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踢椅子(第2页)
“你这是做什么?沈昱则?”
沈昱则打开车门的一瞬间,就扯过萧清河的衣领,想将人从车上扯下来。
萧清河鼻梁上用于装饰的眼镜,直接被沈昱则挥手拍了出去。
顺便还拍了萧清河的脸。
萧清河:“……!!”白皙的脸上布满怒火的红意,他顺着力道走下车,手腕一转,推开了沈昱则,冷嘲道:“沈昱则,就算你因为丧失沈氏继承人的身份,一时发疯想找人打架,也没必要来招惹我吧?我得罪你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沈昱则气的眼睛都红了,上去就和萧清河扭打在了一起。
姜云朵所坐的副驾驶位,车门被卡死,根本打不开,她好不容易爬到了驾驶位,一下车,就发现两人干起来了。
当着镜头干起来了!
刚开始萧清河还想着不还手,在镜头前当个弱者,能引起大众的同情,但他见沈昱则下手那么重,理智也被愤怒吞噬。
【卧槽!真打起来了!我以为闹着玩的!】
【沈昱则在发什么疯?当着镜头无缘无故打萧清河,萧清河也太惨了吧】
砰砰!咔嚓!
萧清河懂人体,知道打哪些地方最痛,沈昱则比起他就是在蛮干,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卸掉了沈昱则的一条胳膊后,萧清河低头咒骂:“傻逼!”
比起沈昱则如今毫无价值的身份,萧清河认为他的手很重要,这可是要为他赚来无数人,得到无数殊荣的手。
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他推开沈昱则后,直接上车,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谁知沈昱则就跟鬼一样的扒着车门,用血红的眼睛盯着他,还哑着嗓子问:“那项链是你的?”
项链?什么项链?
萧清河眉宇一动,忽然见到姜云朵跑了过来,哭着说:“你们、你们没事吧……”
他看见了姜云朵脖子上戴的珠宝项链。
太晃眼了。
刹那间,萧清河想明白了,项链不是他送的,也不是沈昱则送的,但沈昱则误会这是他送的。
无妄之灾!
萧清河感觉自已的牙齿出血了,这沈昱则打人尽打他的脸!
“不是我。”他立刻否认,他可没有为别人背黑锅的习惯。
沈昱则血红的眼睛转了转,扯着嘴角说道:“我不信!”
萧清河觉得自已头疼万分,聪明的人总会阴谋论,脑海里蹦出一万个想法:项链是谁送的,姜云朵自已一清二楚,为什么不解释?让沈昱则与他在镜头前起争执?为什么让他俩出丑?还是想看他们上演两男争一女的剧情?
“云朵,你说,这项链是谁送的?”
萧清河扭过头,明明是微笑的表情,却让姜云朵产生了恐惧。
这股恐惧,连刚才沈昱则踢椅子时,都不曾有过。
姜云朵结结巴巴:“我、我不知道。”
见两人都不信,她哭着摇头:“我真不知道,一大早快递送来的,我以为是你……”是你们中的一个送的。
原来都不是。
姜云朵心里涌起一丝失落:“也许是某个粉丝送的。”
沈昱则此时是疑心病最重的时刻,见姜云朵底气不足的讲这话,还是觉得她在撒谎,联合萧清河一起骗自已!
“呵,没准是泽恩送的呢。”沈昱则口不择言,在镜头前胡言乱语。
萧清河闭了闭眼,已经不再想理会这两人。
心底对姜云朵年少的喜欢,又少了几分。
他正准备发动车子,准备离开,却见沈昱则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
“你做什么?!”萧清河觉得沈昱则脑子有病,上他车做什么?
沈昱则安全带也没有系,说道:“车子抛锚了。”
刚才别车用的手段太猛,直接给车整抛锚了,现在开不了。
姜云朵这会学聪明了,直接打开后座的门,跟着坐了上来。
她可怜兮兮的说道:“清河哥哥,你别和昱则哥哥打架了,大家有话好好说……”
回应她的是两人一并的冷笑声。
姜云朵:“……”
萧清河很想甩下车,离这两人远一点。
但凭什么啊,这是他的车!凭什么他走!
于是车子直接启动,萧清河全程面无表情,失去了以往的温柔笑意。
沈昱则一直盯着他,突然说了一句:“该说不说,还是江东凛更好看些。”
这话一出,姜云朵和萧清河都愣了。
萧清河脑海里一根弦被拨动,被人拿去比较,还被人在镜头前这么直白的羞辱,沈昱则是在报之前他说他丧失沈氏继承人候选的仇!
姜云朵的目光落在萧清河的后颈上,见那处青筋冒起,连忙说道:“你在胡说什么,谁要比这个……”
沈昱则又阴阳了一句:“那他也比你强。”一边说,一边酸,在父亲耳边听到的话语,被他化作利箭,直直的插在了萧清河的身上。
别当他看不出来。
这段时间住院,沈昱则除了关注姜云朵和余忻瓷外,他还发现了一个事情。
萧清河在暗自和江东凛较劲,从笑容举止,到衣着打扮,甚至在有一次后采环节,面对节目组提出的“你认为本节目对你来说,最大的竞争对手会是谁?”
萧清河明明想说江东凛,却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每个人都很厉害,不过我见江东凛和大多数女嘉宾们关系都很好,毕竟他们之前就认识……”
啐!
沈昱则也讨厌江东凛,但他向来都是有话直说,有气直放,要不是他打不过江东凛,肯定早和他干架了。
看着萧清河弯弯绕绕,沈昱则也冷笑着祸水东引:“姜云朵,你说呢?”
姜云朵立马就想开口说:清河哥哥当然比江东凛好上一万倍!
但身体却好像收到了某种控制,动弹不得,开不了口。
这一幕落在萧清河眼中,他紧着下颌,不断加速,没有注意到自已行进的方向,并不是回别墅的路。
等到姜云朵好不容易掌控了自已的身体,她下意识摸了摸喉咙,有些后怕。
刚才她是怎么了?
好像身体的自已……
要被什么东西挤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