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闹别扭(第2页)
这几日,她还是一同和李修用午膳和晚膳,虽然祝无恙说了“不用等他”,但每到晚膳时,她还是会多等半个时辰,该等的人没来,倒是等到了苏怀景。
苏怀黎微微讶异:“兄长?”
她的确惊讶,来了星城这么久,和苏怀景说话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她又不是木头,自然能察觉出来苏怀景在“躲”着她,找母亲一问,才知兄长对她失踪一事耿耿于怀,她原是想找个时间和兄长谈谈,事一多便忘在脑后了。
苏怀景脸上浮现一丝尴尬:“托祝兄托我给你送样东西。”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将手里舆图铺在案桌上,拿镇纸压着:“这是星城去往苍海郡的地形图,上头有标注官道、驿站和关隘要塞,你去苍海郡路途遥远,这副舆图务必贴身带着。”
苏怀黎心下酸软,一时凝噎,其实,不必他特意提醒,她一眼就能看出这副舆图是祝无恙亲自绘制的。
笔锋有力又不沉稳严谨,是他的笔迹,上头甚至还有未干的墨渍,似乎是刚绘制完就送了过来。
“有劳兄长跑一趟了。”
她心里其实有很多话想问,想知道近日营中的状况如何,几日不见他,他背上的伤可完全愈合了?可是话到嘴边,又变成这干巴巴的一句。
“祝将军这几日夜以继日在营中练兵,他身为主帅,训兵严谨苛责,今日我去营中瞧过,如今的战备状态应该已经很充分了,你无需担忧。”
苏怀黎猝然微怔,原来是她误会了,并非他心中憋着气,不愿意见她。
祝无恙在军营整整呆了三日才回府,天色尚早,他特意留了肚子等回府用膳,于是刚进府就往厨房跑,好巧不巧,正好碰到芙蓉在厨房煎药。
他心一沉:“你煎的是什么药?”
“回,回将军,入秋骤冷,小姐不小心感染了风寒,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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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开的驱寒温补的药。”
他眸色陡冷:“药给我。”
苏怀黎躺在榻上,听见“嘎吱”的开门声,并无多疑,淡道:“药放在桌上吧,我待会喝。”
“得了风寒就按时喝药,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祝无恙沉着一张脸,手上还端着温热的药汤,苏怀黎呆呆地看着这一幕,脑子还没转过弯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祝无恙自顾自地坐在床榻一侧,轻轻地吹着汤药散热。
他不说话,苏怀黎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我不在府上,你就不会照顾自己了?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你自己去苍海郡。”
冷了几日,终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虽然言语中不免有责怪和懊恼,但不知怎的,苏怀黎鼻头一酸,竟然啪嗒啪嗒掉下大颗眼泪,等她反应过来之时,人已经在祝无恙的怀中了。
他放下汤药,将人抱紧怀中,软着心细细哄着:“怎的愈发娇气了?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担心你。”
这一哄,人哭得很凶了,眼泪和开闸似的止也止不住,他无法,只好将脑袋按在胸膛前,不一会儿胸膛前的布料湿濡了一片。
良久后,苏怀黎总算是收住了眼泪,但因为哭得太狠,泪水停了之后她还止不住地抽泣,眼眶红得像兔子一般。
祝无恙心下一片酸软,喑哑着声音问道:“受委屈了?”
她也不强撑着,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
他抱着人不放,继续哄道:“那天,我说让你不用等我,的确是有生气的成分在,不过主要是因为那日不小心受了伤,有血腥气,怕你闻到担心。”
苏怀黎骤然瞪着红肿的眼睛,伸手就要去扒他的衣服。
“伤在哪里?”
她竟然不知道他受伤了,还暗自责怪他。
“真是小伤,不信你看。”祝无恙挽起袖口,露出一道浅红色的凝固的疤痕,一看就是新伤。
他不由得喟叹一声,明明思念她思念得紧,可偏偏犟着性子不回府,到头来遭罪的不还是自己?
一开始,他的确坚决反对苏怀黎去苍海,但他现在正是缺兵的时候,她的提议正好解了他的难题。
他有私心,不愿意让她受苦,可偏偏又知晓她性子犟,认定的事就非去做不可,于是他只好将练兵的时间缩短了几日,连着三日熬在军营,为了就是能匀出两日与她温存。
他故意没有告诉她自己在军营连夜练兵,今日见她哭得厉害,不由得后悔当初的决定,早知道该提前只会她一声。
两人能相处的时间已经不多,在怄气上浪费时间真是太蠢了。
苏怀黎好不容易平复下心绪,问他:“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他柔声道:“还有两日,这两日我都在府上陪你,照顾你。”
她嗫嚅道:“我不需要人照顾。”
“不需要我照顾,那这碗汤药是怎么回事?”祝无恙重新端过瓷碗,递到她跟前,“乖,先把药喝了。”
苏怀黎面色红润,根本看不出有半点感染风寒之相,他抬手试了试她的额温,正常,看来只是哭得凶了。
在他眼皮子底下,苏怀黎将汤药全数饮尽,这药汤意外的甘甜,她推了推祝无恙为她准备的糖点:“不用了。”而后往他怀里缩了缩。
祝无恙眸色微微一暗,苏怀黎在他怀里呆了这么久,他现在才发现,她身上所穿竟如此单薄。
“简直是胡闹,”他抬起被子严严实实地将人盖住,“着了风寒还不知道多穿点。”
“……”
苏怀黎脸上泛起异样的红。
他眉心直跳,怀中的人不但不听劝,还很不老实,有几日没与她温存,他心中的燥意更甚,都说入秋了,但他丝毫没觉得冷。
苏怀黎感受到身下的身体愈发变得僵硬,她也不甘于只是抚摸他的胸/膛,眼睛一闭,抬头吻了上去。
脆弱的脖颈处被一双大掌细细地揉搓着,强迫她抬起头承接雨/露,亲吻的势头太过猛烈,她不由得一阵眩晕,主动化为被动,轻而易举地被压在身/下。
千钧一发之际,身上之人微微抬起身体,不敢再碰她。
祝无恙嗓音彻底喑哑,但神志还算清明:“我去洗个澡。”
苏怀黎直直勾住他的脖子,把人往自己身上带,原是清冷的嗓音生生氤氲出了娇媚之感。
她轻易拿捏住他的命门:“别走,我刚刚已经喝过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