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2页)
“你到底是什么人。”
白衣人冷笑一声,并没有回话,看着那将领不甘的倒在地上,一跃而下天地灵炁运转,一脚踢碎敌军身后的茶楼冷喝一声。
“还有不怕死的,一起上来。”
白衣人抽出藏于扇羽下的剑,提剑看向所有敌军,无形中散发出一到气势,敌军被那气势震撼住,无形中不由将长枪扔在地上。
“很好,你等做了一件最正确的事。”
白衣人一手剑,暗中涌出无数将士,少说也在上千人,上千将士的出现,很快就将城门控制,白衣人交代几句,消失在城门前。
微州中军府前夜色降临之时,一身高八尺,样貌英俊之人身穿战甲,手握一杆凤翅鎏金镗,身后跟随上万将士,中军府门前侍卫见此一暮,愣在当场谁都想不到,中军府前会出现如此多的敌军,侍卫刚要质问,只见一人拖着一杆兵器杀来,兵器与地面摩擦出火花,快到侍卫面前时,那人大喝一声,跃起三米之高,凤翅鎏金镗在手中一舞,镗刃扫过两人的喉咙,辉手间便斩杀两人,一落地一舞手中兵器,杀尽其余侍卫中,凤翅鎏金镗在此人手中犹如出神入化,数个回合下来,中军府前躺满数具尸体,那人大手一辉反手将兵器背于身后,带领将士冲进中军府,所遇敌军没有半点反抗之力,一个回合下来便被那人带领的将士斩杀,从前院杀到后院,直到一处庭院前时,只见那人手提一敌军,单手握着兵器,将手中之人一扔质问道。
“这就是你所说的,你家将军所在之处。”
“是的,小人,不敢骗将军。”
那人话音一落就被凤翅鎏金镗斩杀,铛的一声,镗刃一立地庭院内的敌军就听道。
“庭院的,只要投降,我军不杀无辜。”
“宇文成都。”一将领带着所剩将士走到庭院前,将领一眼就看出来人。
两军就隔着一到墙,被问之人冷笑一声道:“没想道啊,微州守将,居然是你,司马彻。”
“你是何时进到微州的。”
“说你傻,你还不信,你东洲就是一废物,连这都看不出来,也好,我便告诉你,这是我家梁帅用的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梁帅先是利用,北夏大乱逃难的百姓为伪装,用这点来迷惑东洲的探子,在利用我军伪装成逃难的百姓,混进东洲十六座,占领这些交通要道,东洲一但失去这十六城,东洲便成孤城,而梁帅在带军杀进东洲境内,一路无阻杀到东洲,直逼你东洲大王,而我军拿下这些大城,只需死守待援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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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丰州有百万大军,而你北夏那来的这么多将士,简直不可能。”
“没有不可能的,我能出现在你面前,就说明什么都有可能,忍辱负重这么久,为的不就是今天吗,在说了我可不是北夏之臣,我如今是玄宇星的一将士,我背后有多少人,你又知道什么。”
“这么说来,你宇文成都,也是个乱臣贼子,居然背信弃义,致你家大王不顾,身为北夏之臣,食君禄,却不为君担忧,北夏怎么就出你这么个乱臣贼子。”
“好个乱臣贼子,你有何资格说我,一个败军之将,却在这大言不惭,北夏只从被东洲欺负的那天起,那个大王已不在是我的大王,东洲暗中贿赂多少北夏贼子,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我宇文成都一向光明磊落,却和甘,贾一伙同朝为官,这才是我最大的败笔,与其让东洲吞噬掉北夏,还不如为北夏谋个好的靠山,以玄宇星之名,壮我北夏之威,那管他人的看法,我就知道一点,玄宇星可不是北夏,更不会成为第二个东洲。”
