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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锡舟也望着照片,男人的脸与庄殊绝很有几分相似,他恭敬地蹲下来,与墓碑平视:“叔叔,我会照顾好赵南颂,请您放心。”
庄殊绝拿出随身的纸巾擦拭墓碑,许久无人打理,有些顽固的污渍很难祛除。
沈锡舟返回车里,拿了湿巾过来,俩人费了半天劲,才收拾干净。
看出庄殊绝的情绪低沉,沈锡舟把手搭在她肩膀。
“你知道吗?”庄殊绝轻轻开口,“其实这是我第二次来而已,所以我连具体的位置都记不清。”
“我妈再嫁了,我妹一直恨他,因为他为了找我,从不管家里的事,有点钱全砸在找我上,舍不得给我妹花,我妈不得不偷偷藏钱,每次被他发现就免不了吵架打架。”
“现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什么人记得他了。”
沈锡舟把她揽进怀里。
“最惦记他的人应该是我,但我不喜欢来看他,不愿意了解他具体怎么找我的,网上有很多他找我的视频,我都没看过。”
“所以我对他其实很陌生,也没什么父女之情。”
她自嘲地扯扯嘴角:“我很没良心吧?”
沈锡舟摸着她的脑袋:“我理解。”
庄殊绝笑起来,在他怀里抬起头:“我跟你分手你理解,我跟我爸狼心狗肺你也理解。你怎么什么都理解?”
每每在关键时刻压下她的自我质疑,卸下她的心理负担。
沈锡舟说:“我就是理解。”
理解她趋利避害的本能,理解那是她暂时没法负荷的道德包袱。
“而且你信不信,你爸爸也理解我。”
无风的夏日,忽然不知从哪涌来一阵风,把墓碑边上的松柏吹得微微摇曳。
沈锡舟碎发被吹乱,他闭起眼,任由热风拂面:“看,我老丈人在认同我呢。”
第93章 我以什么身份参加盛悉风的婚礼
从墓园出来, 为时尚早。
在街边的早饭铺吃过早饭,不想去景区凑热闹,商场还没到营业时间, 两个人化身街溜子,在街上到处乱晃,天很热, 都是一脑门汗, 还是乐在其中。
已经很久没走这么纯爱的路线了。
沈锡舟突然问:“你说, 要是苟哥看到……”
都不等他问完,庄殊绝已经懂他想说什么, 当即笑喷:“荡哥,荡姐。”
“就知道荡来荡去!荡哥!荡姐!”这是苟主任某次广播会议时, 批评部分学生吃完饭满校园