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服侍(第2页)

    吴宴处理那一批奸细之前,已经从他们口中揪出了幕后主使的身份,根据证人所述,绘制了一副画像,眼下正四处搜捕。

    苏怀黎轻轻纾了口气:“他身上被埋了蛊虫,应该跑不远。”

    她耐心地把前因后果说个清楚,花栩派来的人只有他苟活一命,如果可以的话,将人带到汝县让江枫为他解蛊,说不定日后能派上用场。

    祝无恙掩住眸底的戾气,柔声应允了她的请求。

    用过午膳之后,季棠便要率军往东去汝县了,两姊妹在营帐内细细聊了半个时辰,季棠身着一身冰冷的铠甲,乌发高高束起,在军中摸爬滚打几年,贯来冷心冷面的她看着面如霜玉的至亲妹妹,心中软得一塌糊涂,一滴滚烫的灼热砸了下来。

    苏怀黎抬手为她拭去眼睑处的细碎晶莹,浅叹道:“一路上照顾好自己。”

    季棠和吴宴的行军离开之后,隔日,霜月便入帐告诉她一个好消息:“小姐,我们也该走了。”

    自小腿受伤以来,她就从未下地走过路,祝无恙不知从哪处寻来了一辆马车,她被横抱上车,安置在铺着厚重驼绒毯上,车内放置了矮几和熏笼,熏笼中燃着的香炭,车厢内犹如入夏般的温度,这才坐一会,她便觉得手心处浸出细细的薄汗,忙脱下身上的莲青色缂丝狐绒大氅。

    霜月打马在前头引路,身边只留了数十士兵,充做“家仆”,祝无恙处理完一切事宜之后,进了马车,将苏怀黎抱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

    苏怀黎不禁羞赧,众目睽睽之后,她被他抱来抱去已是难为情,怎的现在进了马车,还要被他抱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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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她又不是小孩……

    她轻轻挪动身体,却被他箍住腰身,不能再动。

    “我可以自己坐在毯子上的。”她发出抗议。

    这马车内极为宽敞,莫说是让她坐着,就算是躺着也不在话下。

    他眸底波动,口吻却是不容置喙:“马车一路颠簸,磕着腿就不好了,再说了,这毯子能有我身上舒服?”

    苏怀黎:“……”似乎还真是这样。

    她企图伸手探探身/下的肉垫,却被他眼疾手快得攥在手心,最后也只能搭在他的胸膛。

    轻轻扫过她现下的姿势,他眸中透出满意之色,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随即阖上双眼。

    马车辘辘而行,不知跑了多久,待苏怀黎醒来之时,他们已经抵达云栖镇。

    云栖镇隐山避水,好似桃源之地,两人落脚处是一家名为漱玉轩的客栈。

    在一号间住下之后,霜月便立即去请了镇上的大夫。

    为了不让腿部的伤口崩裂,苏怀黎这几日万般小心谨慎,每日三次给伤口上金疮药,大夫揭开纱布之后,伤口已经凝结成了一条血痂。

    “小姐小腿处的伤口几乎愈合成型,三五日之后便可下地行走,不过沐浴时还需注意,不可让伤口浸泡在水中过久。”

    祝无恙一一应下大夫的嘱托,霜月送大夫出门后,随行的家仆便搬进了一个柏木浴桶,随即又将门严严实实地关上。

    适才大夫为苏怀黎检查后背脱痂的伤口后,她便只着单薄的雪青色里衣。

    屏风后,浴桶内蒸腾起了袅袅白雾,她却有些犹豫:“适才大夫不是说了,我腿上的伤口不宜长期泡在浴桶里。”

    祝无恙俯身将她从贵妃榻上横抱起身,柔声道:“我扶着你,不会有事的。”

    他径直走向屏风后的净室,起了薄茧的指腹隔着里衣紧紧贴着她腰/侧肌肤,触及之处,无不掀起一阵战栗。

    苏怀黎的双臂下意识攀附上他的肩颈,轻/颤着身子,贝齿轻咬下唇,瓮声瓮气道:“霜月呢?她可以服侍我沐浴。”

    在营帐中,也是霜月服侍她更衣沐浴,不过只是褪去里衣,简单擦拭一下肌肤。

    祝无恙抱着人走到浴桶跟前,兀自垂下眼眸,轻轻扫过她被雾气蒸腾过后的双颊,原是霜白的肌肤竟也染上了绯色,耳尖不动神色地漫起胭脂色。

    两息之间,他便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随即生硬地移开视线,喉结咽动:“我也可以。”

    两人前世便做了夫妻,如今也有了肌肤之亲,若是要扶抱着人沐浴,女子的体力自然不如男子。

    不论是出于稳妥考虑,亦或是其他,他都是不二之选。

    他掩住晦暗的眸底,在一片水雾氤氲之中,挑起指尖轻轻扯开腰/间系带,绸带拂过瓷白肌肤,如瀑布般倾斜而下。

    苏怀黎不可遏制“啊”了一声,身体便很快地没入温热的药浴之中。

    这柏木浴桶不似寻常浴桶那般圆而深,她躺下之后,热水恰好没过她的胸/际,小腿搭在柏木桶的边缘,亦不会沾湿结痂的伤口。

    不得不说,舟车劳顿之后,泡着药浴的确能够缓解她身心的疲惫,只不过……

    如果身旁只是一个寻常丫鬟的话,她便能彻底放松下来,洗净一身的疲惫,可现下,祝无恙在侧,她不自觉地浑身紧绷,一时间不知道该何种姿势为好。

    这浴桶之中泡了白芷、茯苓、乳香等药材,可生肌润肤,亦可活血化瘀,然而,这清水之下,便无一遮挡。

    坦诚相待是一回事,可服侍沐浴又是另一回事,苏怀黎感受到他的视线轻轻掠过,这如同在肌肤上点了燥热的火苗。

    根本没办法放松!

    她咬住下唇,忍住肌肤相触引起的战栗,嗓音仿佛堵在喉间:“我现在不需要人扶着了,你唤霜月进来吧。”

    流连在肩胛骨处的指尖倏忽顿住,人在身后,她看不见他的神色,耳畔却忽而传来温热湿润的气息,似是委屈又似挑拨。

    “阿黎,那日你留在我上臂处的咬痕,想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