宇文成都的一番话,说的司马彻无言以对,在看看宇文成都身后的将士,又看看自己身后将士,一对比下来,胜负已然成为一边倒,一想道宇文成都说的玄宇星,又想起探子传回的消息,北夏的乱军是赤炼星,不是玄宇星,赤炼星在北夏那是无恶不作,烧杀抢掠,陷北夏百姓于水火之中,以赤炼星的野心,不止要北夏,甚至还有燃脂我东洲之心,与其让赤炼星进入东洲,还不如让玄宇星做主,看向宇文成都道。
“我只想问你一句。”
“说。”
“要是让你进微州,你对我微州百姓如何,还有你是以东洲,还是你所谓的玄宇星。”
“当然是玄宇星,玄宇星的宗旨就是,不恃强凌弱,他们可以内斗,但从不欺压百姓,若遇外敌,一致对外,总之就是可以窝里斗,不可做卖国贼。”
“宇文成都,我愿意投降。”司马彻一扔佩剑道。
宇文成都摇摇头道:“哎,你虽投降,可我还是不能放过你,因为你姓司马,这就是你的错,尔他姓曹。”
“将军和他拼了。”
“是啊,将军,我等随你一同杀出去。”
司马彻身后将士七嘴八舌道,司马彻看了看身后众人一眼,两眼一闭松口气道:“诸位,感谢这些年来的追随,有诸位在,才有我司马彻今日的成就,若没诸位的帮衬,司马彻早死了,宇文成都的大名,诸位不是没听说过,听我一句劝,我死了,好好追随宇文将军。”
司马彻捡起地上的佩剑架在脖子处道:“宇文成都,是不是我死了,你就不为难我身后的将士。”
宇文成都也是性情中人,自然也看出司马彻一行人的义气,怪就怪两军各为其主,郑重承诺道:“你是你,他们是他们。”
司马彻一听便明白,当下一抹脖子,单膝跪地佩剑支撑不让身体倒地,宇文成都上前一步对着司马彻的尸体弯腰一礼表示敬意,抬起头的一瞬间,握紧司马彻拿剑的手,用力一辉割下头颅,提着头颅转身离开。
司马彻的将士半跪在地行礼道:“将军,走好。”
宇文成都走出中军府,提着司马彻的头颅赶往微州军营,刘贵,黄华两人将投降将士关押在一处,将中军府拿下,两人带领将士将整个微州清洗一遍,凡是反抗的一律斩杀,投降的一律关押在中军府内,宇文成都独自一人提着司马彻的头颅,一到军营大门前翻身下马,将手中头颅高高举起,军营的将士一见司马彻的头颅,个个吓的往后退,宇文成都仗着手中的头颅一步一步走到中军帐前,看向中军账的几人大喊道。
“我乃宇文成都,凡投降者,一律不杀,反抗者,司马彻就是尔等的榜样。”
凤翅鎏金镗往地面一立,宇文成都双目狠辣的看向众人,敌军将领见此佩剑一扔,将士武器一扔选择投降。
中军账内宇文成都看向众将,每个人脸上挂满失落,一座屯军重城就这样失守,还是在不抵抗之下选择投降,如何面对大王,看出众人的担忧,宇文成都起身说道。
“诸位,收编你等的不是东洲,而是玄宇星,素闻玄宇星礼贤下士,绝不会亏待尔等。”
“荒缪,灵武大陆那来的玄宇星。”
“荒缪嘛,那你说,东洲的侵略者从那来的,还不是万千世界,你等不是不知道,神族能在迷城建传送阵,就说明万千世界无处不在,尔等还要坐井观天到何时。”
“神族到灵武大陆是为了帮助北夏,而不是侵略。”
“不是侵略,不要自己骗自己了,神族的野心不止灵武大陆,东洲不过是神族的傀儡,没有取而代之,那是因为天下第一宗,北夏还未亡,若这两国亡了,神族还会让东洲存活嘛,这点我想不用我说,你等都明白,与其让神族得灵武大陆的天下,还不如弃暗投明,投靠玄宇星,以玄宇星强大的背景,败神族不过是时间问题。”
小主,
“说的这么漂亮,你见过玄宇星吗?”一人问道。
宇文成都正视那人的眼睛道:“我是没见过,想必各位都知道吕布。”
“扭转北东一战的吕布。”其他将领惊恐的看向宇文成都。
“没错,他就是来自玄宇星,吕布的恐怖,不用我说各位都知道,北东一战若没有吕布率领八百骑兵,突袭东洲大营,北夏岂会赢。”
“原来吕布是玄宇星的,我东洲对吕布的身世,一直是个迷,派多少人查探,都未查清,原来如此。”一人接道。
另一人道:“世人都说北东一战,若没有吕布,巨飞二人,神族岂会败,两人的实力,确实没话说,可也不能卖主求荣。”
