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零点和弟弟 《猿击术》(第2页)
当光芒终于消散,詹岚缓缓睁开眼睛。
她的瞳孔中闪烁着紫金色的光芒,那光芒中蕴含着天地的浩瀚与灵魂的深邃。
她抬手轻挥,一道紫色的精神力光束射向远处的墙壁,墙壁瞬间被轰出一个巨大的窟窿,窟窿边缘闪烁着紫色的电光,不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我成功了,”她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与喜悦,“而且我掌握了新的力量——精神风暴。
”詹岚的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身体微微摇晃,仿佛随时会倒下,但眼神中却充满了自信与坚定。
她的身上还残留着能量碰撞的痕迹,皮肤上的纹路渐渐淡去,只留下淡淡的紫色光晕。
郑吒长舒一口气,收起虎魄刀,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好样的,詹岚!有了这股力量,我们在任务世界就更有底气了!”
霸王大笑着走过来,重重拍了拍詹岚的肩膀:“早就知道你行!快给老子展示展示这精神风暴有多厉害!”
郑吒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心疼,看着詹岚疲惫的模样,心中暗暗发誓要保护好这个团队的每一个人。
霸王的笑声在训练室回荡,试图驱散刚才紧张压抑的气氛。
众人的笑声中,詹岚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那是一种全新的、强大到令人战栗的能量。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在主神空间的残酷世界里,她必须不断变强,才能保护自己,保护这个如同家人般的团队。
而此刻,她的心中已经开始期待着下一次挑战,期待着将这股新力量发挥到极致,在生死之战中绽放出更加耀眼的光芒。
詹岚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能量的流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精神风暴的力量还在不断成长,就像一颗刚刚发芽的种子,终将长成参天大树。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未来战斗的场景,精神风暴席卷敌人,团队在她的守护下勇往直前。
主神空间的冷光灯在训练室顶不住地嗡鸣,灯管里幽蓝的电流像被困的毒蛇疯狂扭动。
零点的食指无意识摩挲着狙击镜边缘,金属冰凉的触感却压不住掌心的汗意。
弟弟抱着备用枪管的手臂微微发颤,喉结上下滚动时,虎牙上的豁口在冷光下泛着青白。
训练室的空气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挤压,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甜,墙壁上还残留着上次训练时飞溅的血渍,此刻在冷光下泛着暗红,如同某种诡异的图腾。
那些干涸的血迹里,甚至还能隐约辨认出指甲抓挠的痕迹,仿佛在无声诉说着曾经的惨烈——某次训练失控时,有个队员被失控的能量冲击波甩到墙上,指甲在金属墙面上划出五道半尺长的沟壑,如今这些痕迹已被暗红血痂填满,却依然清晰可见。
“楚轩说过,‘飞猿’境要引动天雷淬体。
”零点的声音像是砂纸磨过生锈的枪管,沙哑得发涩。
他调出的全息图谱突然剧烈扭曲,金色符文化作张牙舞爪的猿形,在半空投下巨大阴影,将弟弟整个人笼罩其中。
那些符文边缘闪烁着诡异的电弧,仿佛随时会从虚空中跃出。
他的手腕内侧浮现出之前训练留下的电击焦痕,在阴影中若隐若现,焦痕边缘还泛着新鲜的血丝,“上次模拟失败案例里,有73%的实验体在引雷瞬间……”
话未说完,他的太阳穴突突跳动,镜片后的眼神被阴影割裂成破碎的光斑。
记忆中那些实验体被天雷劈成焦炭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闪现,让他的胃部一阵抽搐,喉咙里泛起一股酸苦。
他甚至能清晰回想起那些烧焦的皮肉散发的刺鼻气味,混合着令人作呕的焦糊味,仿佛又一次充斥在鼻腔之中——那些失败案例的全息录像里,实验体皮肤下的血管会先如蛛网般爆裂,接着整个人会像被点燃的火炬,在蓝光中化作扭曲的炭块。
弟弟突然踹飞脚边的工具箱,金属零件噼里啪啦撞在墙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脖颈处的青筋暴起,随着说话的节奏突突跳动,“今天就算真被雷劈成焦炭,我也——”
话音未落,他的目光扫过墙上贴着的两人幼年合照,照片边缘已经卷起,却依然被细心保存。
照片里,小小的他们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背后是破旧却温暖的家,与此刻冰冷残酷的训练室形成鲜明对比。
照片下方还压着一张泛黄的糖纸,那是小时候弟弟用攒了一周的零花钱买的水果糖,两人分着吃时特意留下的。
警报声骤然撕裂空气,尖锐的声响让两人耳膜生疼。
十倍重力场启动的瞬间,零点单膝重重砸在地上,狙击枪与地面擦出刺目的火花。
他感觉脊椎像被无形巨手生生压弯,每根肋骨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会寸寸断裂。
腰间的旧伤在重压下再次作痛,那是曾经为救弟弟被丧尸抓伤留下的。
伤口处的皮肤虽然早已愈合,却在重力的压迫下隐隐发烫,仿佛旧伤复发——那道伤口深可见骨,当时弟弟背着浑身是血的他在尸潮中狂奔,指甲缝里至今还残留着零点当时的血痂。
余光里,弟弟整个人趴在地上,指甲在金属地板上抓出五道带血的沟壑,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嘶吼:“哥……这他妈比做手术没打麻药还疼!”
他的脸被压得扭曲变形,汗水混着血珠滴落在地板上,瞬间蒸发成白烟,在重力场中缓缓飘散。
而他后背的衣服不知何时被冷汗浸透,印出大片深色痕迹,汗水顺着脊椎蜿蜒而下,在衣服上晕染出诡异的图案,宛如某种古老的咒文。
训练室的温度开始失控,炽热的气浪一波接着一波。
零点的迷彩服被汗水浸透,又被突然飙升的热浪烤出盐渍,衣服紧贴在身上,让他难受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