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咬痕(第2页)

    可祝无恙哪能容许她再度反悔,他捡起地上早已打湿不堪的衣物,匆匆裹在身上,走出屏风外取了热水。

    他不愿让任何人看到她现在的模样,哪怕是婢女也不行。

    前世两人常在浴池中胡闹,哪怕满地狼藉,水花四溅,最后也是他亲自服侍其擦身穿衣,抱回床榻上。

    浴桶中重新添置了热水,祝无恙三两下又除去了身上的外袍。

    浴桶不算大,恰好能容纳两人的身躯,他就在她身后,毫无阻隔,猝不及防的紧/贴时,年轻的身体皆是一颤。

    苏怀黎进退两难,她有意识地抬起下身,尽量不去触碰身后的铜墙铁壁,奈何她一只右腿悬在浴桶上,核心力量又不足以长期支撑她的身躯,左脚猝不及防地打滑、跌落,这样稳稳当当地坐在了身上。

    祝无恙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他呼吸骤然一沉,肌理紧绷成漂亮的弧线,水下的掌心扶在一弯新月,那嫩如豆腐的触感让他不自觉加重力道,直至听到吃痛轻哼的声音,他才猛地从失神中清醒过来。

    一场沐浴,苦不堪言,热出一身汗。

    他暗自要紧牙关,眸底一片猩红,再这样下去,他恐怕再难遏制住自己。

    苏怀黎两侧的鬓发早已湿透,几缕凌乱的乌发贴在脸上,适才不小心打滑,慌乱之中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有意无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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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哼如蚂蚁般钻入耳膜,点燃躁/动。

    她自知惹了祸,艰难地转过身颤巍巍地问他:“你……你还好吗?”

    他阖上双眼,不去理会那双潮/红的双眸,呼吸凌乱。

    半晌之后,苏怀黎终于忍受不住这场“刑罚”,央求他道:“我洗好了,可以出去了吗?”

    早该事态会发展到如此地步,她就不该一时心软留他不走。

    温热的水下是更加灼/热的触感,昂然卓绝的地方不见一丝好转,反倒愈加蓬勃。

    苏怀黎咬紧下唇,本就被氤氲成胭脂色的唇瓣在齿下更加深浓。

    祝无恙冷静了半天,最终还是没能熄灭熊熊烈火。

    他沉着脸,牵过她的手心,贴在她耳畔低声:“你惹出来的,总该想个办法缓和一下。”

    “阿黎,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不忍折磨她,便选了一个最轻松的方式,苏怀黎脑中轰鸣,与其拉锯折磨,倒不是速战速决来得痛快。

    于是她一咬牙,慢慢收紧,紧绷的闷哑吞入腹中,他还算仁慈心软,没让她受太多的苦。

    水波在有规律的频率下荡漾出丝丝涟漪,时而平缓,时而汹涌,结实的柏木桶偶尔发出击缶般的闷响,水光漫过桶沿,泼洒出乳/白色的汤药。

    苏怀黎洗得浑身绵软无力,暖流倾泻而出,最后是用厚重的绒毯裹上,横抱着出了浴桶。

    一号间乃客栈最高端的雅间,她被抱着安置在贵妃榻上,榻前镂空雕银的熏笼中添了香炭,她一头瀑布般的乌发披散在胸前,祝无恙用绸缎为她细细擦去发梢上的水渍。

    适才两人刚有了肌/肤之亲,她心跳还未彻底平复下来,不敢抬眸去看他。

    长发烘干之后,祝无恙重新将她抱起,径直走到内室,将人放在床榻上,伸手剥去她身上的绒毯。

    苏怀黎蓦然一惊,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做甚?”

    祝无恙不禁挑起一侧眉梢:“该做的都做过了,再说了,我在你眼中难不成就是那色欲熏心、只知云/雨的登徒子?”

    “你心里想什么,只有你自己清楚。”

    苏怀黎愤愤地别开脸。

    她现下才后知后觉,这一切似乎都是他蓄意引诱、图谋不轨,在浴池中,她恍惚中想起几天前昏暗的营帐内,他顶着沙哑的声线说“不方便”,那嗓音和今日如出一辙,分明就是早动了心思。

    她虽然也想他,但现下两人皆有伤在身,怎……怎么能如此孟浪!

    她将下半张脸埋进绒毯之中,声音闷闷的:“能不能等伤好了之后再说。”

    床/笫之间,稍不留神便是天旋地转,她的腿可经不起剧烈晃动。

    见她心有抵触,祝无恙蓦地哑然失笑,转身翻出大夫留下的一盒白玉生肌膏,沾了一些在指尖上:“你后背的伤虽已脱痂,生出了新肉,可若不及时涂药,留下疤痕岂不可惜。”

    女为悦自者容,闺中少女最在意不就是自己这一身雪白无暇的肌肤?苏怀黎自然也不能免俗。

    她抬眸,见他神色坦荡,目光清亮,丝毫无半点旖旎,眨了眨眼问道:“那说好了,只是上药。”

    他唇边浅笑,坐在床榻边:“难不成你还想做点别的?”

    见她似乎卸下了一些防备,他轻轻剥开绒毯,眼瞳骤然一缩。

    玉白香肩外露,肩头上星星点点的樱红尤为醒目,是身后之人在沐浴中,情/动时不慎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