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晕倒(第2页)

像这般两家同时需要药锅的情况实属罕见。

贾张氏夫妻站在中院左右张望,既焦急又带着戒备。"我说贾张氏,你是不是故意的?我们找药锅,你也来找?”

二大妈颇感不满。

光齐还在床上等着喝药呢。

这贾张氏究竟想怎样?难道药锅拿到后要先给她用?

绝不可能,她心疼自己的儿子。"什么意思?你们两个什么意思?啊,这药锅归你们家?今天东旭在钢铁厂晕倒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听到二大妈话里带刺,贾张氏也不悦了。"依我说,你们别争了,先找到药锅要紧。”

旁边的邻居劝道。

两家的孩子都在家里躺着,还有什么好吵的呢?

听到这话,贾张氏和刘海忠都沉默下来,显然明白这个道理。"怎么还没人行动?是谁拿了药锅?自己站出来吧。”

正说着,何家的大门开了。"药锅在我们家。”

小雨水蹦出来对门外的贾张氏等人说道。

听到这句话,贾张氏、刘海忠和二大妈都愣住了。

他们看向何雨水,又看了看何家。"是柱子家吗?”

“我想起来了,上次是何大清用了这个药锅。”

人群中有人突然想起。

意识到情况的贾张氏立刻朝何家走去。

刘海忠见状,急忙推了推二大妈。

还等什么,一会儿让贾张氏拿走了,光齐什么时候能喝上药?

二大妈反应很快,紧跟在贾张氏身后。"喂喂喂,别挡我的路,贾张氏你什么意思?”

然而,尽管贾张氏看起来年轻了许多,但她那宽厚的体型已经显而易见。

她在前面一转身,二大妈就被挡住了。

听到二大妈的话,贾张氏撇了撇嘴,“先来后到,懂不懂?”

说完,

她径直走进了何家。

一进屋,贾张氏就看见柱子坐在八仙桌旁,正在看着她。

贾张氏惦记着贾东旭的病情,没心思多想:“柱子,你爸把药锅放在哪里了?”

何裕柱了解药锅的规矩,于是指向门边的角落。"在那里。”

贾张氏看到那个黑色的药锅后,迅速几步跑到跟前,拿起药锅。"哎呀,贾张氏,你不能这样啊。”

二大妈这时才赶到,看着贾张氏手中的药锅,急忙说道。"凭什么你先用?我们家光齐还在床上躺着呢……”

贾张氏却懒得理会,推开拦路的二大妈,拿着药锅就离开了。"我不插手这么多,等东旭用完,你们再来取。”

贾张氏这种泼辣的性子,只要不是针对何裕柱,其他人还真拿她没什么办法。

真要翻脸的话,也不会发展到这地步。

总不至于直接动手吧?

贾张氏拿着药锅从何裕柱家出来,接着返回自家门口,在外头的小灶上生火。

刘海忠在外头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微抽动。

没办法,药锅只有一口,他一个大男人,总不好跟贾张氏动手,传出去,脸面往哪搁?

这时,二大妈从何裕柱家出来,一脸怒气。"算了,咱们先回去。”

眼看贾张氏已将药材放入药锅,刘海忠二人无奈,只能先回后院。

……

……

看到贾张氏拿到药锅,周围的街坊脸上并无太多惊讶。

毕竟,贾张氏的泼辣在整个四合院是出了名的。

这对母子,儿子贾东旭性格挺好,但贾张氏却少有人敢招惹,原因显而易见。

不过,今天贾东旭在工厂突然晕倒,不少人开始猜测。

贾东旭是不是身体有问题?

前几天他落水,躺了好几天都没能下床。

这事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

在那个年代,谁家的琐事都藏不住。

落水感冒并不奇怪,但贾东旭因为这点小病就起不来床,这就有些不正常了。

那时物资虽不如何裕柱来时丰富,但人们的体质普遍很好。

特别是现在的大学生,看似年轻,常熬夜玩游戏、吃外卖,身体一直处在亚健康状态,根本无法和那个年代的人相比。

再说,现在的孩子也很皮实,感冒最多喝点热水,捂被子睡一觉,第二天就精神十足。

贾东旭在家躺了好几天,勉强吃了柱子带来的荤菜后才勉强能出门。

大家本以为情况好转了,谁知他竟然直接晕倒被送进了医院。

若说他的身体没有问题,谁也不会相信。

消息一旦传开,很难控制住。

贾张氏正在熬药,周围的人也不敢大声议论。

半小时后,中院弥漫起药味。

小雨水拿着书本闻到这味道,用手扇了扇鼻子说:“哥哥,外面的味道真难闻。”

中草药的味道确实不好闻,不仅仅是苦涩,还刺鼻。

小孩最受不了这种气味。

何裕柱看到后,帮忙关上靠近雨水的窗户,并在心里默默分析起来。"嗯……白芍、桂枝、炙甘草、炮姜……”

何裕柱对药理有一定的了解,能辨识六七十种药材的特性。

虽然数量不多,但认识并不等于掌握。

如果让他调配这些药材,以最佳比例发挥药效,即便是跟师父学习多年的学徒也不一定能完全做到。

空气中飘来的药味,何裕柱闻了几口就能说出药材成分。

贾东旭的情况并不严重,卫生所开的药也都是常见药材,所以何裕柱能准确说出药方并不奇怪。

不过很快,他开始疑惑了。

贾东旭落水后生病是因为着了凉,病情不算复杂。

今日忽然晕倒,想来是体内风寒尚未痊愈。

若要开药方,自然应选用一些温性药材进行调理。

然而,我方才闻到的药材里,有几味竟属寒性。

这药方便有些不对劲。

寒性和温性并非不可搭配,有时合理组合能产生更佳效果。

只是刚才我发现,炙甘草味道过于浓烈,而炮姜的气息却显得薄弱。

看来开方的医生本意是想平衡寒热,但在用量上出了差错。

虽然如此推测,但我对药理的研究尚浅,不敢完全确认。

而且我对贾张氏并无好感,因此懒得多言,省得惹麻烦。

此时不如多钻研些药理知识,岂不更有意义?

六点左右,我望向窗外,天色已晚,该准备晚饭了。

于是先避开雨水,从空间取出食材,随后带着雨水前往后院聋老太太家。

今晚答应给她做饭,毕竟若非她帮忙,我也不会轻易得知药膳之事。

我提着一条两斤重的鲫鱼和一块肥瘦相间的两斤五花肉,剩下的白菜、萝卜由雨水拎着。

刚出门便看见许大茂摇摇晃晃地进来,嘴里还哼着小曲,手里拿着一根糖人。

这种用小木棍挑起的黄色糖人,价值百元一根。

寻常人家孩子若能买到这样一根,必定引来一群羡慕的目光。

此刻他边走边吃,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