刻看着她,他才安心。
“我出去做饭,”明轻摸了摸她的发丝,柔柔地叮嘱:“收拾一下家里,你好好休息,等我回来,乖,不要乱动,会扯着伤口。”
明轻在床上铺好一次性产褥垫,抱她过来,小心翼翼地扶她躺下。
望着屋里和烟轻居差不多的摆设。
他心里不禁感叹,女主人回来,这里也变成他的家。
临走前,在她额头轻轻地落下一吻。
南烟嘟着嘴,他无奈一笑,俯身吻她,应她的撩拨。
满地狼藉,刚生完孩子,精力依旧旺盛。
他喜欢她这样,代表她的身体在恢复。
只是,他忍得很辛苦。
直到她满意后,才放他离开。
门刚关上,她便闭上眼睛休息。
她很累,明明已经“卸货”,却更加容易疲惫。
明轻将房门关上,掏出手机,把监测后台打开。
这里的房间只有三间,一间是南烟所处的树洞卧室,也是最大的一间。
第二间是在树干上的。
第三间在树根处,类似于舞蹈室,明轻在那里也放了一个床垫。
因为,怕南烟也许会想要在这里过夜,便做了这三间房间。
明轻将树干那间房间打扫干净,将还没有开封的床垫打开,熟练地换好床上四件套。
明轻之前已经找好月嫂来帮忙照顾孩子。
如今云兮来帮忙,他便有更多时间陪伴南烟。
他很想她,巴不得时时刻刻都抱着她、看着她。
仅仅只是一会儿不见她,他就想得心脏发疼。
他总有一种害怕,怕她又会离开他,他又得像之前那样,只能远远地看着她。
他再也忍受不了之前那种日子。
没有她的日子,他连吃饭也味同嚼蜡、度日如年。“二姨,”明轻一边择菜,一边说道:“房间我已经收拾好,房门和大门上都是密码指纹锁,一会儿我给您录个指纹,这样方便一些,所有的密码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