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雪女的认命(第2页)

他没有说完，但威胁之意不言而喻。雪女木然点头，眼神空洞得如同被掏空的冰雕。

西门弄月似乎对她的顺从很满意，起身开始穿衣:“你可以休息了，我要走了。”他系好腰带，回头看了雪女一眼，"“记住以后我随时需要，你要随时到。别让我失望。”

雪女没有回答，只是抱紧了自己的双膝，将脸埋入臂弯。直到听见房门关闭的声音，她才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高渐离的身影。那个总是温柔注视她的男子，那个她深爱却永远无法再触碰的灵魂伴侣。

“渐离...对不起...”她喃喃自语，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胸前的印记隐隐作痛，提醒着她已经永远失去了站在高渐离身边的资格。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雨。风轻轻拍打着窗棂，如同无数细小的叹息。雪女望着的朦胧，想起自己曾经如雪般洁净的人生，如今已被彻底玷污。

她缓缓抬手，凝聚体内残存的内力。指尖泛起微弱的蓝光，却在即将触及胸前印记时猛地停住。西门弄月的警告言犹在耳，她不能冒险，否则他她将身败名裂。

蓝光渐渐消散，雪女无力地垂下手。她终于明白，从今夜起，她就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是一具空壳，一个被西门弄月操控的傀儡。

雨越下越大，渐渐模糊了窗外的世界。雪女蜷缩在床角，银发披散，如同一只折翼的雪鹤，静静等待着自己注定黑暗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