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南宋朝堂之上的暗涌(第2页)

面对天武殿的强势，南宋朝廷深知武力难以奏效，转而发动舆论攻势。宰相吴潜暗中指使太学博士“考证”出天武殿与蒙古往来的“铁证”——

称张小天所用《战神图录》源自西域武学

散布杨过所杀官员“实为朝廷潜伏蒙古的细作”

甚至伪造天武殿弟子与蒙古使者的密信

临安茶肆间迅速流传起“神雕侠实为蒙古鹰犬”的谣言，更有御用文人作《讨逆檄文》，称天武殿“僭越王法，祸乱纲常”。

然而百姓嗤之以鼻，街头童谣反讽：“官家文书墨未干，不及神雕一剑寒。”

朝廷下令“凡商贾与天山贸易者，以通敌论罪”，尤其严禁盐铁输入天武殿。漕运司更在长江各隘口设卡，搜查运往天武殿的物资。

但是天武殿也不是吃素的，医武双修的陆无双反手施毒——

“七日枯”：漕运官吏接触公文后手掌溃烂，迫使查验停滞。

“醉仙酿”：混入漕船饮水系统，导致官兵昏睡三日。

“断肠烟”：焚烧后弥漫运河，逼得朝廷不得不暂开禁令。

绍兴府尹献计：“何不效太祖‘杯酒释兵权’？”于是理宗下诏，封杨过为“护国真人”，赐丹书铁券。使者宣旨时，郭襄当场将圣旨折成纸鸢，蘸墨画上嘲弄漫画：

理宗头顶蒙古帽，向张小天跪献玉玺

杨过持剑挑飞“忠孝节义”匾额

纸鸢飘落御街，百姓争相传阅，成为临安年度笑谈。宰相吴潜夜访天武殿谈判，归后颓然长叹：

“这哪是江湖门派？分明是国中之国！”

三日后，临安城墙的晨曦被一道异象撕裂——八丈高的巨字如天神挥剑，深深镌刻在青砖之上：

“民为国本，官为贼尔”

字迹并非寻常凿刻，而是以天武殿绝学“冰魄璃火功”所书：

白日：字缝凝结霜纹，守城士卒触碰即冻伤手指，砖石竟透出森然寒气；

夜间：幽蓝火焰自笔画间燃起，照亮半座皇城，却未损砖石分毫。

御林军奉命凿除，铁钎刚触墙面，十余名精锐便惨叫倒地——寒气顺兵器侵入经脉，须发皆覆白霜。太医诊断后颤声禀报：“此非人间寒毒……乃内力所化！”

理宗在垂拱殿摔碎茶盏，厉声咆哮：“朕的城墙，岂容江湖匪类涂鸦！”

然而当夜，枢密院急报呈上：

蒙古动向：忽必烈突然撤军三十里，探马回报称“蒙将畏‘冰火魔女’之名，言‘南朝有异人，不可轻犯’”；

边关民变：襄阳百姓竟以“霜火诏”为旗号，拒缴赋税，称“天武殿既代天行道，朝廷何以苛政虐民？”。

宰相吴潜跪谏：“陛下，若强毁刻字，恐激民变；若放任留存，又损天威……不若佯作天降祥瑞？”

三日后，理宗下密旨：“禁议城墙事，违者以谋逆论。”史官战战兢兢记下“霜火诏”三字，附注“天火灼字，兆民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