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降头师援军

南洋降头村的乱葬岗在正午时分飘着冷雨，李二狗的分金铲刚触到青石板，地面突然裂开条细缝，爬出的不是泥土而是活物 —— 拇指粗的蜈蚣排着队涌出，每只背甲都刻着与锁心符相同的赤焰咒印。-s¨o`s,o/s￠h′u~.+c,o,m\

"奶奶的！" 他猛地甩铲，雷纹铜粉撒出北斗阵，"老粽子的五毒阵，比归魂舰的锅炉房还热闹！"

张云生的五方令残片在掌心发烫， tattoo 的血色印记与空中的赤焰云共振。乱葬岗中央的枯树下，座青铜令台泛着与编号 "贰" 锁心符相同的浊光，令台周围跪着二十具干尸，每具眉心都嵌着降头师的「丝罗瓶」。

"是蛊毒婆的援军！" 苏婉儿的蒸汽探针刚贴近地面，护目镜就被毒雾染成青灰色，"阿娘的笔记说，南洋降头师的五毒阵，需要用活物祭炼七七四十九天......"

话未说完，枯树突然发出裂响。身着赤焰法袍的蛊毒婆从树洞中爬出，满头毒蛇代替了头发，每条蛇信都吞吐着与完颜洪熙相同的浊光："张云生，本座的五毒阵，专为守墓人的圣女血而来！"

史密斯的圣银匕首划出银弧，圣言咒在胸前凝结成盾："苏，用银铃碎渣护住地脉树魂；李，黑驴蹄子对付蟾蜍精；我来挡住蛇群！"

李二狗从腰带摸出黑驴蹄子，却在抛向蟾蜍精时被蛇群缠住手腕。?秒+漳*节?晓′说`徃_ -耕~薪!最+哙+三尺长的眼镜王蛇张口咬向他手肘，毒牙上的赤焰光与锁心符编号 "贰" 共振："奶奶的！这蛇比俺老家的老粽子还毒！"

苏婉儿的蒸汽注射器及时刺中蛇头，神经毒素混着圣银粉却只让蛇身僵了半息。史密斯的圣银匕首斩下蛇首，却见断口处飞出只赤焰蛊虫，径直扑向李二狗的伤口。

"用圣言十字！" 史密斯抓住李二狗的手臂，匕首在伤口刻出十字，圣银光芒与摸金符的北斗纹共鸣，"这是南洋蛇降与女真巫毒的共生体，普通攻击没用！"

张云生的雷法劈开蜈蚣群，突然看见枯树后显形出重组的牛头马面残骸 —— 牛头骨缝里嵌着守棺蛊母，马面眼眶燃着赤焰浊气，正是在落笔洞被击碎的尸毒牛面。

"天篷尺！" 他甩出桃木尺，尺身北斗纹与令台方位共振，"阵眼在令台的 ' 天杀星 ' 喂，二狗，炸了枯树根部！"

"早瞅见了！" 李二狗忍着伤口剧痛，焚阳爆甩向枯树，"曾祖父说过，摸金派的炸药，专炸老粽子的毒瘤！"

爆炸声中，枯树倒地，显形出树心的青铜令台。令台七个凹槽里，编号 "贰" 的凹槽泛着南洋降头师的黑血，中央缺口与张云生的五方令残片严丝合缝。蛊毒婆见状尖啸，二十具干尸同时睁眼，丝罗瓶里的生魂化作毒雾扑来。′墈?书·屋_ ·哽*欣^醉-全¨

"圣言?净化！" 史密斯的圣言咒化作银网，却被毒雾腐蚀出缺口，"它们在吸收地脉树魂的力量......"

苏婉儿突然想起血池密室的令台残片，银铃碎渣混着圣女血洒向令台："七门令台的宿主血誓，能唤醒生魂自主！"

令台应声发出清鸣，二十个生魂虚影从丝罗瓶中挣脱，他们的衣饰混合着苗疆蛊毒师与圣骸骑士的特征，正是三百年前封门时失踪的中西方守护者。

"外乡人，" 为首的虚影抱拳，胸口的圣乔治十字与北斗纹交织，"五毒阵的弱点在蛊毒婆的本命蛊......"

话未说完，蛊毒婆的毒蛇群已缠上苏婉儿脚踝。她后颈的锁心符印记突然发烫，银铃碎渣在掌心爆发出青光，显形出母亲阿秀的虚影："婉儿，用守墓人血誓唤醒地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