“我要纠正你一点,这不是卖主求荣,而是明哲保身,神族的臭名昭着,万千世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与其跟神族狼狈为奸,还不如早点选择,而我的选择就是玄宇星,可不是侵略北夏的赤炼星。”
“赤炼星所做所为,我也有所耳闻,看来北夏是真亡了,赤炼星都打进北夏境内,境内百姓可是苦不堪言,我可不想东洲成为第二北夏。”
“没错,想要抵抗神族,赤炼星,只有玄宇星能做到,诸位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东洲百姓想想。”
宇文成都一番话让众人陷入沉思,见众人思索其中的弊端,宇文成都内心一笑,想道你等在怎么想都想不到,这一切不过就是一局棋,而我们都是棋盘上的棋子,执棋的确是曹凡背后的玄宇星,此时我才醒悟过来,若没有今夜这番谈话,我也想不道这点,借赤炼星来抬高玄宇星,曹凡这招高啊,赤炼星忙前忙后,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为他人做嫁衣,背负骂名的是赤炼星,关玄宇星何事,宇文成都内心越想,越觉得跟随玄宇星是最明智选择,而北夏不过是玄宇星的傀儡。
“你能保证,我等要是选择投靠玄宇星,玄宇星会厚待我等。”
“我宇文成都在这向你等承诺,只要你等真心追随,不在做出背信弃义之事,玄宇星将于诸位共存亡。”宇文成都拍着胸脯道。
“素闻宇文成都光明磊落,希望将军不要失信我等。”
“绝不。”
宇文成都保证道,众人起身抱拳同时而道:“末将见过将军。”
“好,有诸位助我,微州绝不会在失守。”
“誓死追随将军。”
一夜之间微州便布满赤炼星的将士,大街小巷随处可见,赤炼星伪装成东洲将士,名义上是东洲,暗地是赤炼星,而贴出的告示却是玄宇星,天一亮微州百姓看到这告示后,才知微州已经不属于东洲,微州城闹的人心惶惶,每日度日如年,持续半月左右,梁启大军进到微州城,宇文成都带领将士迎接,只见梁启骑着战马,身旁上千将士保护下进到中军府,了解完微州情况,想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要想安抚城中百姓的心,唯有免去城中百姓三年赋税,想完就让文官起草一份官檄,让将士贴满大街小巷,就是要告诉全城百姓,玄宇星礼贤下士,乃礼仪之邦,百姓看到告示,默默在心里评估,连日来的担忧抛到脑后。
入夜梁启等众人换上一身便装走在大街上,大街小巷也从开始冷淡,慢慢变得热闹起来,梁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嘴角不由乐呵起来,逛了快一个时辰刚好走到一戏台,梁启停下脚步道。
“诸位,今日无事,我等楼兰听曲可好。”
“好。”
梁启的提议得到众人的赞同,一行人有说有笑的往戏台前走去,一坐下就有小二上前收钱,拦下众人的梁启从怀中拿出百两银票,戏小二笑呵呵接过银票,又为众人上了几壶茶,边喝边看到也自在,就在众人听的入迷时,旁边传来吵闹声,众人闻声看去,就见一些五大三粗之人在欺负几名柔弱女子,旁边之人视若无闻,完全当做没看见,四名魁梧男子壮着人高马大,欺负起人来那是横行霸道,完全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眼见四名壮汉动起手来,打的一女子伤痕累累,一行人在也看不下去,宇文成都首当其冲,冲到一壮汉面前,仰起手来就是一大耳瓜子,清脆的响声打的那人愣在原地,梁启等人责将三名女子保护在中间,一行人双目冰冷的看着四人,由其是手拿折扇的夏冲,双目充血牙齿咬的咯咯响,恨不得生撕了四名魁梧男子。
“吃了雄心豹子胆,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打人,老子看你是活腻了。”说罢宇文成都对着那人就下死手。
其余三人见同伙被打的无还手之力,一人怒喝道:“那来的野种,不知道老子是谁吗?”
