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箜篌Erasmus 作品

27. 欲湿(第2页)

    “可是小姐,我受着您的豢养,明明要把你送到后位上,却还妄图把您拉入深渊,是我罪该万死……别哭。”

    她的眼神和语气都是,像是要把眼前人也全都拆吃入腹,却小心翼翼地,不让陈阿娇从动作里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危险。

    那么温柔。

    拉入深渊吗?

    陈阿娇舔了舔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嘴,像是在等待一个亲吻。

    “我是个从泥里爬出来的人,我见过的肮脏东西数不胜数,我的心,远比皇宫里的人还要……”她的语气停顿了一瞬间,末了终于搜寻到一个合适的词语,“下流。”

    楚服说完,低下头,在自己的手背上印下一个亲吻。

    陈阿娇缓缓咬住了自己的唇瓣,留下来一个不算轻的齿痕。

    “您最好别放任我继续,别引诱我,别害怕我。”

    “哦,”陈阿娇握住她放在自己眼睛上的手腕,拉到脸侧,轻轻蹭了两下,像是只挠痒痒的猫,“这就没了吗?这几句就是你全部的呈堂证供了吗?”

    楚服这才看清女孩根本就没哭。

    那分明因为是兴奋过头而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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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阿娇看着她,如同照镜子一般,看到了同样疯狂的偏执。

    可眼前的巫女还是卑微地祈求道:“也别厌恶我。”

    杀人时候的胆子都去哪了?

    陈阿娇恨她们之间主仆的身份,却又明知没了这样身份的压制和牵引,她也不会遇到楚服。

    你就不能再果断一点,越界一点吗?

    女孩的声音忽然压得很低,暴怒一般,冷笑着吼道:“推开你?厌恶你?你是我的人,说这样的话,不觉得逾越了吗!”

    她露出尖尖的虎牙,叼着她的两根手指,让它们被迫长驱直入口腔中。

    “嗯,没洗干净啊,你手上有血腥味。”陈阿娇松开了她的手腕,猛然把她按到了墙上,笑着评价道,“一点点血味而已,这就是你所谓的下流和肮脏了?”

    笑得纯良的女孩一步步凑近。

    一只手从楚服后腰一路摸上了后颈,用力捏住:“看着我。”

    “你很久没有吻过我了。”

    “让我看看,你能有多下流。”

    “您是未来的皇后……”楚服别开脸,神情痛苦,像是隐忍。

    尚湿的后发滴下冰凉的水滴,顺着她脖颈间的肌肉线条滑进衣领中。

    “皇后又如何!凡是我想要的,挡我路的人都杀得!”

    背后靠着的门被陈阿娇一只手胡乱拍开,不堪重负的木板吱呀一声,惊飞乐门边吃食的喜鹊。

    她拎着楚服的后颈把人推进屋里。

    巫女急促的吐息缠在她的脖颈间,仅存的清醒意识被彻底丢到了屋外。神魂颠倒中,女孩腿一软,被人放在了摊着书卷的桌子上。

    技巧和温柔全都被抛之脑后,楚服追着她的唇,猛烈到要把她吃掉。

    屋外的雷雨声越来越猛烈,带动着树木敲打在窗上。泥泞的土被暴雨泡透了,蒸腾起来,空气都猩甜。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陈阿娇好像又在哭。

    她眼角泛红,像用朱砂笔写了个情字,瑰丽莫名。

    这次胸膛里好像也下了雨,从里到外被淋湿,染透。

    她哆嗦着,像是推拒,又像是,最后无措地按住楚服搁在她颈间的脑袋,又抓住了她发间那把藏剑簪。

    三千青丝尽数散开,楚服抬眼看她,像失了控发了疯的鬼。

    “主人?”

    她呼吸急促,声音甜得发颤。

    如果说最初楚服还克制着不留下红痕,在那一瞬之后,阿娇感觉到她唇舌开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恶劣。

    “啪!”

    混乱间,鎏金的灯台被推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灯油流了满地。

    屋外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小姐怎么了?”

    楚服的眼睛被满地的红色刺痛,像是猛然醒神把阿娇的衣服胡乱整理好,蹲下来用手去碰滚烫的灯芯。

    方才在窄巷中和人血拼的时候,她都没有现在这样巨大的恐惧。

    “不许进来!”

    阿娇的衣襟仍旧凌乱,慢条斯理地整理起衣服,靠在桌上朝外面沉声喊道。

    “小老鼠偷灯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