“哦,我到要看看你是谁。”夏冲闪身到那人身前。
那人见夏冲矮自己一个肩膀,完全没将夏冲放在眼里,朝着夏冲一拳呼去,夏冲往后一退,避开那人的一拳,转身之时拿起桌上的茶壶,用力往桌面一角磕去,茶壶瞬间成为一把利刃,见壮汉辉拳而来,双眼冰冷紧紧握着茶壶形成的利刃,朝着壮汉的拳头刺去,一声惨叫声响起,壮汉捂着受伤的手,夏冲冲到壮汉身前,利刃往壮汉身上招呼,一下又一下刺进壮汉身体内,完全不管壮汉的哀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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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两人见状,冲到夏冲身旁,对着夏冲就是拳脚相加,试图将同伙从夏冲手中救出,那知夏冲被打的全身伤痕,血从嘴中流出,也不放过被刺的壮汉,直到壮汉没了声响,夏冲还是一刀又一刀刺进已死的壮汉身体内,其他两人见此,被夏冲不要命的鲁莽震住,两人被吓的连连后退。
梁启一直默默看着,对壮汉的死完全不在乎,反到是夏冲,看着夏冲麻木的重复着手上的动作,梁启上前轻轻拉起夏冲道。
“冲爷,我们赶紧送她们去救治。”
夏冲听到这句,放下手中的茶壶,一屁股坐在地上,宇文成都也将被打的半死的壮汉扔在一边,一行人保护着三名女子离开,离开之时梁启道。
“命人将微州城内所有恶霸,烟馆,妓院,扫平,明天一早我不想再见到这些畜牲。”
梁启回头愤怒的指着另两名壮汉,两人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接下来是生是死。
第二天一大早,整个微州城鸡飞狗跳,微州城内的烟馆,妓院,所有城内的恶霸,全被清扫干净,衙门那是忙的晕头转向,凡是在衙门留过案底的恶霸,都被衙役抓进大牢,若是背后有人的,直接连锅端,中军府梁启面前堆起厚厚的案底,忙到入夜才将所有案底批完,而那些案底只是随便扫视一眼,便将所有人定为死罪,凌晨的微州是残忍的,午门前上万罪犯双腿跪地,一身囚衣身背斩立决,梁启高坐楼台,眼见越来越多的百姓汇聚而来,心中想道要想打消百姓内心的担忧,就得为百姓做点事,这些祸害在微州作恶多端,留着也是欺压百姓,不如为民除害能让百姓的日子更加好过,也能借此树立玄宇星的威望,一举两得见围观的百姓差不多,梁启当即拿起令牌一扔道。
“斩。”
刽子手一刀下去人头落地,围观的百姓不知谁大喊一声好,所有百姓纷纷为此鼓掌赞扬,梁启走向百姓面前,围观百姓安静的看向梁启。
“父老乡亲,以后的微州在也不会出现横行霸道,欺压百姓之事,若有,我梁启已死谢罪。”
梁启的一番话得到百姓的赞同,经过这事以后,微州百姓默认是玄宇星的子民,对玄宇星的期待越来越浓厚。
梁启等人回到中军府,宇文成都独自找上梁启,两人一见面宇文成都率先说出自己的想法道。
“大哥,我想回北夏,去见见那昭圣皇。”
梁启沉思一会道:“真要走吗?”
见宇文成都点头,梁启一拍肩膀道:“见到昭圣皇,替我问好。”
“好,在我走之后,望大哥善待那些投降的将士。”
“放心。”
宇文成都深夜留下一封书信,独自一人骑着快马出了微州城,两人一番告别后,梁启站在庭院背手仰望天空,想道这一路走来,我的背后少不了二弟,三弟的帮衬。
画面回到临安二十五天后,中军府一处庭院内,曹凡等人围坐在一起,吕布哈哈一笑偷眼看着秦玉,暗道好美,收回眼神道。
“我跟那少宗主确实有些交情,况且这交情还不浅。”
吕布心念一动一帖请柬出现在众人眼前,请柬上写有天下第一宗,曹凡看着那请柬,全身激动一颤,一时想起小丽的话,能救师祖的唯有那天香豆蔻,一想道师傅,画面一一在脑海闪过,师傅的教诲在耳边时刻想起。
曹艳玲抓着曹凡那颤抖的手,轻柔的说道:“很快就能见到师傅了,一切都会好的,要向前看,不要总翻历史旧账,凡。”
曹凡内心一暖,抱着玲儿道:“我知道了,玲儿,你真好,你是我最不能忘怀的人儿。”
曹凡拿起请柬一打开,上面写有天下第一宗特请吕布坐客,参加天下第一宗武林大会,以此敬上,有了这请柬意味着就有资格去天下第一宗,有资格就意味着就有希望得到天香豆蔻,一想道能在见师傅,双眼一闭在次一睁开道。
“师傅,您老的教诲,小子终生难忘。”
曹艳玲紧紧抱着曹凡,摸着他的头小声安慰,他靠在她的怀里,内心充满幸福,想道他的痛,她的内心很痛,很痛。
小龙打破两人的腻味道:“我说艳玲嫂,你还要抱他到什么时候,我们还在这来。”
“就你话多。”曹凡直起身不满道。
曹艳玲白了一眼小龙一哼,曹凡一刮她的笔尖道:“玲儿,你和玉儿就留在临安,我才放心。”
“不,我也要去。”两女同时而道。
曹凡一拍额头头疼想道,也好,两女一同前去也好,有叔娘,语琪奶奶在,两女不会有危险,想完一点玲儿的额头。
“好,我答应你们。”
玲儿闭起一眼一笑,曹凡痴迷的吻上她的额头,她脸一红推开他朝着房间而去,玲儿的害羞惹的众人一笑,傲龙神抬头仰望天空,内心想道,巨老哥,好久不见,不知你见到我,会不会惊讶,想起那些年闯荡万千世界的经历,傲龙神得意一仰嘴。
“我虽清风浮云去,雾散归来亦有时。”来自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